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 章 情绪失常
初南溪吩咐侍女无论如何也要拍到一组先天速灵丹,可是主城内的世家太多了,连着一直到第五组初南溪都没有拍到。
初南溪一开始还在乎金币,不想多花了钱,可是这样下来一次都没有轮到她,初南溪有些不耐烦的吩咐:“琥珀,不惜多少金币,必须拍到一组。”
“是,小姐。”
到了第六组,在主持拍卖的男子喊完三万金币一组的价格之后,初南溪的侍女第一时间加了金币。
“三万五千金币。”
“四万金币。”
“五万金币。”
“六万金币。”
除了一开始加的五千金币,后来的陆陆续续都是直接一万金币往上加,清风楼的楼主和温礼呆在专属的包厢中,此时清风楼主目瞪口呆的看着紧跟着加钱的各个包厢。
“尊上,这这现在拍卖会都这么往上加钱了吗,一万一万的往上加,属下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场景啊。”
温礼吃着南瓜子歪斜在椅子上:“我给你说这次的东西很火爆吧,你还不信,这次信了吧。”
清风楼主呆愣的点点头,此时这一组的先天速灵丹已经加到了十五万金币,琥珀不敢再往上加了,抿抿唇回头看向初南溪:“小姐,还加吗。”
初南溪咬了咬牙,之前的几组都是十二三万左右,这一组都到了十五万了还没有停止,初南溪攥紧手中的手帕,眼中带着必得的决心:“加,不管多少钱,加。”
“是。”琥珀转身面向外面的拍卖台:“十六万金币。”
琥珀加完价格之后,有几个包厢中的人感觉到价钱有些高了,纷纷偃旗息鼓等待后面几组,初南溪看着没有人再继续往上加了,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云离听着琥珀不断往上加金币,嘴里啧啧两下对着北宫影说:“这初南溪对这一组还真是执着,都加到十六万了,那本公子再帮她一把。”
云离在包厢中喊声喊出价格:“十七万金币。”
“噗咳咳咳。”
云离的声音一出来,正在喝水的温礼突然就喷了出来,旁边的清风楼主赶紧给温礼递了一块手帕:“尊上怎么还喝呛了。”
温礼摆摆手看向云离所在的包厢,她跟着凑什么热闹,难道另一个包厢中的人与她有仇?
温礼问旁边的楼主:“乙字三号包厢是谁家的?”
“应该是初家的,这次他们家订的有点晚,甲字号都定完了,所以订的乙字号的。”
一听初家温礼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出来捣乱。
“十七万金币。”
云离看到初南溪还在加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扶着脑袋慵懒的说:“十八万金币。”
初南溪此时恨得牙痒痒,为什么她想要的东西总是得不到,人如此,东西也是如此,初南溪此时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直接加两万,二十万。”
“两万?小姐,这太多”
初南溪眼神狠厉的看向琥珀:“本小姐让你加你就加,废什么话。”
“是。”
“二十万金币。”
琥珀的声音一出,全场皆静,丹药这才刚刚开始拍卖,后面还有很多种类,到底是谁花了这么大价钱买这一组丹药,这不是冤大头吗?
云离得意的看着北宫影挑挑眉,露出得逞的微笑:“既然阁下如此势在必得,那在下就忍痛割爱,让与阁下吧。”
温礼听到云离的话在包厢中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初家这次倒霉透了。”
“尊上,您与初家有仇吗?”
“我没仇,有人有仇,哈哈哈”
初南溪一开始听到对方相让还很得意,下一瞬反应过来直接将手边的茶杯扫到了地上:“可恶,竟如此捉弄于我,到底是谁,琥珀,去查,本小姐要知道那个包厢中的人到底是谁?”
“是。”琥珀连忙应声出去打听,就连拍卖的丹药都顾不上了,可是温礼早就下了命令,不可泄露包厢中客人的任何消息,任凭琥珀怎么打听,都没把包厢中的人打听出来。
“二十万金币,还有要继续加的吗。”主持拍卖的男子询问完之后等了十几秒的时间,看到没有人继续往上加之后才高声喊道:“二十万金币一次,二十万金币两次,二十万金币三次,成交,恭喜乙字三号包厢中的客人。”
若是之前能抢到先天速灵丹,初南溪心中肯定是欢喜的,但是现在初南溪听到成交的声音,
就好像是对自己的一种嘲笑一般,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琥珀在外面打听了一圈也没打听到云离他们包厢中的消息,琥珀愁容满面的叹了一口气,自从夫人去世,端王殿下自请撤封之后,小姐的脾气日益渐增,面对初南溪的情绪失常与动辄打骂,琥珀心疼初南溪的同时也是忍了再忍,现在一点消息没有打探到,回去肯定又是一顿打骂。
琥珀回到乙字三号包厢中,看着初南溪怯懦的不敢说话,初南溪一看琥珀的样子就知道没有打探到消息,下一瞬间一个巴掌就直接落在了琥珀的脸上,琥珀捂也不敢捂直接跪在了初南溪面前:“小姐,是奴婢办事不力,还请小姐息怒。”
“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本小姐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如把你卖了能得点金币。”
琥珀连忙抓住初南溪的裙摆苦苦哀求着:“小姐,是奴婢错了,求小姐不要把奴婢卖了,奴婢以后肯定更加用心替小姐办事,求小姐不要把奴婢卖掉。”
初南溪深吸几口气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看着琥珀也是心中不忍,毕竟琥珀是自小与她一起长大的,自然有情分在,她也不可能说卖掉就卖掉。
初南溪将琥珀从地上拉起来,伸手抚摸上琥珀红肿的脸颊,一脸歉意的看向琥珀:“对不起琥珀,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你别怪我好不好?”
琥珀看到初南溪的样子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奴婢怎么会怪小姐呢,小姐是主,奴婢是仆,奴婢为小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