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奇怪的黑影
古镜的事儿充满了疑点,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最后我们商量把古镜放在谁那里的时候,欧阳说他们家族的前辈让他把镜子交给我保管。
两个月后,我带着一大包东西和那面镜子,前往我将要生活四年的“野鸡大学”也和欧阳他们分开了,不过我们依旧还保持着联系。
刚进大学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学长笑嘻嘻的朝我们走来,我们也笑嘻嘻的准备递包,谁知道那几个学长直接到校门口接漂亮的学妹去了。就很“不错!”
没办法,男生就只能自己去找寝室了。等我走进寝室的时候,发现仅剩我一个了。
入住的第一天不用上课,所以我们寝室晚上的时候便撸串去了,一个寝室有四个人,借着撸串的时候我们也好好的认识一下对方。
胖胖的那个叫傅云生,也是最和蔼的一个,另一个赵云博,他是我们之中最高的,而且还有点小帅(不过,当然没我帅)听说他曾经得过市级的短跑亚军。
最后一个叫张天鑫,虽然看起来没有那么帅,但却有一股不一样的气质。
我们一直撸串撸到一点过,这时候学校的大门早已紧闭了,我们四人开了一个房间,两个睡床两个睡地板上,很不幸我就是那个睡地板的。“……”
深夜,我正要入睡时,胸口的玉佩慢慢开始发热,之前的酒意瞬间就醒了七八分。
老道将玉佩分为两半后,又给玉佩铸下另一种感应类的符箓,当两瓣玉佩靠近时就会产生反应。
我把玉佩拿到手上,心道“莫非老道士就在附近?”我拿着玉佩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宾馆的房门,免得吵醒这哥仨。
我正要出门时,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张天鑫不应该是在床上吗,为何现在床上只有赵云博!整个房间只有三个人,其他人都在,唯独张天鑫不知所踪。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张天鑫从外面开门进来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问他怎么了,张天鑫只是摇摇头说“出去买点东西,赶紧睡吧。”
我点了点头随便编了个借口出门,我还要去寻找老道士呢。
我手里捏着玉佩在酒店的走廊上晃悠,可等了半天也没有个人影,玉佩的反应也渐渐消失了。无奈我也只好回房睡觉。
第二天清晨,张天鑫早早地就起了还带了几根油条,我迷迷糊糊地从地板上爬起来问“起这么早你不困吗?”
张天鑫摇摇头指着桌上的油条说道“赶紧把油条吃了吧,一会再出去吃点东西,今天中午可没饭吃。”
傅云生和赵云博也慢慢悠悠地醒过来,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四人把房退了。
张天鑫拉着我们去吃东西,我本来想拒绝的,但是想起他早上说的中午没饭吃,我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中午回学校之后开学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典礼不长但是通知我们军训要在旁边的部队进行,而且下午即刻动身。
难怪张天鑫说没饭吃,原来是要去军训了,想来我们过去怕是早过了饭点,所以届时肯定没饭吃了。我们三不由地给张天鑫竖起了大拇指。
第一天下午还算是惬意,也不用训练。晚上哥几个都睡不着就讲起了鬼故事。傅云生虽然个头大但是胆子却不大,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听鬼故事。
我们几人饶有兴致地讲了两小时,大家都困了才去睡觉,我突然想上厕所,但没办法宿舍里没有只能去“公共厕所”。
大晚上的任谁来估计都会心生一份胆怯,恰巧厕所是建造在小树林里,又给黑夜加交一分恐怖。等我靠近小树林的时候,月光被云层关在了天上,四周一片漆黑。
温度也在刹那间降低如同身处冰窖一般。突然,一道十分模糊的身影从黑暗中掠向树林深处。迷糊的睡意瞬间被惊醒了七八分。
我大喊了一声“谁?”但四周却恢复了之前的寂静。我没多想便朝着黑影消失的地方奔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耳边似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我立即停下了脚步,环顾四周,一到极快的黑影不停的奔跑,黑夜促使恐惧在我的心中萌发。
忽然,那道黑影出现在我眼前,他的手臂猛地向我胸口抡过来,我迅速将双臂挡在胸前,“砰”一股巨力传到我的手臂上,将我推飞。
我的双手因此发生颤抖,此时月亮逐渐从云层中显现,月光如同瀑布一般撒在地面上,那黑影也被这月光照出了真容。
那黑影全身干瘪,透着一股死气,皮肤还隐隐有些毛发。在我发愣的瞬间黑影长着大口便向我咬来,那血盆大口瞬间到达我的面前,一股令人窒息的腐臭味袭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黄色的符箓飞入黑影口中,只听见一串咒语声响起,“五百雷神天地存,推开地裂天也崩,精邪鬼怪若逢此,顷刻之间化灰尘,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语虽长,但顷刻间便已念完,一道摄人心魂的雷声瞬间响起,却只闻雷声不见闪电,那黑影如同触电一般颤抖同时一股焦味从他嘴中传来,黑影吃痛后退了几步便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黑暗中。
我愣了一会,四肢的血液如同冻僵一般,过了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我四处观望准备寻找刚刚那位施展天雷的高人,可这里却只剩下我一人。
我尿意全无,无奈只好回寝睡觉,我的脑子里全是之前的发生的那一幕,我不停地思索着那黑影究竟是什么?。
那黑影浑身死气,身体还有些许毛发,据《子不语》记载,尸体形成僵尸的时候身体会呈现紫色,尸气用以保证尸体不腐,其尸气的颜色可以辨认僵尸的等级,紫尸之后便是白僵黑僵,再到绿僵,浑身尸气为绿色。绿僵再生出毛发便称为毛僵,据说这种僵尸能够不惧凡火,甚至一般的阳光。
那黑影身上也生出了些许毛发,莫非是毛僵?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真正的毛僵刚刚那一下边足够要了我的命。难道是介于绿僵和毛僵之间吗?我的心不由的凝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