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要抽烟,抽我19
昭辛云怪掉了电话,西瓜汁水的刚在齿间炸开,昭辛云没有兴趣接古安的电话。消息电话开口就是回家回家。回家又开始絮絮叨叨,说实话有点吵。
此时的昭辛云,身上的渣女特征有二。
第一,在古安那边,是个结了婚不回家的女人。
第二,在徐少钦这边,是个结了婚的女人跟他有微妙关系还能坦然处之当个没事人的女人。
说实在,很妙。
会所还在热闹,手机在桌面又震动了一下,昭辛云便当作没看到,李楚中场休息,和昭辛云坐在一处,他撩了撩头发,呼出一口气,拿起果盘吃了口橙子。
他看向徐少钦,凑了个脑袋过来:“你有没有发现一个事情。”
昭辛云疑惑的看过去,李楚啧了一声,满脸都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又凑过来:“徐少一直在看你。”
说完他笑了一声,也打量了昭辛云几眼:“你还别说,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那么几分姿色,以往还是太豪放了一些。”
可能是喝多了的原因,李楚说完便对着昭辛云一通评论:“不过我还真好奇,你真家暴啊?”
昭辛云无奈扯了扯嘴角,在五彩投射灯下,昭辛云极为正经的点了点头,李楚闻言嘶了一声:“啧上次我回去怎么都想不通,你那力气哪里来的,按你这臂力,你家哪个,应该是个皮糙肉厚主,幸好,幸好结的早。”
没出来祸害别人。
李楚颇为感慨的拍了拍昭辛云的肩。跟昭辛云这么打了打招呼,整理了一下,又钻进人堆里去了。方才和杨总吃完饭大概是快十点的样子,此时在这里无聊坐了一个小时,昭辛云有点无趣了。
主要还是水果吃完了。她兴致缺缺,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拿起手机看着古安发过来的消息。
最后一条就是。
-你咳嗽刚好,不要喝酒
昭辛云见此,叹了口气,一天到晚的在屁股后面催回家,之前原身是单纯不想回家,现在的昭辛云是回家脑门就嗡嗡嗡的,果然做家庭煮夫还是太闲了。
一天天的哪里有那么多问题。
身边又坐下了一人,见是一脸疲色的徐少钦,昭辛云收了手机,徐少钦挑眉:“怎么,家里老公催回家。”
作为这里唯一一个有夫之妇,说实在无论是自身条件还是家庭条件,昭辛云都过于特别了。徐少钦看着昭辛云,昭辛云也很老实的点了点头。
徐少钦中场休息,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包厢阴暗,一旦喝上了头,是人是鬼也不记得招呼,全堆在一起宣泄情绪,喝酒吹水。
他看了看表,呲笑:“才十一点。”
十一点,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点,之前怎么没发现昭辛云那么关心她家里那位丈夫。
“有点无聊。”昭辛云倒是实话实说,徐少钦看了看一边热闹的人堆,道:“之前不是玩的挺开,今天怎么突然矫情了。”
这个昭辛云也没法解释,徐少钦坐起来,手肘支在大腿上,给昭辛云递了根烟,毕竟是这场子的主人,昭辛云也没端着架子,接过徐少钦的烟,便咬在了齿间。
徐少钦又主动递了火机过来,一时不知道这徐少钦想干什么,昭辛云走一步算一步,接过点了烟。便沉默起来。徐少钦笑起来:“上次我花一百万买的货,到现在还没动静,昭总,怎么做事的,第一次合作,闹这出?”
昭辛云也笑了笑:“明天亲自送过来。”
徐少钦闻言,满意的往后一靠,男人潇洒一笑:“行。”
以往昭辛云巴不得贴在徐少面前,现在徐少钦主动靠过来,昭辛云倒什么动作都没有,话也变少了。昭辛云垂着脑袋发呆,徐少钦借着上头的酒劲,就这么愣愣的看。
这女人侧脸这么看着,倒是有那么几分惑人。
这氛围怎么看怎么诡异。
只是这僵局还是被徐少钦给打破了,他凑了过来,低声道:“这几天我有点奇怪。”
昭辛云侧了脸过去看他,徐少钦歪头盯着昭辛云:“上次在医院,我们那事是不是没做完?”
昭辛云的烟一抖,略有些见鬼的盯着徐少钦,白色的灯照射过来,徐少钦满脸通红,眼眸略有醉意。昭辛云试探的问:“喝多了?”
徐少钦说完自己也是尴尬的不行,可这两天就是天天想夜夜念,思来想去估计是自己不甘心吃了亏落了下风。今天一看见昭辛云这新鲜的模样,心里膈应了这么久,突然觉得这女人条件也不错的样子。
就是,要是这女人这么穿,这么干干净净,安安静静,就看着也就还可以
嗯
思绪被打断,昭辛云的手机又响了。
昭辛云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弹窗还是古安。
-很晚了,要回家了。
徐少钦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你家这个,真扫兴。”
可心口处瞬间就压抑和烦闷起来,徐少钦后背靠回了沙发上。
昭辛云也只是扫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白色的高领毛衣,徐少钦从来不知道自己记性和眼力劲那么好,他突然就想起了在商场里,古安放在昭辛云身上比量的那件白色的衣服。
这牛角尖钻的徐少钦自己都矫情的受不了,他干脆开口道:“有来有往,我们去酒店,这事就算扯平,我再另外给你五百万。”
昭辛云露出一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徐少钦把这几天的异常归结于那天在医院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却被昭辛云为所欲为的样子,想着只要为所欲为回去,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少年,你的脑回路,真是清奇。
“我结婚了。”昭辛云试图反抗。
“玩玩而已,五百万,你自己想。”徐少钦自以为的洒脱。
昭辛云听到这,那就真的是忍不了了,她将烟在烟灰缸摁灭,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徐少钦。淡淡的说了个字。
“走。&34;
反抗无效。
厂子现在穷得很,卖肉这事又不是第一次。
熟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