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与天空之神的奇妙相遇
回到村子后，嘿哟，村里居然给咱整了个小型节日。
看来我这一来，在这儿的分量比我自个儿想的可重多啦。
广场上篝火熊熊，我带着俩妹妹一靠近，村民们那是恭恭敬敬地给咱让路。
广场中央，大火堆前头，立着个高台。
双胞胎那是毫不犹豫就走过去了，瞧那架势，对这待遇熟悉得很，挥挥手就接受村民们的欢呼。
嘿，每个节日都得有顿大餐不是！
村民们很快又围着篝火和平台跳起另一种舞。我和乌滕、佐天舒舒服服坐着。
年轻男女恭恭敬敬爬上台阶，给咱献上供品。
“这是明天迎接天空之神的节日一部分。”双胞胎解释道，虽说被这么崇敬着，可一点都不傲。“基本上，他们能彻夜狂欢，天空之神塔希里说不定啥时候就来参加庆祝活动。”
我一边默默听着她们解释，一边端起个木碗，碗里盛满了不透明的白色液体。
闻着有股酒味，我记得上次喝这玩意儿还是跟阿达诺一家人一块儿呢。
“这叫啥？”我问卡虎，把他给惊着了。
“waiu pakiaka。”他点头回答，给我碗里盛满食物，又转向双胞胎。
“太棒了！”我举起酒杯，笑着说道。
他脸上也乐开了花，然后爬下台阶，朝放着更多酒壶的房子去了。
“这对他来说可是最大的荣耀。”乌滕瞅着年轻人的背影说道。
“卡虎是村里酿酒师的儿子。”佐天补充道，然后把碗举到嘴边，自己偷着乐。
“朗吉的waiu pakiaka在这一带可有名了。”佐天稍微迟疑了一下说完，我就明白了。
“一开始大家都跟他学酿酒，但卡虎他们家都改了好几代了，现在跟朗吉的可大不一样了。”
我又喝了一口waiu pakiaka酒，一边咂摸着那甜味，一边欣赏着周围篝火照亮的村民们起伏的身影。
“醒醒，大姐。”我耳边传来俩孩子的声音，立体得很，听着挺着急，我一下就清醒了。
可我这一起，哎哟，头因为宿醉疼得要命。
有那么一会儿，我眼前一片白，捂着太阳穴，觉着这样能轻点疼。
昨晚那叫一个疯狂，喝了不少酒，就想把那些烦心事和伤心事都忘掉。
“咋啦？”我眯着眼睛，被那大太阳晃得难受，瞅瞅四周。
卡罗阿的村民们都跪着，乌滕和佐天在我两边坐着。
我转过头，往后一瞧，就看见站台上方空中飘着个人。
那是个穿着露肩白色上衣，长裙上镶满珠子，肩上披着跟云朵似的面纱。
“你谁呀？”她语气尖得很，脸上带着不高兴。
那眼神，就跟个金贵的女王似的，不过虽说气氛紧张，她倒也没发火。
“她是混沌，一个——”阿维娜在平台下面刚出声，那白人女子瞪了一眼，就把她的话打断了。
我这脑子慢慢清醒，琢磨着她肯定就是天空之神塔希里。
我本来以为这是吉克（天空之主凯尔）在这儿的名字，可也许这就是同一个人，只是在这儿的人眼里是另一种样子。
“我叫混沌。”我站在平台上，介绍自己的同时，盯着塔希里那彩虹色的眼睛。
那眼睛颜色变来变去的，跟飘着的肥皂泡似的。
“是你把waiu pakiaka都喝光了？”她这问的，就是明知故问。
站台下面一堆空罐子，我周围这酒味，就是证据。
“要是我喝了呢？”我这语气带着挑衅，“这酒好着呢。”
“我知道。”塔希里不高兴地眯起眼睛，“我还盼着喝呢。”
她盯着我，我就觉着她身上有股子强大的压力。
天空中突然冒出云彩，暗下来，变成一场翻滚的风暴。
“你是谁？”我试探着用帝国语问。
要是塔希里真是吉克，他会知道我的意思。
“啥语言？”可塔希里用当地话问。
吉克没理由装傻，所以这肯定是另一个人。
闪电划过乌云，雷声响起，村民们吓得都躲起来了。
回头想想，卡琳娜说帝国的神都是人，只是有神一样的力量，她可从来没否认这世界有真神。
塔希里真的是人吗？
“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的waiu pakiaka？”天空之神又眯起了她那彩虹色的眼睛。
“我爸爸能给你弄点别的！”突然，阿维娜在我身后大声喊，我一转身，就见她爬上平台了。“只要给我们——”
“ata noho！”一声跟打雷似的声音响起来，塔希里把这半神给推倒了，“我没问你！”
“你还指望我给你弄waiu pakiaka？”我举起一只胳膊，给阿维娜挡着。
就算这是女神，这举止也跟个被惯坏的孩子似的。
这可把塔希里惹恼了，她头发因为静电都蓬起来了。
眼睛睁得老大，开始冒蓝光，透着力量的光芒，我从背后伸出根触手，把阿维娜推下平台，又用胳膊把乌滕和佐天也弄下去了。
下一刻，我脑子就一片空白。
我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泥地上，周围都是烧剩下的灰。
我浑身疼得要命，就跟刚跑了个破纪录的马拉松似的。
抬头一瞧，塔希里正站我面前。
我撑着身子起来，装作啥事儿没有。
村民们惊得瞅着我，我还能跟没事儿人似的站起来，阿维娜也惊到了。
“tuuri降临。”塔希里一边说，一边懒洋洋地朝我抬手，虽说我不明白这最重要的词是啥意思。
闪电劈下来，我这胳膊腿的肌肉因为电脉冲都收缩了。
肩膀和大腿一阵热，就在闪电进来出去的地方，感觉像被烧了个洞。
我跺跺脚，免得往前摔，一边抬头一边修复身上的伤。
塔希里眼睛稍微睁大了点，不过很快就控制住表情了。
“你到底是谁？”她语气平平地说。我不知道她说啥。
“就像我说的，我是混沌。”我带着挑衅的眼神回答。
“解释解释。”塔希里要求道，这语气就知道她习惯了想要啥就得有啥。
“等会儿。”我朝天空之神举起一只手，然后转向双胞胎，用中文让她们帮忙，“‘混沌’用当地话咋说？”
“ngakowhaka-mataku？”乌滕和佐天歪着头，听着不太确定，说完俩人惊得用手捂住嘴。
人群里一阵小声议论，塔希里瞪大眼睛瞅着我。
看来她俩可能说了啥严重的话。
“你们说啥了？”我问她们，可她俩就是惊恐地摇头。
村民们把头磕地上，朝塔希里小声祈祷。
“我送你回拉罗亨加。”
“等会儿！”我举起双手，“跟我说说为啥！”
天空之神眯起眼睛，打量我的表情。
“àhuatanga of mataku，你装傻？”
“这个名字，是腐败之神。”佐天犹豫着开口，用中文解释。
“他是原始恐怖。”乌滕一边说，一边害怕地瞅了眼塔希里。
他俩好像说出了个禁忌的名字，让人想起这腐败之神。
“我们不小心把你说的话翻译成了包含他名字的词。”双胞胎一块儿说，“现在大家都觉着你是‘原始恐怖’的一部分。”
“跟她说我不是那原始恐怖分子的化身。”我示意我这俩妹妹帮忙翻译，然后坐下，表示我不想打架。“我是……夜魅魔姬的女儿，北冥玄境女王。”
我得使点劲才能不哽咽着说出我妈名字和头衔。
“这个北冥玄境是啥？”
“我的家。”我抬头说。
想到这儿，我眼眶里又有泪了，赶紧擦掉。
“哦？”塔希里这声音让我猛地抬头，看她啥反应，“mataku从来没哭过……你不一样。”
塔希里姿势一变，头顶上那生气的云彩开始散了。
她盘腿在半空坐着，手肘放膝盖上，下巴搁拳头上，低头瞅着我，长叹一口气。
“给我拿点……吃的。”
啥？我以为要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