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假国丈劫财
“啊”刺耳的嚎叫声响彻夜空。
【啧啧啧血腥、暴力、不忍直视。】
【黑灯瞎火的,就跟你能看见似的!】大黑狗悠哉悠哉地溜达了回来。
黑衣人一边跟暗卫厮杀,一边远远地躲开大黑狗,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这疯狗。
假国丈看着府医就地打滚干着急,竟一点主意也想不出。
“你杵这里镇宅呢?赶紧给我极乐丸!”府医喘着粗气冲假府医吼。
“主子属下没带,属下这就去拿!”假国丈边擦脑门上的汗边往中正阁的方向跑去。
“苍天啊!我这是重用了个什么玩意啊!”府医又哀嚎了几句,晕了过去。
【我说明阳,你给人家咬得稀碎啊!】凤小小想想都觉得疼。
【他们想把我炖了,我给他们备点料啊!】明阳一脸得不服气。
【烂心肠的假国丈,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娘亲呢!】
闲聊间,一个黑衣人杀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刀向周如意和凤小小劈来。
明阳叹了口气,【不想杀生非逼我!】
只见大黑狗一个起跳动作,“嗖”地奔向黑衣人,大黑脑袋直直撞向黑衣人下腹部。
大壮平稳落地。
黑衣人“嗷”了一声倒地不起,嘴角不住地流出鲜血。
周如意下意识地想捂住凤小小的双眼,这血腥的画面小儿不宜。
【小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娘亲莫要挡。】凤小小摇晃着脑袋偏要瞧。
【明阳,你去把真国丈救出来,带上凤舞,她知道如何进入暗道。人救出来之后带去别苑看管起来。】凤小小觉得今日是个好时机。
有凤舞带路,明阳很快就进入了暗道,不消多时,便把真国丈救了出来。来到大门处,春晓带着一件黑斗篷等在大门处,给真国丈披上斗篷,春晓便带着明阳往别苑去了。
【唉打了一夜了,都累了,歇歇吧!】
打得不累,凤小小这个看的都累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这黑衣人和暗卫竟一齐点了点头,默契地落地各自排成一排,喘起了粗气。
【这假国丈怎么还没回来?中正阁又不是千里之外,需要这么久?】凤小小自言自语。
“申府医还等着救命呢,这冯国丈为何迟迟未归?”周如意也有些不解。
对面人群中,柳湘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撒腿就往湘阁的方向跑。
“湘湘,怎得了?”冯玉舟一脸懵。
“娘亲,等等袅袅啊!”冯袅袅跟在后面边跑边喊。
柳湘湘不管不顾,头也不回地跑,一点也没有要等冯袅袅的样子。
府里暗黑一片,冯玉舟放心不下冯袅袅,又跟着追了过去。
【瞧瞧,人家相亲相爱一家人,咱们就是多余!和离书拿来,咱们搬出去,大家都好。】
凤小小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明明是自己的爹爹,怎么就一点都不在意我这个女儿呢?没关系,小小有娘亲、外祖父、外祖母、天麒哥哥有好多人疼小小!】凤小小自我安慰。
周如意眼神中带一点点惊讶,她这个女儿很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没事儿就散了吧,回去洗洗睡了!】凤小小说罢扭头就往如意阁走。
众人见状也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黑衣人走的时候还不忘抬着申府医。
“少夫人,你说国丈方才干嘛去了?”春晓很是好奇。
“府里所有人都被叫来了,哪个院子里也没有人,国丈总不能是去搜院了吧?”周如意半开玩笑地随口说了句。
【对啊,娘亲好生聪慧,定是去搜院了!柳湘湘藏了银子,不然她为何发疯似的往回跑?】凤小小等着听夜戏。
“会不会也去了咱们院子?”春晓呆呆地望着周如意。
“有暗卫,他不敢!”周如意一脸得自信。
【折腾得都饿了!】凤小小摸着肚子抱怨。
“呜呜呜呜呜呜”外面传来了阵阵哭声,一直哭,一直哭
【今夜上演的只有哭戏?】凤小小大失所望。
“这声音有些像柳湘湘”春晓猜测。
“哑巴吃黄连。就算真的被搜了院子,少了银子,她也不能说,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除了哭她还能干嘛?”周如意还是有些解恨的。
【唉我想看戏,不想听鬼哭狼嚎。】
整整一夜,一直哭不住地哭,柳湘湘她哭得不累,凤小小听得都要累死了。
【也不知道这柳姨娘被劫去了多少银子。瞧她哭成这样,应该少不了!】凤小小有些幸灾乐祸。
【小小,明日你得去趟别苑了,那真国丈奄奄一息,也就留着一口气。】明阳一进屋便说道。
【成!凤神医明日去瞧瞧他!给他遮好眼睛,莫要看见我们。】
【为何不把真国丈交出去?】明阳回到狗窝里趴着问。
【娘亲要和离,有这把柄在手,何愁拿不到和离书?再则还没有搞清楚这帮人的目的,最好不要轻易出手。】
伴随着柳姨娘的哭嚎声,这一夜国丈府无人安眠,不知道的还以为国丈府闹鬼了呢!
翌日,如意阁餐桌上出现的众人眼下都乌青,像是熊猫开大会……
【这柳姨娘可算消停了……】凤小小无奈。
【后半夜就没声了,估计嗓子已经废了!】凤舞没精打采地说。
【我真想找个蹴鞠球给那婆娘塞嘴里!】凤小小咬牙切齿。
【假国丈那边还没动静,是不是还没发现人丢了?】凤小小想了想又说道。
【昨夜忙着找郎中给府医瞧胳膊,哪儿还顾得上暗道里那位啊!】明阳打着哈欠说。
【咱们就等着假国丈上门求饶吧!】凤小小想想那画面就身心舒畅,忍不住多喝了两碗粥。
早膳过后,凤神医又要出诊了。
为了不惹人注意,周如意特命人租了辆马车临时用一下,马车径直往别苑驶去。
房间外,暗卫寸步不离。
房间内,真国丈脉息虚弱,昏迷不醒。
几人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用布套起了国丈的脸。
不知是太虚弱还是任人宰割久已,国丈毫无反抗之意。
【神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