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书趣事多
真相如此玄幻!她和原身竟是一个整体啊!
怪不得二十一世纪的自己会英年早逝,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晚晚,你快醒醒!”
“干爹,晚晚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迟迟不醒啊?”
薛大夫眉头金锁,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怎么会醒不来呢?奇怪,真是奇怪!”
“这可如何是好?都睡一天一夜了,肚子里还有一个,这身体也受不了啊!”
林母看着像睡着一样的儿媳妇,心里干着急。
干娘叹了口气,拍了拍林牧的肩膀,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陈宽和邱老父女也微微动容,眼眶湿润,只盼着他们夫人能相安无事。
“晚晚你别睡了,咱们孩子都饿了!”
看着依旧毫无反应的苏梦晚,林牧直接崩溃大哭!
“晚晚,你不要离开我!我们说好以后要去闯荡江湖的!你怎么能狠心抛下我?”
“你睁开眼,看看我!求求你,晚晚……”
苏梦晚正沉浸在自己的意识当中,耳边不断传来熟悉的呼唤声,声声悲泣、绝望!她心里一痛,意识瞬间被拉扯出来。
苏梦晚长长的睫毛微颤,她慢慢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悲伤笼罩的林牧紧紧抱着自己。
苏梦晚下垂的双手缓缓抚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温柔地说:“相公,我回来了!”
陷入无尽悲伤的林牧听到声音,脊背一僵,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待他真实感受到来自后背的轻抚,他才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太好了!娘子,你终于醒过来了!”林牧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欣喜若狂地喊道。
他紧紧抓住苏梦晚的手,生怕她再次离开自己。
他一边说着,还抬起另一只手,迅速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泪水,试图掩饰之前的失态。
苏梦晚心疼地抱住他,“傻瓜,吓坏了吧?”
林牧重重地点头,“嗯!我以为你和孩子不要我了!”
他声音低沉暗哑,语气中饱含着浓浓的委屈和不安。
其他人见此情景都喜极而泣,自觉离开屋子,让夫妻二人尽诉衷肠。
待二人收拾好心情,苏梦晚和林牧才手牵着手出来。
苏梦晚诚恳地向大家鞠了个躬,“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晚晚不必多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都好好的啊!”林母上前扶起她。
“来,晚晚!干爹再给你把把脉。”
薛大夫从左手换右手,脉象依旧沉稳有力。
“晚晚,哪里可有不舒服?”
“干爹我很好,没有任何不适!”
怕大家太过担心自己,苏梦晚在脑海里想好措词,然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吧,我之前不小心陷入了梦魇里面,但真的没什么事,你们就放心吧!”
说完,她还摆出秀肌肉的架势,“看看,我身体强悍如如斯!”
她企图这样打破大家紧张的气氛。
果然看到她奇怪的姿势,大家都乐了。
只是这次到底把大家吓得不轻,以至于后来苏梦晚但凡比往日多睡半刻钟,立刻就有人叫醒她,生怕她一觉睡过去 。
苏梦晚也是无奈,大家的关心实在沉重。
冬去春来,大地初醒,冰雪融化。
老家的书信姗姗来迟。
平时忙碌着,没什么感觉。
如今拿着满含思念的家书,她却忽然紧张起来。
仿佛薄薄的书信千斤重一般。
苏梦晚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里面有三封信。
一封是爹娘让小轩写的,一封来自田雨薇,还有一封是村里人写的。
苏梦晚心里感动不已,大家都在念着她啊!
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前面一封还看的眼眶微红,看到后面两封直接笑的前俯后仰。
林牧回来就看到苏梦晚两手捧着信,笑的龇牙咧嘴。
“什么事?高兴成这样!”林牧凑上来笑着问道。
“我三嫂也有身孕了,按寄信的时间来看,已经七个月有余,比我们要早上几个月。
家里一切都好,让我们不要挂心。
还有田雨薇生了个女儿,足足七斤重呢!现在蓝钰天天围着女儿转,俨然成了女儿奴,每日抱着闺女不撒手,田雨薇天天吃女儿的醋呢!呵呵呵……”
说着她眯起眼问林牧:“以后我生了孩子,你会不会心里只有孩子而忽略我?”
林牧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想什么呢?你永远是我的娘子,是孩子的娘!在我心里没人能越过你!孩子长大了会有自己的良人,陪我白首的只有你!”
苏梦晚心里满意,嘴上却不服软,“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她只是稍微矫情了下,一转眼就说起别的事来。
“还有胡大嘴她现在可了不得!今年开春又买了二十亩地,家里还养着十几头猪,年前还在镇子上买了个小铺子。
她也不做生意,转手租给别人,一年能得十两银子呢!地里刨食累死累活干两年还不一定有这多!”
苏梦晚说的兴奋,好像自己挣钱一样。
林牧好笑地看着她,耐心倾听她讲的趣事。
“说起来,村里最有我风范的当属胡大嘴!
听她说买铺子的时候家里人都反对来着,是她力排众议,把家里的变化以及自己做出的英明决策一一摆出,才堵住了一家人的嘴巴,最后成功拿下铺子。
得亏她年前买下铺子,年后就涨价了不少!后来铺子直接租出去,每日什么都不干就能躺着收租子。
一家人现在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两个儿媳妇对她比亲娘还亲,每日都当祖宗供着!
想想真有意思啊!可惜路途遥远,我们回不去!”
苏梦晚言语之中都是惋惜,林牧正想安慰她几句,苏梦晚又打起精神说起了村里的事。
“彪哥他们手里有钱了,在村里都盖了新房,他们几个现在也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当初怕我不在,时间久了他们不服管教,所以卖身契都没还给他们,等过两年就让我爹把卖身契给他们,以后他们的孩子也能多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