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去现场
昨天电脑和网络设备已经顺利安装部署完成。今天，由于网络部门的人员有其他安排，只有我们程序组的四人以及运维组的同事一同前往。公司也换了车，从前那辆能容纳多人的大巴车已经换成了现在这辆七座的金杯商务车。
王姐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后面则留下了五个座位。我、老赵和老张默契地选择了最后一排坐下，而前面的两个座位则留给了运维组的同事。不久，运维组的孙经理和两位女同事来到了车前。孙经理一眼便看出座位不够，他知道我们四个程序组的成员是此次任务的关键，不能缺席。于是，他考虑到了从自己的团队中调整人员。
孙经理转向文文，语气中带有歉意：“文文，这次座位不够，你看能不能……”
文文却不等他说完，就撒娇地回应：“不，我要去。”
孙经理又看了一眼另一位女同事。其实我看的出来，这位女同事心里是真不想去，只是孙经理最喜欢她了，去到哪儿都喜欢带着她，她在运维组的这些女同事里也是长的最漂亮的，腿长个子高，皮肤也好，所以孙经理平时最喜欢骚扰她了，还未等这位女同事主动请辞，文文便说道：“我可以坐在王哥腿上。”说着，她迅速跳上车，坐在了我的旁边。我心中一紧，担心这样坐一路会不舒服，正想找个理由婉拒时，另外两位同事已经迅速上了车。喊了句：“走了一脚油师傅”，就听车子轰的一声窜了出去。
这位一脚油师傅，真是个驾驶界的“狂放派”！他的驾驶技术简直了，能让一辆金杯车瞬间化身为越野霸主——牧马人！面对崎岖的便道或是高高的台阶，他从不退缩，猛踩一脚油门，车子就像被赋予了魔力般，一跃而上，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而这位师傅不仅驾驶技术高超，还是个热心肠的“活雷锋”。每当我们想下车走两步，他都会摆摆手，豪爽地说：“嗨，别客气！上来吧，我一脚油的事儿！”就这样，他总能带着我们飞驰在城市的每个角落，让我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与激情。
久而久之，我们都亲切地称他为“一脚油师傅”。他不仅是我们心中的驾驶达人，更是我们旅途中的开心果。
看着文文坐得稳稳当当，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默默承受这一路的“亲密”接触了。而文文自从坐上来后屁股就没老实过，总是动来动去的，坐我旁边的老赵就爱拿文文开玩笑。
我说文文呀，你小王哥可受不了你这样动，你小王哥年龄还小，你可别把人家带坏了。
我听了老赵的话突然意识到老赵可能是说的那方面的事，臊的我满脸通红，文文见了我此时的囧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坐你半天了，让你休息一下，我换个人坐啊。”
我看到文文往旁边挪了挪，老赵一脸坏笑，等着她过来呢，结果文文直接掠过老赵，一屁股坐在了老张腿上。这下子，一向老实的老张可紧张坏了，一路上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动都不敢动。我感觉他连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这会儿他肯定特别紧张。文文这会儿倒是坐得很规矩，跟在我腿上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我这才明白，刚才她可不是真颠簸，这姐姐是故意的。
一路有说有笑，我们又来到了昨天来过的妇幼保健院。这次我们可长记性了，坚决不去院长办公室休息，而是穿上医院的大褂，跟着运维同事一起去现场装机做培训。
这工作听着容易，做起来才发现难度可真大！现在再看运维同事的工作，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就说我去的第一个房间吧，里面是好几位老阿姨，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医生。让她们用电脑工作，她们连鼠标键盘都不会用。我正教一位老阿姨操作鼠标呢，就看见不远处，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医生也在练习。他为了点一个按钮，把鼠标都移到旁边另一张医生的桌子上了，好像还不够，还在找能让他继续往那个方向移的东西。我一看，鼠标线都被拉直了，再使劲就要断了，只好放下手头的活，赶紧跑过去。
哎呀，老大夫啊，您这么用鼠标，再来几张桌子都不够啊！您试试把鼠标拿起来再放下去，重新移动一下就行啦！我抓着老大夫的手试了几次，他终于搞明白了，笑着说：“我们这把年纪，让我们用这些高科技玩意儿，哪里会呀！院长还下了命令，必须要会用电脑开处方。唉，没办法，还得练练在电脑上打字，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哟！”我看着这一屋子的老同志，这份工作可真是任重道远啊！
医院里可不全是老大夫哦，也有年轻的呢！这不，这间屋子里就有一位年轻的男大夫。不过呢，他可不是不会用电脑，而是键盘真的出故障啦！这批量购买的电脑设备嘛，有一两个出问题也很正常啦。
我帮他检查了一下，果然有问题呢！然后我就去找运维组的同事拿了个新的，准备给他换上。我蹲着换键盘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位大夫跑哪儿去了。一位患者进来了，可我一直蹲着换键盘，根本不知道谁出去了，又有谁进来了。
等我换好键盘站起来，想让大夫再试试看的时候，哎呀，大夫不见啦！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光着上身的中年妇女！她正指着她的那个位置，抓着我的手，让我帮她检查一下出了什么问题。我都看傻眼了，赶紧摆摆手说：“我不是啊！”低头一看，可不是嘛，我自己也穿着大褂呢，不然人家肯定要误会啦！可是我们在这工作都要穿大褂的呀，这是医院的规定呢！我正着急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位女士解释呢，还好大夫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我尴尬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你再把人家孩子吓着，他们是别的部门的，我是医生你找我看就行了，别抓着人家啦。
这位妇女一听原来是找错人了，才放开了手，连忙道着歉，我则丢下一句：“大夫键盘给您换好了，有问题再找我们。”便连忙慌张的逃走了。
谁知真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啊！我哪知道 b 超室是干嘛的，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年轻女孩光着下半身在做检查。吓得我赶紧退出来，心脏砰砰直跳。我的妈呀，运维组招的都是女员工，原来是这个原因啊！这都是什么情况啊！我得赶紧去找孙经理，让他换个人去解决问题。
我找了个男科科室，还是去那儿解决问题比较好。这男科室的大夫是个老医生，正在给一个男人检查生育问题呢。又是这画面，下半身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还好我是男的。
只见老大夫戴上手套拨弄了几下男患者那里，看着很快就有反应了，就让他提上裤子，说：“应该问题不大，你先去做个化验。”
我觉得有意思，就多瞅了一会儿，然后就听老大夫说：“你要不要我也帮你检查一下？”哈哈，不用啦，我没这问题，您这检查还挺有趣的，这样一查就能判断了。”
我们可都是靠多年的经验吃饭的，最烦你们这些人啦，搞一大堆高科技来刁难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大夫。你们那玩意儿真的有用吗？我看也未必吧！检查了一大堆，最后得到的结论不还是和我看一眼一样嘛，很多时候还不如我们判断得准确呢。这位老大夫一直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看起来对我们的意见还挺大。我想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难题，不过我是来帮忙的，还是交给孙经理处理吧。
于是我悠哉悠哉地来到了药房，这部分程序可是王姐写的呢。我碰巧看到王姐正和科室的医生争论着什么，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好像是在说什么不改就坚决不用之类的。
只听那医生怒气冲冲地喊道：“少拿院长来压我！这账根本对不上，院长也是知道的。你们这样上系统，我们的亏空怎么办？你们必须想办法，不然我们坚决不用，说什么都没用！”
我的天呐，我心里暗暗叫苦，这是咋回事啊？怎么问题这么多！听这意思，好像是他们内部的账目有问题，用了这个系统后，就没法搞那些小动作了。
反正我也是半路听了这么一两句，估摸就是这个意思。这事儿可太难搞了，看来王姐是接了个烫手山芋啊，我还是别掺和了，赶紧去别的地方吧。
一路晃悠着，我看了一路的橱窗介绍。嘿，你猜怎么着，这里可是一家妇幼保健院呢！我这会儿正好经过生殖相关科室，难怪大部分都是生育相关的内容。这一趟可真是没白来，我看了一会儿走廊里的婚后生育视频讲解，终于搞清楚了好多之前不懂的事儿。想想那时候自己遗精，还傻乎乎地以为得了什么绝症，甚至都想着写遗书了。唉，我可真是太没文化啦！
我接着往前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划价处。嘿，这划价处真不错，有好几个美女呢！我挑了个最漂亮的，问她系统用得咋样。哇塞，这小姐姐真厉害，昨天才装的系统，今天就上手了使用还挺熟练，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心想，跟她聊聊天肯定很有趣。
不聊不知道，一聊不得了，原来这位漂亮姐姐都快三十了，还没对象呢！这也太好了吧！然后我就问她：“你觉得这套系统怎么样啊？”美女姐姐说：“挺好用的。”我接着说：“那你知道是谁编写的吗？我把他叫过来，让你们认识一下。”说完，我兴奋地跑到老张面前，激动地说：“老张同志，你的婚姻大事要成了。我在划价处看到一个超级漂亮的姐姐，还没有对象呢！我跟她说了要介绍你俩认识，她同意啦！你快跟我去见见她，我跟你说，这位姐姐长得可漂亮了，你一看肯定喜欢！”
这时老张还是傻傻的笑着：“嘿嘿，小王你可别骗我。”
我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拍着胸脯保证道：“哎呀，老张，我发誓，绝对没骗你！她长得真好看。快点，快点，我拉你过去，保证你看了会喜欢的。”
说着，我便迫不及待地拉着老张的手，向那位美女走去。老张被我一路拖拽着，虽然脸上还带着一丝害羞，但眼睛已经不由自主地望向那个方向。
当我们走近时，老张的目光瞬间被那位美女吸引，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美景。他激动地拉着我问道：“小王，你说的就是她吗？”
我得意地点点头：“对，就是她！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她长得是不是很漂亮？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走过去，和她打个招呼，聊聊你写的那套程序。你可以问问她使用感受如何，如果有什么建议或者需求，你还可以给她来个专属定制。总之，你得拿出点精神来，多和人家交流交流。”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老张整理了一下衣领，确保他看起来更加精神焕发。然后，我轻轻推了推他：“去吧，老张，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我此时的心情简直是乐开了花，仿佛自己真的成功牵线搭桥，帮助老张找到了真爱一般。过了好一会儿，老张终于回来了，脸上洋溢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幸福笑容。我立刻凑上前去，想要一探究竟。
“老张，怎么样？有没有进展？是不是已经约好了下次见面，或者拿到了她的电话号码、qq号什么的？”我满怀期待地问道。
老张却摆摆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去去去，我们就随便聊了几句而已。”
我注意到他手上还紧紧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而且已经开始修改起他写的划价程序了。我心想，这老张还真是可爱，这么容易就害羞了。不过话说回来，能聊上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一来一回的，说不定真的能擦出点火花呢。
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老赵和王姐，他们两人也高兴得不得了。一看到老张，就开始打趣他：“老张啊，你这次可真没白来，说不定能捡个媳妇回去呢！这事儿要是真成了，小王的功劳可真不小啊！”
老张被大家说得满脸通红，憨憨地笑着摆手：“去去去，你们别拿我开玩笑了，快忙你们的去吧。”
说完，他又低下头继续他的编程工作，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脸上还残留着羞涩的红晕。看着老张这副模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伙真是太可爱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一群人还不忘继续逗弄老张。但老张似乎真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总是用“去去去”来回应我们。
于是，我们只好把话题转移到了文文身上。文文倒是直言不讳，说以后找对象就要找王哥这样的。这下可好，话题又转到了我身上，大家都开始拿我开涮。
最后还是老赵出来解围：“文文啊，你是女孩子，还是收敛着点吧。我看小王可不像老张这么腼腆，估计是小王没看上你，你就别费这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