第30章 三线攻vs影帝受8
剑直直地刺向了南逸风的心脏,南逸风凭着最后一口气,笑着对萧寒细微的摇了摇头。
萧寒目眦欲裂,拿起地上的刀便砍向了南逸风背后的黑衣人。
刺杀萧寒与南逸风的人正是刚刚倒地上的其中一位黑衣人,他已假死倒地,还不等他们检查便刺了过来,防不胜防。
没了背面黑衣人的剑的支撑,南逸风最终缓缓倒地,一身青衣被血水染红,俊美无双的脸上也全是血渍,一位绝代风华的人就这样离开了…
萧寒紧紧地抱着南逸风那已经失去生机的身体,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伤。
他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痛苦得似乎无法呼吸般。
回忆自己和南逸风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起并肩作战,共同面对无数艰难险阻,互相信任和支持,是最亲密无间的战友。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南逸风的尸身上。
而如今…
萧寒狠狠地咬着牙,血肉只能往肚子里咽。他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他要用自己的双手,为南逸风报仇雪恨!
“卡,好过了!”
导演对现在他们二人拍戏时的顺利已经习以为常,要是哪天两人连续ng那才不正常呢。
江蕴淮静静地抱着许瑞烬,浑身有些微微的颤抖着,眼神似乎还有些空旷呆滞,仿佛陷入了刚刚的那种绝望里。
许瑞烬看出江蕴淮的反常,心中不由得一紧,对着导演比了一个眼神。
导演立马就知道了许瑞烬的意思,毕竟很多演员演完之后的都会入戏,在那个特定的场景中缓不过来神,于是立即让众人离开,走之前导演还略带担心的看着江蕴淮,直至离开。
许瑞烬从江蕴淮怀里起身时,江蕴淮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许瑞烬坐起身来,把人抱在自己怀里,一只手绕过江蕴淮,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只手抚上江蕴淮的后脑勺。
对着他轻声细语的说着:“我在,我在呢…”
一遍又一遍。
等到江蕴淮彻底缓过神来,才见自己被许瑞烬以这种姿态抱在怀里,他的脸上骤然出现了一抹红,并迅速蔓延至耳根。
许瑞烬看着江蕴淮回神,情绪稳定了一下,便松开了自己的怀抱,想放开他。
江蕴淮见许瑞烬松手,眼神稍暗,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心脏不由自主的加快跳动着,随即便主动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身,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许瑞烬感受到自己胸膛前的震动,声音越过江蕴淮透了出来,显得闷闷的:“等,等一下,再让我缓一下…”
许瑞烬没有动作,也就任由着江蕴淮紧紧地抱着他。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过了好一会儿,许瑞烬见江蕴淮还没有松手的意思,怕导演等人在外面等急了,便拍了拍江蕴淮的手臂,示意放开他。
江蕴淮唇瓣抿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他还是顺从地松开了手。那双手原本紧紧抱着许瑞烬的腰身,此刻却缓缓垂落下来,带着几分不舍与眷恋。
许瑞烬率先站起身来,见江蕴淮还坐在地上,轻笑出声,向他伸了手。
“起来吧。”
江蕴淮瞬间忘记了那点不舍,拉着许瑞烬的手站了起来。
等江蕴淮站稳后,许瑞烬也没有松开拉着他的手,江蕴淮跟着他,落他一步走在他身后,看着许瑞烬的侧脸,嘴角轻扬,眼神也微微亮起。
等见到众人之后,许瑞烬才把手放开,对着导演示意,表示已经哄好了。
导演接收到许瑞烬的眼神,这才开朗的大声笑着,对着江蕴淮调侃道:“哟,怎么今日我们的大影帝居然入戏这么深,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啊!”
导演在娱乐圈里是名老导演了,拍出过好几部精品,而江蕴淮也跟他合作过很多次了,两人也算是熟识。
可是哪怕两人已经认识这么久了,导演也没有见过江蕴淮如此入戏的模样,就连以前他拍更强烈的生死戏份的感情戏时,也一下就出戏了。
所以导演如今倒是有些惊奇的望着江蕴淮。
江蕴淮倒是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就默默的看向许瑞烬。
许瑞烬感受到身旁人注视的目光,也转头回望向他,与江蕴淮对视着。
透过江蕴淮的眼神,许瑞烬就知道了他想要表达的内容。
因为是你。
因为是他许瑞烬,所以江蕴淮才会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戏份…
看着江蕴淮眼里强烈浓厚的情绪,许瑞烬放在身侧的手握了握,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东西,但是最终又缓缓放开了。
导演倒是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只是知道江蕴淮缓过来了就好,随意嘱咐了他俩人几句,便招呼着众人准备进去拍下一场戏份了。
等全部戏份拍完,许瑞烬和江蕴淮一前一后的回到酒店,许航嘉此刻还没有回来,正被江蕴淮的助理徐柯带着出去玩了。
许瑞烬才打开自己对应房间号的门,正要踏步走进去,下一秒江蕴淮前一步挤了过来。
江蕴淮先许瑞烬一步站在房间门口,抿了抿唇,似乎有话要说。
许瑞烬见状挑了挑眉,略带一些意外的开口:“进来。”
江蕴淮跟着许瑞烬的步伐进了门。
许瑞烬往沙发上一坐,对着旁边的位置拍了拍,示意江蕴淮坐下。
江蕴淮没动,目光直直的看向许瑞烬,紧紧握住拳头,缓缓开口。
“你今天在剧组没有推开我。”
“为什么?”
许瑞烬坐在沙发上,伸手一拉,便把江蕴淮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江蕴淮被猝不及防的拉进许瑞烬的怀里,感受着自己身下的热度,俊脸一下就如火烧云般红透了,心跳突然加速,狂跳不止。
许瑞烬凑近江蕴淮的耳边,嗓音温润低沉的:“因为…阿蕴很可爱啊~”
他尾音音调轻扬着,嗓音低低缠上来,挑拨的江蕴淮耳尖发麻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