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七章 财源广进
大娘子想了想,若是更换宅子大门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说伯爷和夫人同意不同意,就连世子肯定也是不同意。
那就只可买对麒麟或龙龟化解一下。
季大娘子心中落定这件事,复又追问还有其他需要多多注意的没有。
季云流看着面色紧张又期待的季大娘子,心中叹息一声。
没钱与青菜豆腐一样,简直是这世上最残忍的酷刑!
为了日后过的快活,她还得不择手段……不对,祖师爷,这句说岔了,是让自己努力财源广进。
“大姐姐八字的日干生的极好与财星强弱相当,命中乃是必会带财的。”季云流仔细瞧着大娘子的面相,“只不过姐姐日干属火,财运有些万,还有姐姐与水相克,既然与水相克,那屋子的前头便不可养鱼了。”
大娘子不自觉张了张嘴:“怎么会,我一直听说,家中养鱼有利于风水。”
“万物都有磁场,这磁场可以说一种气,水养鱼,五行为水,与姐姐你的五行相克,院中外头的鱼池向外而建,水流向外,表示财向外散出,不会聚拢。”来也来了,说也说了,季云流索性一次性说个完整,“这院子内,开门就见前头厨房里头的灶台,这是财库露白之相,不仅有利风水,反而坏了姐姐的命中财运。”
陈氏都追问:“那六姐儿,这个鱼池该如何化解,找人砌了鱼塘么?”
“在其中种一些草木便好,木生火,有利于姐姐。”
陈氏抿抿袖子口,秦羽人真是倾囊相授,教了六姐儿如此多,若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递出生辰八字,给六姐儿观一观日干。
不过她此生相公知她重她,儿女都孝顺她,老夫人也待她如亲女儿一般,也不用不求满足。
这么多地方不好,季大娘子下意识追问道:“六姐儿,可还有其他需要改的?”
季云流站起来慢慢在房中走了一圈,摇首道:“其他都是些小事,不必太需在意,风水摆位虽确有其事,但一个人在一个房中若已经把许多家具布局用的很顺手了,也没有必须要强加去改,习惯成自然,花瓶之类的随意移动一下,反而有打碎的风险,这般其实更不利。”
大娘子连连点首:“六妹妹,这之前说的几处我记住了,多谢你。”
季云流自要说不必客气之类的,告辞后,大娘子让人备了许多礼,虽说季府如今还真不看上余伯府这些礼,但到底是规矩,也没有客气,收下了,临走时,季六瞧了正房的方向一眼,向季大娘子笑了笑:“大姐姐,妹妹有句话,说出来还请大姐姐莫要怪罪。”
“怎么会?咱们姐妹之间,可没有这么多虚礼,六妹妹你有话且直说。”对于这个妹妹,季大娘子心中算是复杂的,当日听闻她要过继到自家母亲名下时,心中也略略诧异了一会儿,对于季云流,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满脸胆怯上头的那丫头上面,只因季云流小时在每次众姐妹玩耍时,她总是怯怯的站在一旁。
而后,她嫁到余伯府,忙忙碌碌之间,就不再多关注这个年小的妹妹,只是两年前听闻这个妹妹因水痘被送到外头的庄子上了,那时她还回了一趟府中,看着让七姐儿搬进去的倾云院,对着季云妙训教了一番,总觉得三婶婶与七妹妹此番举动像鸠占鹊巢、太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而如今看着庄子中回来,性子连模样同小时不一样的季流时,大娘子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怜。
喜的是这个妹妹在庄子里不仅没有学不好,反而改了胆怯的模样,怜的自然是,六妹妹的性情大变,只怕都是被三房与张家走投无路之下逼出来的。
“姐姐,”季云流声音都小了,低的仅季大娘子才听到,“余伯府夫人定是个不好相处的,姐姐若真受不得夫人,姐姐大可到咱们季府找祖母,季府可是姐姐的娘家呢。”
“六姐儿你……”季云卷声音都哑然了。
季云流轻笑:“余夫人嘴角向下,八字纹极深,咱们也不能说她命格不好,但相由心生,人身上自带一种气场,姐姐可千万不要学余夫人,不苟言笑,哀叹自己苦命,不然好命咱们都过成不好的命啦。”
季云卷看着瞧自己俏皮眨眼睛的季云流,噗嗤一声笑开了:“六妹妹你说的对,日子都是咱们手中过出来的。”她搭上季云流的手,笑道,“六妹妹,你日后与七皇子必定是和和美美,红红火火。”
季云流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季云卷笑容都僵掉了,六妹妹,大家闺秀的矜持呢??
在余伯府做客,也是件累人的事情,回到府中,沐浴更衣后,季云流一面被夏汐按摩着肩膀,一面听着九娘站在榻前禀告今日宫中传来的事情,大抵就是七皇子封了穆王,赐了表字无瑕,封了巴蜀为属地,今日七皇子入住穆王府,明天就要上早朝,三日后,穆王府要宴请朝中大臣与勋贵女眷之类的。
季云流趴在榻在,在夏汐良好的按摩手段之下昏昏欲睡:“青草那儿可有什么七妹妹与宋姐姐的消息没?”
外头的事儿有九娘,府里的事儿,夏汐最熟了!
见自家姑娘发问,夏汐不含糊:“姑娘,七娘子搬出府后,在三夫人的城北的一座宅子里头住了下来,据里头的王嬷嬷说,在府中七娘子还跟三夫人闹了一番,似乎三夫人知晓了七娘子第二次出府是去见表姑娘了,不过七娘子被三夫人请来的婆子相教过之后,很知晓分寸,也不知她如何回答的,三夫人便没有把七娘子禁足,反倒又请了一个嬷嬷来教七娘子,这当日老夫人挑出来的韦家三郎,三夫人与三老爷很是满意,老夫人去探了探韦家的意思,倒是听说韦家不大同意这门亲事,老夫人屋中的灵鹤姐姐说,韦夫人如何都瞧不上三夫人,才没有答应这桩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