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遇到芝兰
农奇凡身着一袭庄重的黑色锦袍,踏入了皇宫那巍峨华丽的宴会厅。厅内金碧辉煌,烛光摇曳,将四周的墙壁映得璀璨夺目。
走进皇宫的宴席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高高悬挂的巨大水晶吊灯,无数璀璨的水晶折射出绚丽多彩的光芒,如同梦幻的星空降临人间。地面铺设着名贵的猩红地毯,柔软而厚实,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云端之上。
宴会厅的墙壁上,挂满了价值连城的名家书画和华丽的丝绸帷幔。金色的边框镶嵌着一颗颗闪耀的宝石,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一套套精致的金银餐具,餐盘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栩栩如生。盘中盛放着各种珍馐美味,烤得金黄酥脆的乳猪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鲜嫩多汁的水果被雕刻成精美的形状,宛如艺术品一般。
餐桌中央,摆放着一座由鲜花组成的巨大花坛,五颜六色的花朵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芬芳。花坛中还点缀着一些珍贵的珍珠和宝石,更增添了几分奢华之气。
宴会厅的角落里,摆放着一尊尊精美的雕塑,有的是栩栩如生的人物,有的是威风凛凛的神兽,每一尊都巧夺天工。
在宴会厅的后方,有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上布置着华丽的幕布和璀璨的灯光。乐师们坐在舞台一侧,手中的乐器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弹奏出悠扬动听的乐曲。
众多宾客身着华服,三五成群地交谈着,笑语欢声在空气中回荡。农奇凡的出现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他神色从容,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向相识之人微微点头示意。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香气四溢。农奇凡在侍者的引领下,走到自己的座位前,优雅地坐下。他抬眼望去,只见舞台上乐师们演奏着悠扬的乐曲,舞者们身姿婀娜,翩翩起舞。
国主高坐在上方的主位,那身姿挺拔而威严,目光犹如利剑般犀利,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亲和。
农奇凡先是与周围的宾客寒暄了几句,脸上带着礼貌而适度的笑容,言语间尽显谦逊。之后,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舞台,看似在欣赏着精彩的表演,然而心中却在不停地思考着此次宴席背后可能隐藏的深意。
农奇凡不经意间看向国主,那个皮肤黝黑却不失俊朗的男子,心中不禁有些佩服,暗自思忖着:“怎么就把自己晒成这样?”随后,他的视线又转向下方的宇文泽,心中满是疑惑:“不是一个爹吗?怎么宇文泽就是皮肤白皙的翩翩公子哥。”
就在农奇凡看向宇文泽时,宇文泽也恰好侧头看向农奇凡。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四目相对的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农奇凡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愤怒,而宇文泽的目光里则带着些许疑惑。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对视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在两人的目光中交织。下一秒,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他们都收起了复杂的情绪,嘴角上扬,露出了礼貌性的微笑,向对方示意。
那微笑中或许藏着无奈,或许藏着伪装,但在这热闹的宴席中,却显得如此恰到好处,让人难以捉摸。
“要不是这里护卫修为都很高,我早就上前揍你。”农奇凡紧咬着牙关,用唇语朝着宇文泽狠狠地说道。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宇文泽同样用唇语回应了农奇凡,脸上带着一丝无辜和不解。
农奇凡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再搭理他。
这时,国主宇文川优雅地举起手中的金杯,脸上洋溢着热情而亲切的笑容,用洪亮且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今日之宴,乃为共庆我国之昌盛,愿诸君同欢,共襄盛举!”说了几句祝贺的话语。话音刚落,满庭的人都纷纷跟着举杯共饮,一时间,宴会厅内气氛热烈非凡。
厅内烛光闪耀,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人们身着华丽的服饰,色彩斑斓,交相辉映。乐师们弹奏着欢快激昂的乐曲,音符在空气中跳跃,仿佛有形的精灵。舞者们身姿婀娜,旋转跳跃,裙摆飞扬,如同一朵朵盛开的鲜花。
众人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宾客们三五成群,有的高举酒杯,大声谈笑,眉飞色舞地讲述着奇闻轶事;有的则交头接耳,轻声细语,分享着彼此的心事和秘密。杯盏交错之间,清脆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美酒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大厅,令人陶醉。
官员们相互敬酒,恭贺着彼此的功绩和成就,脸上洋溢着自豪和满足的神情。夫人们则围坐在一起,品评着华服珠宝,不时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孩子们在大人之间穿梭嬉戏,天真无邪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
这时,侍从在厅外高呼:“王后驾到!”
所有人都被这声高呼吸引住,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大门方向。
一个身穿水蓝色旗装的女子从大厅外走进来。这个女子肤白如脂,宛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一头艳红色的长发有些自然卷,如瀑布般半披在身后,更添几分妩媚与灵动。
农奇凡看到她的面容的那一刻有些不淡定了:“芝兰姐姐?怎么会?”
农奇凡又转过头看向国主宇文川,他脸上扬起的微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在那黝黑肤色的映衬下,显得他更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芝兰姐姐怎么会嫁给这个煤球,不可能。
王后微笑着朝所有人点头微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让在座的每个人都如沐春风。
“王后可为惊为天人呀。”一个外邦使者连连称赞,眼睛都看直了。
有了一个大胆的人带头夸耀后,其他被王后美颜的容貌震惊到的人纷纷夸奖起来,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王后走到宇文川身侧,宇文川早已站在那里等待。他连忙伸手牵起王后的手,那动作温柔而体贴,两人缓缓入坐,宛如一对璧人。
农奇凡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有些纳闷:刚刚王后从我身旁走过的时候,也看向我了。但她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一般,难不成,这十多年,我变化太大了?
宴席并没有起什么风波,都是你来我往的相互敬酒,说些恭维的话语,农奇凡不擅长此道,趁着大家喝得高兴便悄悄离开了主厅。跑到了一个很大的花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