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态度未定
因此，易中海忙补充道歉，尽管对何雨柱作为潜在养老选择人的态度未定，但他仍注重维护与对方的友善交往。
再者，柱子花的钱越多，在某种意义上其实也是好事，毕竟当初何大清遗留下的钱财数额他大抵有个估算。
过去的半年里，傻柱在峨眉酒店所赚的钱，再加上他和他的妹妹的日常开销，这些他大致也能心中有数。
事实上，近半年来，这个半大小子傻柱为了让与何雨水一同度过艰辛的生活而不抱怨，也不向院子里的人求助，他的表现让他认为他们已逐渐成熟，并感到应该对傻柱加以亲近和扶持。
毕竟，如果能笼络住傻柱这个人，凭借他在年轻一代中那份不凡的体力和控制院中的能力，未来对于易中海维持四合院的管理将会发挥极大的作用。
当然，考虑到贾东旭和秦淮茹腹中的婴儿，易中海虽有此念却并未立刻实施行动，仅仅偶尔回去看看兄妹俩，保持一份亲情，心底并未将傻柱视为最需重视的人选。
至于这一点，主要是因为易中海尚未确认秦淮茹怀的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当他能断定那是儿子时，他的注意力恐怕会全转移到自己孩子身上，届时他对傻柱的关注也许更加有限。
况且由于傻柱和何雨水省吃俭用，易中海深知他们手里有一定资金，即便失业也可维持长时间生活，这意味着他在金钱恩惠上很难找到合适的机会。
不想在傻柱身上花费过多精力的易中海上个月想了想，认为自己可以找机会安排傻柱进娄氏钢铁厂做一名学徒，既可以以最少的成本为他送一份心意，凭着自己的技术和在厂里的人脉，让他成为学徒不是难事，而且这样一来，傻柱在工作中或许也能被逐步影响、教导。
然而出乎易中海意料的是，在他还未开口谈及此事之前，傻柱已自行思考，甚至想到了通过改变自己的外表再去寻找工作。
望着穿着新衣，模样显得精气神满满，面容也略显老气却憨厚的傻柱，易中海相信以他这样的形象，找到学徒工的工作应该并非困难。
有了这种认知，易中海不愿错失为傻柱提供帮助的机会，因此没有再次提及买新衣的话题，而是将谈话的重点转移到了工作上：
“嗯，不说这个，你想不想到钢铁厂去做学徒呢？如果同意，我会直接帮你问问。
厂里虽薪酬不及酒店丰厚，但是稳定，由娄董的经营，钢铁厂绝不会有像峨眉酒家那样突然破产的风险，将来你的失业问题也会避免。”
对于已经设好大计挣钱的何雨柱来说，当下并不是进入娄氏钢铁厂——即未来的红星轧钢厂的时候。
因为现在的钢铁厂仍属于个人工厂性质，给予学徒的待遇实在无法与餐馆相比，月薪顶多几万元，这还不够他和他的妹妹生活，就更别说快速赚钱买房脱困的问题。
当然，他并非拒绝进厂，尤其当考虑到未来可能爆发的行业变革时，比起在外企或陌生环境中工作，他在自家熟悉的红星轧钢厂更有安全感，毕竟有那位吃得开心、领导得力的李副厂长，他有信心凭本事在这儿舒舒服服过日子。
不过，在钢铁厂开始正式的公私合作还有两年多的时间，何雨柱目前并不急于加入，他会优先通过农田里的收获为接下来的生活积累足够的财富。
只要在他能顺利进入之前把握住商机，那一切都来得及。
因为，在这几十年内能够合法合规创业的时间就只剩下一年多一点，何雨柱决不会放过这个最后的机会。
此外，何雨柱并不打算成为一个学徒。
他自信，一旦他进入钢铁厂，即便做不了厨房主管，但至少能成为餐厅的大厨。
有了这个念头，何雨柱当即摇了摇头，“易大爷，我不想去当钢铁厂的学徒，薪水太低了，每个月挣的都养活我和我妹妹都不够。”
&34;而且我刚买了新衣服，把自己打扮一新，绝不能就此浪费。
我打算先去高档饭店试一试，万一他们不肯要我，那时跟随您进入钢铁厂厨房还不晚。
依我看，易大爷您的威望，带我去钢厂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34;
面对傻柱忽然给他的溢美之词，易中海连忙挥手解释：“我易大爷只是一名普通的技工，并没有那么高的地位。
最近才听说后厨缺人，我只想尽力帮你一把。
要是错过这次机会，等后厨人员满员，我也帮不到你进去了。”
“既然你打算再试试高档酒楼，我也不会拦你。
毕竟你现在也18岁了，得承担何家的部分责任了。
我希望能看到你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关心你自己和妹妹。”
在易中海看来，傻柱不愿去钢铁厂就随他意吧，反正只要他住在这里，自己就有时间对付他。
傻柱过去的性子表明，在外谋生也定难有什么起色。
自己每月数十万的收入岂是他能企及的。
最后，易中海又摆摆手道：“行了，不多说，我要回去上班了。”
何雨柱目送易中海进了屋，便没停留，带着洗净的碗筷回屋。
他们的初次交锋如此平静地收场。
不久后，关上四合院的大门，何雨柱带着收拾妥当的妹妹何雨水离开， 妹愉快送到学校后，他在街上闲逛起来。
他沿途看着斑驳古老，又有几分破败的建筑，以及路上那些神采焕发却面含辛酸的人群，不时感怀万分……
一路走来，何雨柱不断查看是否有人售房的信息。
尽管现在他还无力购买，但先探查并关注合适的房子，将来攒足了钱就能立刻购置。
他主要的目的在于，在等待农场空间里的农产物和家畜生长期间，暂时没有别的事可做，有充足时间来看房子。
同时，这也让他更好地了解此时的京城状况，并欣赏那些后世消失的古风美景。
因为随着时代的推进，未来会有一些建筑和风景不复存在。
所以，多看看现在是唯一的机会。
不论在哪一世，买房都不是轻率之事，务必仔细筛选、实地考察。
至少要满足何雨柱的要求后才做出决定。
如今，何雨柱希望搬家远离南锣鼓巷95号院的禽兽，所以他不能继续在附近寻找住所，需找个稍远的地方。
而且考虑到接下来一两年依靠空间中的物资赚取财富的规划，他认为留在东单区也不是最佳选择。
当今，商贾大都喜欢聚集在前门大街，那里是京城商业繁华最为活跃，且有着数百家公司的区域。
如果在那个时代做生意，要在公私合营前就必须低调，以免吸引不必要的注意。
更何况，南锣鼓巷与它稍有距离，一旦涉足那边，北京城之大，恐怕今后便不易再遇见易中海这样的人物。
且前门大街归前门区管辖，而南锣鼓巷却位于东城区，将来无论是去部门办理公事抑或是策划什么组织活动，何雨柱都不大可能与易中海那些人住在胡同的情形有任何瓜葛。
况且，倘若置于未来之时，前门大街的房产单论地理位置的优渥程度，甚至要超过南锣鼓巷的住所价值。
若能在此购置一间店面，那就算何雨柱啥也不干，仅依靠租金便能让后世的子孙辈们衣食无忧。
考虑到这些，一个多小时后，浏览完东城区，何雨柱并未见到房屋销售的线索，于是直奔前门大街而去，想亲眼瞧个究竟。
一踏进前门大街，何雨柱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琳琅满目的店铺所震撼，顿觉此地繁华与别样之处如同进入了另一个崭新世界。
接着，他饶有兴趣地研究着前门大街的独特布局，悠哉悠哉地漫步其间。
不知不觉，他已经行至正阳门附近。
这时，他突然看见一位面貌似曾相识的人，正辛苦劳动于一家面店前。
仔细端详，这次何雨柱确认此人与其印象中的何大清颇有几分相似度，只是眼前这位年轻人显然要比记忆里的何大清精力充沛得多。
注视着勤劳工作的那个人，何雨柱并未贸然靠近，而是耐心站立一旁观望着。
他仔细审视一阵后确定这绝非何大清本人，不过是外貌相似罢了。
想到正阳门及眼前这位似是而非的“何大清”，何雨柱不由得质疑是否身处的是影视混搭的世界。
犹豫一番后，他决定等待片刻，直到这位疑似蔡全无的男子忙碌完成再说。
于是何雨柱耐心等待了约莫十分钟，待到“蔡全无”与其他伙计合力搬完了面车上最后一批面粉，脸上挂着毫无表情的他们拿着工钱准备离开之际，他终于果断走向前。
“打扰了，你好，能请教一下你是不是叫蔡全无？”何雨柱询问道。
正在寻思着另找活干赚钱的蔡全无闻言停下，看向何雨柱，确认对方脑中并无自己印象，疑惑地询问道：“对，我确实是蔡全无，那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