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推演与炼丹
“？”
“别顶你那个大问号了，方才我替你推算了一番，你所设想的改良方法无法奏效，最后依旧会炸炉。”方牧解释道。
这也是为什么要让王天严格遵循内心一步一操作来炼丹的目的，只有这样方牧才能推演出他后续的操作是成还是败。
若结果显示依旧是炸炉，那说明他改良的方法是错误的，也就没有继续尝试下去的必要了。
“还能这样操作的？！”王天一脸震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难道说逍遥峰上的那个神秘的演算大师真的是你不成？！”
“呃”
“如果没有第二个方牧的话，也许可能大概说的就是我，不过那都是以讹传讹，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离谱。”
方牧有些不好意思，那些传言他自己听到了都觉得脸红。
“嘿！我就说嘛！肯定是你！但是又听他们说那大师身高九尺，脸带獠牙，背展旌旗，一身黑袍，好不吓人。所以又觉得可能是凑巧。”
王天一脸上挂满了好奇，想使劲看看眼前的少年与传闻中的样子哪点契合。
“”方牧只听说过逍遥峰版本的谣言，没想到其他峰的更是离谱到头。
“这些一听就知道是谣言的事情了，人在宗门漂，哪有不挨刀的呢。”方牧有气无力的解释，不想在这方面纠缠，连忙说道：
“这些日后再说，你先重新思考下你的改良方法。”
一提到炼丹，王天再次进入状态之中，没过多久，便又兴高采烈的说道：
“这次指定能成了！方才我仔细思索了一番，不小心加大了一味药量，这次改正，没问题。”
既然王天信誓旦旦的说着，方牧便让他开始重复先前步骤，直到开始真正炼丹的时候，打断了他，开始新的推演。
“怎么样”王天紧张的问着。
却见方牧摇了摇头，毫无意外，依旧是以失败告终。
“嘿！王爷就不信了！”
接连的失败让王天激发斗志，再次陷入冥想之中。
当睁眼时，眼里露出精光，他又找到了一出问题所在，又做了一番修改后：
“这次肯定能成！”
方牧点了点头，两人再次进入先前步骤。
失败！
“！这次绝对能成！”王天暗骂。
失败！
又是一次打击，看的方牧都有点于心不忍。
“再试一次，我换另一种推演方式。”
王天点了点头，再次构思一种新的方法。
幸亏只是推演，要是真的是实际上手操作，方牧都已经在考虑这个阵法能抵挡多少次炸炉冲击了。
两人都准备就绪之后，方牧没有继续使用推演之法，而是开启了窥视之眼。
遵循着王天炼丹的命运轨迹往后看下去，随着方牧的修为的增长后，他的窥视之眼也能看到一个时辰后的具体画面，命运之线的运转轨迹也延伸到了两天的跨度。
一个时辰，据悉王天每次炼制的时间也差不多是一个时辰左右。
那足够了！
王天做好了炼制准备，方牧深邃的瞳孔向王天身后凝视。
一幅幅画面呈现在眼前。
从王天开始炼制到加药材到控制火候画面在王天添加一味药材时，发生了意外，丹炉有些不稳，最后发生了炸炉。
方牧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散去了窥视之眼。
“好了，我已经推演你在哪个步骤上出问题了。”
方牧将看到了画面，用推演的方式，解释给王天知晓。
即便是如此亦是震惊得王天眼冒金星：“方牧！你这推演能力简直就是炼丹师的得力逆天助手！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去学学这门法术？下次炼丹前推演一遍，那岂不是能够做到百炼百成！”
王天越说越是兴奋，口沫子都快沾到丹炉上了。
“醒醒，做什么梦呢？这门看天赋，你，不得行。”方牧毫不留情的打击着。
随后，王天再次听从了方牧的建议，调整了会导致炸炉的那块步骤，再一次做好了准备。
最后，紧张的等着回答。
方牧缓缓的睁开了眼，对着王天点了点头。
在王天解决了具体的出错步骤后，他看到了最终成丹的结果。
“好！改良版聚灵丹！王爷来了！”王天一声大叫，又极速沉稳心神，按照自己心中的预演，一步一步的操作着。
时间过得很快，方牧百无聊赖的又看了一遍一模一样的画面，这如同现场重播的画面，又有些新奇，又有些无聊。
终于，在王天的一声轻呵之下，丹炉震动着，被缓缓的打开。
“成丹吧！”王天双手撑天，祈祷着。
丹炉开启，药香散出，环绕着阵阵氤氲。
待烟雾消散后，丹炉之中，静静的躺着四枚拇指大小的灵丹，珠圆玉润，色泽饱满，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无法成丹的废渣。
改良版聚灵丹！
个头好像确实比原版的要大一些，品相要更好些，方牧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他可不敢贸然尝试，谁知道这回的改良手段到底改掉了哪些优良部分呢。
“哈哈哈哈！成功了成功了！”王天开心得蹦了起来，随后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收在了两个药瓶之中，又将其中一瓶给了方牧。
“给你，这可是我炼制的第一炉改良版聚灵丹，意义非凡。”
“所以，你到底改良了什么？”方牧收下丹药，决定好好的珍藏起来，在它没有普及开来之前，他打死都不会吃下一颗。
“以前的聚灵丹中，有一味厄草，它可以让延长丹药的药性，以及提升口感，但相应的，它又与其中另一种药材的药性相克，所以就必须加入更多的药材来稳定这两类，这就导致了聚灵丹其实有很多不必要的成本浪费。”王天娓娓道来。
“所以？”
“所以我就在想，丹药为什么就一定要口感好的呢？我们连修炼之苦都能接受，为何不能接受丹药的入口之苦？为了点口腹之欲降低了药效提高了成本，属实不明智。”
“所以我就在想，能否有一种药材能够替代厄草，这样子就能在保证药效的同时，节省很多成本，甚至没有了厄草的相克，部分药材的药效还能更好的发挥出来”
王天兴致勃勃的说道。
“所以你找到了替代品了？所以聚灵丹变苦了？”方牧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不敢想象真要普及开了，日后吃的清香丹全都变成了黄莲丹。
“替代品的确是找到了，口感也没变苦。”
方牧刚欲松口气，不料王天却说道：
“只是可能稍微有些变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