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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章 狗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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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亲密接触时,总是云岁采取主动。江眷自小身体虚弱,个性内向且沉默寡言,但对于她热烈的纠缠却颇为喜爱。然而,此时此地,他几乎本能地想要推开她,原因无他——他自知面容丑陋不堪。

    但云岁并未顺从他的意愿,反而倔强地紧紧抱住他的颈项,双手捧住他的脸庞,粉嫩小巧的舌头轻柔地滑过他的嘴唇,然后缓缓舔舐着那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疤,仿佛正在品尝珍贵无比的蜜糖,细致入微,不肯错过任何一处。

    突然间,一股灼热之气涌上江眷心头。他猛地转过身来,将云岁用力抵靠在墙边盛开的花丛之上,瞬间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吻上她如樱花般娇嫩的双唇,并深深吮吸着:&34;岁岁岁岁&34;

    当他亲吻着她的时候,最爱轻声呼唤她的名字,语调轻缓如梦呓,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一遍又一遍,他低声呢喃道:&34;岁岁岁岁&34; 只愿她年年岁岁皆能无忧无虑,快乐长存

    他的云岁宛如那树梢头一颗颗圆润、汁水丰盈的梨子一般,令人垂涎欲滴。自三年前开始,他便默默守护着这一树的果实,绝不允许任何居心叵测之人前来采摘。因为他深知,这些可爱的“小梨子”们只属于他一个人所有。

    这份深情厚意如同蛛丝般交织缠绕,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然而就在此时此刻,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袭来,让他不禁皱起眉头——原来竟是他心爱的小姑娘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紧接着,只见她满脸委屈且羞涩恼怒地娇嗔道:“江景行,你怎能如此狠心?既不邀我共赏夜色之美,反而与其他女子暗送秋波!听好了,你可是我的专属宝物哦!”要知道,平日里的她向来胆小怯懦,但唯独面对他时,却表现得这般蛮横无理。

    “那么敢问姑娘,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为何这几日我生病卧床不起之时,你却未曾前来探望呢?”他轻抚着被咬伤的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怨与不解。

    “我去过,可你”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滚落下来,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总之你只要知道,云岁对江景行一心一意,自从倾心于他那天起,便从未有过半分动摇。”

    “那么,请这位一心一意的云小姐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喜欢上那个体弱多病、古板无趣的江景行呢?”他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以云岁的容貌和品德,即使成为一名皇子妃也是完全足够的,但如此优秀的她为什么会偏偏钟情于自己呢?更何况现在自己已经面容被毁,她却依然不离不弃。

    “你不记得了吗?五年前,你曾在淮西半月山的朱砂矿里救下过一个不慎跌入矿井的小女孩,而那个女孩就是我呀!”云岁的眼眸闪烁着明亮的光芒,满含深情地注视着他。

    短暂的迟疑后,江眷缓缓地低下头,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发顶,轻声说道:“原来是你啊”然而,就在此刻,一个念头却突然闪过江眷的脑海——五年前的自己远在漠北地区,与淮西相隔何止十万八千里!经过那晚水陆法会上的倾心交谈之后,按道理来说,江眷应该对云岁更加充满信心,但不知为何,此刻的他反而变得忧心忡忡、患得患失。

    他深知,真正救了云岁一命的人其实是江舒。无数次,江眷都会忍不住去想,相比于自己,江舒似乎更加开朗幽默,更懂得如何讨云岁欢心。他可以带着她纵情驰骋,一日之间赏遍长安城内的繁花似锦;也能与她举杯邀月,讲述那些连自己都未曾听闻过的奇闻轶事。如此契合她心意的男子,难怪云岁会喜欢江舒,这一切仿佛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想到这里,江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在她面前,他内心的自卑感愈发强烈起来。他甚至没有勇气去质问她和江舒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只能默默地、小心翼翼地珍惜着和她相处的每一刻时光。他们之间的感情表面看起来坚如磐石难以动摇,但实际上却像走在薄冰之上一般脆弱易碎……

    自从有了这样的念头,江眷便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并且常常在深夜里遇见那个奇怪的人。这个怪人有时候会嘲笑他几句,声称自己是来自三年后的他,穿越时空而来就是为了挽救他,还说西月才是他真正的命中注定之人,而云岁和江舒将会给他带来灾难;但更多的时候,怪人只是满脸悲伤地凝视着他。

    然而,无论夜晚经历了怎样的奇遇,到了白天,他依然是那位铁面无私、执法如山的大理寺卿,也依旧是那个将云岁捧在手心中呵护备至的江景行。

    当曼陀罗花盛开时,在绿意盎然的窗边,静谧无人之际,他会带着她一同吟诗赋词。他们共同写下:“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这正是他最为钟爱的一句诗。

    怀里的少女娇小玲珑,只到他胸口。她胸脯鼓鼓的,腰肢细细的,白嫩的足尖涂满了鲜艳的石榴红蔻丹,那还是昨晚,他一个一个亲手帮她涂上的。他不爱穿鞋子的小岁岁,豆蔻梢头,含苞待放,诱人采撷……

    江眷眸底黯淡,他揽紧她的纤腰,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发顶上:“岁岁,明年春天你就及笄了。你还记得孟星河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住在白头山,我邀请他来京城了,参加我们的婚礼。”也许是错觉,他怀里的少女手一抖,笔端浓墨滴在洁白的宣纸上,瞬间模糊了“星河”二字。

    当天晚上,一个头戴帷帽的黑衣少女与一个年轻男子在大雷音寺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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