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毒蛇帮的阴谋
牛皮包中有好几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些信息。
钱金有些愣神,上面的字迹正是阿三所留。
“小姐,阿三已经查明,毒蛇帮幕后另有他人,其目的也正是星河混元宗,想来幕后黑手和朝廷脱不开关系,否则一个小小帮派怎么可能在短短半年时间便发展壮大。”
“小姐,我已经买通毒蛇帮几个弟子,套出一些信息,半年之前毒蛇帮来了一个自称玄铁宗的修士,此修士一掌击杀原来毒蛇帮大当家的之后便接管了毒蛇帮,并且从毒蛇帮中选拔一些资质不错的弟子传授心法功法,但这名修士来头我却打听不出,只知道对方名为铁煞,是因为触犯门规之后被逐出宗门,据他们所说,玄铁宗是北掠一个中等宗门,那名弟子如何千山万水来到我江南,显然这背后还有人指点。”
“急,毒蛇帮不光盯上从潮谷镇发出的货物,似乎对方已经知道宗门如今弟子外派,守备空虚,想要趁机夺取潮谷镇的掌控权。”
钱金一页页看完阿三所留信息,最后发现包中还有一张被血染红的小纸条。
“灭族找朝背”
钱金目光一凝,逐渐全身剧烈颤抖,手中包裹一时没拿稳掉到地上,但尽管如此她也没去管这个包裹。
灭族
灭族
难道阿三找到当年灭了自己满门的杀人凶手了嘛。
想到这里,钱金忍不住捂住自己嘴巴,以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十多年了,自己找了十多年,终于找到当年灭了自己满门的凶手。
但是这张纸条却和上面这些消息不一样,显然是阿三重伤之后才写下来的。
也就是说,当年灭掉自己满门的杀人凶手和这个毒蛇帮有什么瓜葛。
甚至,和朝廷也有瓜葛!
钱金颤抖的吐出胸中憋着的气,此时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她还记得十几年之前,那个恐怖的夜晚,那个火光冲天的钱府。
钱金本不是江南人,而是中原一个钱姓大族,因为钱金祖上曾经受到过人皇赏识,在当时朝廷上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钱家也因为如此才发家致富。
但是自从那之后,钱家便再也没有在朝为官之人,为了不让家族没落,钱家凭借积蓄盘下城中不少典当商铺,凭借这些典当商铺和祖上关系,成功的成为城中一户大族。
之后钱家甚至还出了几个修士,之后更是在城中有了话语权。
但是就在那一天,钱家突然被人灭了满门,当时靠着十几个家丁保护,才将钱金从刀山火海中救了出来。
但即便如此,当时和自己一起逃命的家丁路上也折损的一干二净,等他们逃到江南之时,只剩下了阿大和阿三两人。
灵雨尊者曾经受过钱家恩惠,这也是为何阿大阿三要带着钱金逃往江南的原因。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灵雨尊者才同意收下钱金这个毫无修炼天赋的弟子。
虽说钱金修炼不行,但是对于计算和商行却十分有天赋,所以自打成年以来钱金基本上都在这潮谷镇负责宗门在镇上事宜。
成年之后,钱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当年灭门的蛛丝马迹,但是却毫无收获。
如今她却在阿三的包中找到这么一个染血的小纸条,上面竟然写着和当年灭族有关的消息。
这怎么能不让钱金激动!
钱金紧紧攥着那张纸条,甚至连指甲嵌进肉中都毫无察觉。
毒蛇帮朝廷灭门凶手
钱金缓缓抬头,目中再无悲伤,反而多出狠辣和怨恨之色。
自己一定要找出真相,让那个凶手付出代价。
缓缓吐出胸中浊气,经过昨晚一战,赵无极顿时觉得自己修为有些精进,而且对于如何运用水箭术也有一丝别样的感悟。
虽说那场战斗以自身修为碾压,但对于毫无战斗经验的赵无极来说,仅仅回想当时黑衣人和大汉之间的一招一式便让自己有足够的收获,再加上自己出手之时的感悟,更是收获颇丰。
再经过后续修炼,如今赵无极居然隐隐有种要突破练气初期到达练气中期的感觉。
虽说他这半年一直在修炼水箭术,但是练习水箭术需要不断压缩自身灵力,使得赵无极此时灵力精纯程度和以往都不相同,再加上如今有了一丝感悟,随时可能突破练气初期,到达练气中期。
呼气,吸气,调动灵力完成一个循环。
多亏丹田中那个白球和自身不断压缩自己灵力,使得赵无极此刻体内灵力精纯程度高的可怕,甚至筑基修士灵力精纯程度都不一定可以比得过赵无极,等到自己突破练气中期,对于水箭术掌握更为熟悉,碰到筑基初期的敌人未免就没有一战之力。
想着想着,赵无极便想到早上看到的那尊菩萨像,听周围人说,那尊菩萨应该叫奎木菩萨,不管怎么想,赵无极始终觉得那尊菩萨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自己有时间还是要问问师姐,那个奎木菩萨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能够光明正大在星河混元宗的地盘招摇过市。
一直等到晚上,钱金师姐也没有喊赵无极见面,再上赵无极身体微微有些不适,于是便决定先休息,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次日,赵无极被门外叩门声音吵醒。
“无极仙长,我家小姐有请。”
赵无极洗漱完毕便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一个魁梧大汉,甚至都挡住早上的日光,留给赵无极的是一片阴影。
这大汉个子好高
赵无极看着对方健硕的四肢,忍不住有些羡慕。
自己站在对方面前就跟一个小鸡崽子没什么区别。
“仙长,小姐在正堂等你。”
阿大双手抱拳,向赵无极施了一礼。
赵无极急忙回礼,随后跟着大汉走向正堂。
正堂当中,放着两碗米粥和一些咸菜还有几个馒头,钱金此时正坐在主位,面色憔悴,显然是昨天一晚上没有休息,此时她正看着自己面前的米粥有些发呆,似乎是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