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踏入二阶
两番尝试两番成功，林煜与徐立也算是逍遥峰的老弟子，在场的也有认识他们的人，想来不至于当个托做陪衬。
“我来试试！”
有人思来想去后，终于踏步而出。
又有一人上前，方牧脸上出现喜色，勤快的夸奖着，一口一个英武不凡的高帽带了上去。
就这样，当尝试的人越来越多了之后，对方牧的好评率也越来越高，即便仍有存疑者，也都按压了下来。
毕竟人家现在是免费卜算的，就算算错了也没有指责的地方。
两日后。
方牧一共免费摆摊了两日，在演武场上彻底打响了名号。
这两日来白嫖的人络绎不绝，眼看时机已经成熟了，可以重新挂上收费牌了。
原先那张纸已经不知道到哪去了，方牧重新写了一张挂了上去。
“推卦卜算、趋吉避凶一灵石！身心隐患，排忧解难二灵石！”
新的一天新的牌匾，旧的方牧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坐等顾客上门。
当本来每日一嫖的同门结束晨练后准备上前时，却因为价格止住了脚步。
方牧看着迟疑不定的同门师兄亦是开口解释道：
“各位师兄请见谅，小本生意，养家糊口。”
这就让众人打住脚步，一时之间竟无人上前。
白嫖可以，但要钱的不行。
周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但无一例外的看到新的牌匾之后统统停下。
方牧也在纳闷中，前两日免费的时候可是络绎不绝，每天都是到了精力耗尽后才结束的，怎么一说收费就全都在观望了。
正当围观人群窃窃私语时，一个孔武有力的身体扯开了众人挤了进来。
“这位师兄请问你是算”方牧看见有人上前，刚想开口，却见一副熟悉的脸庞。
这不就是两天前来找方牧趋吉避凶的徐立吗。
不是说去做任务了？这么快就归来了？
只见徐立走到方牧面前，人群之中有人认出了这是当初的顾客之一，正当以为他是来砸场子的时候。
却见徐立对着方牧拱手作揖，又在桌子上放下了五枚灵石。
“此番多谢师弟指教。”
方牧怔了一会，随后面带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
“不敢当，能见师兄安全归来，那么师弟的推演就不算白费。”
“此番若无师弟的警示，我等恐怕无法安全归来。”徐立严肃的说道。
随后又转向众人，解释：
“两天前我曾向师弟卜算凶吉，师弟算出危险后，即便是我等再三警戒，也依旧差点中了招，可若无师弟的提醒，我等可能无法全员安全回归。”
“我徐立可对天发誓，此话绝无半点虚假。”徐立信誓旦旦，同时也是自己对方牧的怀疑做的弥补。
然后又对方牧说道：
“一块灵石我一人的推演费用，剩下的是我替其他同行支付的费用。”
“师兄客气，既然当日是免费卜算的，那自然是不会反悔的，师兄且收回去吧。”
方牧对徐立有些敬佩，明晃晃的五枚灵石他是很想收下，但现在已经打出了招牌了说什么也得维护下，当然对方要是实在坚持给，那方牧也只能破例收下了。
此话一出，方牧在徐立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虽然这位师弟看着年轻，但为人品质尚且不错。
徐立暗自点头，心想不能寒了师弟的心，于是便收回了五颗灵石后，拱手道：
“方师弟所言极是，推演一道讲究言出必行，这番倒是师兄的不是了，下次师兄定然再次光顾。”
说完，徐立迈着有力的步伐向着人群外走去。
行云流水的操作看的方牧张口无声。
不过好在有徐立的杀出解围，周边的人似乎也在心动了起来。
特别是那些即将出去执行任务的人蠢蠢欲动，思虑再三后，最终还是上前。
时间过得很快。
今天是方牧摆摊的第十天。
除了前几天有些波折，赚不到多少灵石外，后面的几天随着自己的名声慢慢走出演武场后，前来光顾的人越来越多。
最高峰之际，方牧一天接受差不多二十多场。
因为大多数都是出行任务所需的趋吉避凶卜算，只有少数才是做体检的。
相当于平均一天收获两百多的贡献点。
摆摊十日，除去前三天没什么赚头，剩下的时间内赚了一千五百多贡献。
一百五十颗灵石。
这要是让外人听去，指不定眼睛都得红掉血，更何况还是一个刚入内院不到一个月的新人搞出来的。
虽然这样做来钱很快，但累也是真的累，每天都将方牧的精力榨的一干二净。
不过这对于他的推演之术的修炼进度提升倒是很快。
灵石与贡献点是互相抵换的，因此有人支付贡献有人支付灵石。
再次结束了辛苦的一天后，方牧回到了小院之中，一只头顶长红毛的小乌鸦正在院子中飞来飞去。
见方牧归来就落到他的肩膀上。
这些日子小乌鸦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似乎不愿意离开小院，一直待在院子中。
为此方牧也由它而去。
等哪天有空了再给它送回给穆玲儿那边去。
方牧坐在床上，恢复精力，等到恢复了差不多了之后，猛然睁开眼睛，嘴里喃喃道：
“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尝试踏上第二步阶梯了！”
这些天自己的精力不断的在消耗与恢复中反复，在极限之中锤炼精神，终于感觉到了心灵阶梯内的一些压力的松弛。
这表明已经可以尝试踏入下一阶梯了。
方牧将灵石放置在身边，方便自己随时在力竭之前能够随时得到补充。
沉定心神进入心灵阶梯中。
脚下踩着黄金般的台阶，在他的前方一道道虚幻的阶梯直通向上。
只有踏上台阶后，虚幻方能凝实。
方牧此刻直挺身姿，抬头看向前方，当下便伸出右脚。
一股巨大的压力轰然落下。
即便是适应了第一阶梯压力的情况下，面对这股力量依旧有些难以承受。
“嘎吱”
方牧右脚尚未落下，却身子有些歪曲。
他使劲的咬了咬牙齿，挺住了身体，没有让自己倒下。
只是稍停片刻，方牧毅然落下脚步。
“轰！”
方牧身子如遭雷击一般，被震得嘎吱作响。
意识外界，方牧放在身边的灵石，有部分瞬间被吸纳干净。
得到了补充后，方牧稍微适应了一下第二台阶的压力。
随后迈出了另一只脚。
“轰！轰！”
无声的雷鸣在心间响起，但依旧阻挡不了方牧的步伐。
他挺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片刻之后，终于在第二阶的台阶上站稳了起来。
此刻他的脚下，虚幻的阶梯瞬间凝实，散发着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