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疯狗又来了
凤小小死死盯着昏迷不醒的妇人。
【不疼?上刀!】凤小小撇嘴坏笑。
【小小,你未免太残暴了吧?】凤舞惊呆。
周如意也觉得凤小小这样对待一个重伤的弱女子有些过分了!
【残暴?凤舞你可别忘了!她很有可能是南靖人!疯婆娘的亲信!是谁前几日险些送了命?】凤小小皱眉质问。
【额……好吧,我错了!】
凤小小满屋子没找到合手的物件,两手掐着圆滚滚的腰犯了难。
周如意若有所思,默默掏出了一把短刀,放在凤小小眼前晃了晃。
【娘亲果然聪慧过人!】凤小小瞬间眉开眼笑。
小丫头推了推床上的妇人,妇人纹丝未动!
【还装是吧?行!放干你的血!反正你对我们无甚用处!留着也是浪费药材!】
凤小小缓缓拉开短刀,周如意两眼紧闭不敢看。
过了一会儿,也没动静……
只见凤小小小脸憋得通红,一手握刀柄,一手握刀鞘,死命地拔了半天,愣是没拔开……
周如意赶紧上前帮忙拔开短刀,毕竟才两岁多,拔不开也算正常。
【哈哈哈……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小,如今连刀都拔不开了?】凤舞笑得肚子疼。
凤小小咬牙切齿,泄愤般“咔嚓”一声把小短刀插进了妇人的大腿内侧……
分寸拿捏得刚刚好,不伤骨不动筋,纯纯的皮肉伤。
妇人看似不动,眼尖地凤小小发现妇人额头有汗珠,眉头皱了皱。
【没反应?唉……这人是死定了!药停了,把人扔回乱葬岗吧!】凤小小边嘀咕边拉着周如意走出房间。
出了门,凤小小又偷偷从门缝里看,那妇人果然睁开眼,艰难地弓着身捂着腿,眼睁睁地看着血从腿上流下来,刀也不能拔,不知该如何是好。
【哼!就知道她是装的!】凤小小走到一边坐下。
【小小,接下来怎么办?】
【扔回乱葬岗!追杀她!再救她!若这样还套不出有用的,就宰了!南靖奸细死不足惜!唉我个小哑巴,这么复杂的事情如何跟娘亲比划?】凤小小愁得眉头皱成了川字。
周如意眼看小丫头犯了难,赶紧上前解围。
“把那妇人扔回去吧!找人假扮他的同伙,要杀他灭口,你们再救她一次。若救回来还是如此这般,那就了结了她吧!”
【娘亲与小小果然心有灵犀!】
【小小,里面那人腿上还插着一把刀,血流不停,你不打算管她了?】
【不管!就这样扔掉她!我就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凤舞,你派出三号小羽毛跟着她。】说完,凤小小便拉着周如意回去了。
【小小你不要我了?】凤舞嚎道。
【额忘了你还不能飞!】
春晓笑着把凤舞搬到自己的肩头。
回到国公府时,周国公和秦氏已等候多时。
“父亲母亲,大嫂呢?”周如意不见林月如,问道。
“有事,忙去了。”秦氏边说边把一摞衣服交到周如意手中。
周如意疑惑,“给小小做的?”
“天越来越热了,衣服天天换,多备点没错。”秦氏边说边抱过凤小小。
“都给她做了一堆的衣服了!根本穿不过来!”
“老子有钱!老子爱给外孙女做衣服!老子乐意!”周国公愤愤地讲。
【外祖父外祖母最疼小小了!】凤小小心里美滋滋得。
“冯家管家找了赵之兴好几回了,赵之兴都没搭理他!差不多也该出手了吧?”秦氏问道。
“母亲,就这几天了。”
“听说皇后娘娘被陛下厌弃,后宫嫔妃唯薛贵妃马首是瞻。冯家得罪薛家,不是好兆头啊!以往发生这种事,陛下怎么也得劝和一下,如今却是充耳不闻!皇后娘娘还有太子,尚可自保,只是冯家她怕是有心无力了!”周国公说完,就去和凤小小玩耍去了。
“你日日回娘家,冯国丈和吕氏可有给你脸色看?”
“女儿不知!”周如意无所谓地答道。
“啊?”秦氏惊讶。
“女儿体弱,家父病重,分身乏术啊!”周如意假模假样地讲。
“呸!晦气!”秦氏轻拍周如意。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
【天怎么这么快就要黑了?】
凤小小不想回国丈府,国丈府哪儿比得上国公府惬意啊!
周国公和秦氏同样舍不得凤小小,望着女儿和外孙女远去的背影,秦氏叹气道:“何时能归家啊!”
【小小,有件小事忘记与你说了!】
【何事?】凤小小心不在焉地问。
【来的路上你睡着了,街上有人喊疯狗,但是喊了句就没再有响动,也没见狗影!】
【乱葬岗那边如何?】
【按计划行事,那妇人又挨了一刀,已被救回别苑,眼巴巴等着你去救她呢!】
【暗卫肯定给她简单处理过了,死不了!明日再去!去得太快她会起疑。此人绝对善类!】
话音刚落,又听街上乱哄哄一片,“疯狗又来了!”
凤小小赶忙扒开车帘,许是天色已暗,愣是没瞧见没狗。
【真是奇了!咱们一路过,那黑狗就来了!不会是想要我鸟命吧?】凤舞吓得鸟毛都竖了起来。
【明日路过细细瞧瞧!那狗我总觉得有点儿眼熟,不知何时见过!】
凤小小越是记不得越想起来,急得抓心挠肝
【究竟是谁!!!】
【小小,你是着魔了吗?】凤舞怯怯地问。
【好奇而已!我是过目不忘的!怎么可能有我记不起的人呢?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侮辱!】凤小小不服气,绝不认输!
回到如意阁,春莹在院门外来回踱步。
“春莹,何事烦忧?”周如意远远看到便问起来。
“少夫人,国丈爷着人来叫了好几回,也不知所为何事,奴婢问那老管家就知道笑!”春莹每每提到那冯管家都是一脸地嫌弃。
【那老匹夫哪回找娘亲不是为了银子!】
嘶嘶嘶老匹夫?
春莹瞪大了眼睛,不敢言语。
许是听周国公说了多次“老匹夫”,习惯了,没有一点反应。
“莫要理他们!咱们用晚膳去。”
【就是就是!天大的事吃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