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意外失足跌入了院中的粪池
“陈飞啊,你做得对,咱们院里不能容忍这种龌龊事!”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浑厚有力,穿透了清晨的宁静,他的话语如同定海神针,让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易中海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正义的坚持,他的支持无疑为陈飞的行为增添了几分底气。
事件的起因,是阎解成被揭发偷偷拿走了邻居的内衣,这在讲究脸面的四合院里,无异于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易中海趁机提及此事未了,既是给阎家一个警示,也是向全院宣告,正义虽迟但到。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易中海与聋老太太缓缓离开,他们的背影似乎在告诉所有人,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去沉淀,去处理。
而陈飞,站在原地,目光坚定,心中已有了计较。
“三大妈,我觉得咱们得把话说清楚。”陈飞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他直视着三大妈,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阎解成的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求不高,五十元,作为经济补偿,不过分吧?”
三大妈闻言,脸色微变,她显然没想到陈飞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赔偿要求。
她试图以家庭困难为由,与陈飞讨价还价:“小飞啊,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五十元不是小数目,能不能……”
“三大妈,话不能这么说。”陈飞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坚定而平和,“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五十元,对我来说是公平,对阎解成来说,是教训。”
三大妈一时语塞,看了看昏迷在床上的阎埠贵,最终,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得等老阎醒了再商量。”
陈飞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自信与从容:“好,那我就等着。不过,我希望你们能明白,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说完,他转身欲走,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邻居。
此时,傻柱站了出来,他拍了拍陈飞的肩膀,眼神中带着几分敬佩与警告:“飞子,你今儿这事儿干得漂亮!阎解成那小子,我迟早得让他知道厉害。”
陈飞回以一笑,两人之间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三大妈则在一旁,一边照顾着阎埠贵,一边暗自责备阎解成的不争气,对父亲竟能下此毒手,实在是家门不幸。
“解成啊,你今儿个可真是看走眼了,那哪是陈飞,分明是你叔阎埠贵嘛!”三大妈的声音穿透了夜色,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
阎解成挠了挠头,一脸尴尬地笑道:“妈,您说得对,我当时也是心急,天黑没看清。”
这边厢,秦淮茹正坐在自家门槛上,手中针线翻飞,心思却早已飘向了别处。
她那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不远处,傻柱,那个四合院里出了名的热心肠,正一脸愤慨地向她走来。
“秦淮茹,你说这阎解成为啥非得跟我过不去?非得说是我打了他们?”傻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和委屈。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抬头望向傻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柱子,你跟我说说,昨晚到底咋回事?”
傻柱一屁股坐在秦淮茹身旁,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昨晚的遭遇。
原来,阎解成误以为陈飞是某个小偷,深夜追击之下,双方发生了冲突。
而阎埠贵的突然出现,更是让这场误会雪上加霜,若非他及时出现制止,傻柱和阎解成怕是要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
“你说,要不是阎埠贵那老狐狸,咱俩联手,说不定真能好好教训教训那个陈飞!”傻柱越说越激动,拳头紧握,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找陈飞算账。
秦淮茹轻轻拍了拍傻柱的手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柱子,别急,对付陈飞,我有办法。”
傻柱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啥办法?你可别胡来。”
秦淮茹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美人计,听说过没?我有个表妹,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我让她来四合院住几天,我就不信,那陈飞能不动心。”
傻柱闻言,脸色微变,眉头紧锁:“秦淮茹,你这是要……”
“放心,我有分寸。”秦淮茹打断了傻柱的话,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我只是想让陈飞知道,这院里,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地方。”
夜色渐深,秦淮茹的心绪却难以平复。
她站起身,望向远方,心中默默祈祷:“表妹啊表妹,你可千万别看上了傻柱,不然我这计划可就难办了。”
而此时的陈飞,正独自一人在院中的老槐树下,闭目养神,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浑然不觉。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因为一场误会,成为这场美人计的主角,更不知道,一场关于逆袭与反制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序幕……
“噗通!”一声巨响,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只见平日里和蔼可亲的一大爷易中海,竟意外失足跌入了院中的粪池,污水四溅,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周围的邻居们惊呼连连,纷纷上前施救。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易中海终于被拉了上来,脸色苍白,气息奄奄,随即被紧急送往医院。
就在大家还沉浸在易中海的遭遇中时,二大爷刘海中又遭遇了另一场无妄之灾。
本想在胡同口的小摊上买些新鲜蔬菜,却不料遭遇了骗子,数十元的积蓄被骗得精光。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本就心脏不好的刘海中瞬间倒地不起,同样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而另一边,三大爷阎埠贵的情况则显得更为复杂。
本是去卫生所取药,却因一时疏忽,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顽童嬉戏时误伤,虽然伤势不重,但也被送到了医院。
待他在卫生所的病床上悠悠转醒,第一反应不是关心自己的伤势,而是愤怒地质问为何自己会躺在这里,担心起那高昂的医疗费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