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2章 隐秘
跟方正比起来,康明达和黄庆光两个人的待遇就没这样好了。
在马翼看来,他们两个人已经成为过去了,也没亲近的必要了,中午的饭就是在给他们践行,他也算是尽了人情了。
现在,马翼关心的问题不是别的,就是来江南的三个人会是什么人,他又要怎么做才能把这三个人给拉过来。
现在,马翼这边就只有闫志胜,马德海还有魏德信。
算来算去也就只有四个人而已,而曾家辉和秦文娜那边却有五票。
这样比较起来,他这边就处在了劣势中了。如此算来,新来的三个人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不过,现在马翼也不知道谁会来,他动用关系也询问了一下,可上面却说还没最后确定下来。
从这不难看出,这次的交流干部已经引起了上层的注意到了,若是不然的话,不会就只走一个方正的。
马翼越想就越觉得窝火,他这可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他此举完全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交流出去一个对手,同时,他这边的盟友也被交流出去一个。
在表面上看这次交流也算公平,局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新来的人马上就要上任了,突然之间,马翼就很期待这一天了。
曾家辉趁着这段时间,回了一趟老家,射击俱乐部已经快建设好了,丁健在负责工程进度,兰梅也进入到了角色中。
丁健跟曾家辉说了一下俱乐部现在的建设情况,并且跟曾家辉说,再有一个月的时间,俱乐部就能正式营业了。
晚上曾家辉没在外面吃饭,而是回到了家里,兰小辉见了曾家辉,很是高兴,他叽叽喳喳的跟曾家辉说着话,但却始终都没叫曾家辉爸爸。
这不禁让曾家辉觉得怪异了起来。
等晚上休息的时候,兰梅这才跟他说,“他之所以没让兰小辉叫他爸爸,就是怕被人给抓住了什么把柄。”
曾家辉听言,突然就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了起来,眼眶也有些湿润了。
兰梅母子两个为了他,真的是付出了很多很多。
兰梅把头靠在了曾家辉结实的胸膛上,轻声说道,“家辉,能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就很知足了。”
曾家辉俯下了脸,把他的唇印在了兰梅的唇瓣上,不让他再说下去了。
突然之间,曾家辉就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以后要如何面对他的孩子。
兰梅这边如此,方依那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一夜,曾家辉没睡着,他似乎总能听到孩子在说他不是一个好爸爸。
第二天,曾家辉起来了,眼窝深陷。
他找不到想要的答案,其实,曾家辉很清楚的知道,他只要放弃了他的事业,那这些事情就都不是事了。
吃了早饭之后,曾家辉就跟兰梅告别了,动身去了京城。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见江海天了,在这个阶段,有些事情,他还是需要跟江海天当面交流的。
曾家辉已经很敏感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随着形势的不断变化,很多事情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也可以这样说,现在的形势已经不是局限于某个地区了,在他是身上已经有了派系的印记了。
这种争斗一直都如影随形,这是曾家辉不想要的,他从来都没想到过,有一天他能迈入到如此高的层次上,更没想到,他会被印上派系的印记。
曾家辉是个很乐观的人,遇到了困难他是会从容面对的。但曾家辉也十分清楚的知道,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有资源不用,那他就是傻子了。
京郊的一栋别墅
这里是朴红玉的家,现在,他在中宣部工作。
在平常的时候,朴红玉是很少来这里住的,就是会让人半个月打扫一次。
朴红玉不想留下这栋别墅,他在等合适的机会,出手这栋别墅,只有把钱抓在手中,他才觉得安心。
蒋系现在已经开始往下走了,虽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那些也都是家族所有,而这些却是跟他没半毛线关系。
n大过后,蒋系彻底沦落了。
不过,这些都跟朴红玉的关系不大,现在蒋系都自顾不暇呢,他在家族中也没了什么位置。
不过,朴红玉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一身的轻松。
说白了,他就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还真承载不起家族的负累。
“德信,我听人说,你做了政法委书记了?恭喜你啊。”朴红玉放下了手中的红酒杯,走到了魏德信身边,然后伸出了手臂来,勾住了魏德信的脖颈。
魏德信没避开,但还是稍微往后退了一步。
朴红玉微微皱眉,开口询问道,“德信,你怎么了?”
“我没事。”魏德信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伸出了手来,轻轻的拍了拍朴红玉的后背。
从他的这个举动上不难看出,魏德信是没什么性质的。朴红玉的心中就是一动,第一个反应就是,魏德信已经对他厌倦了。
朴红玉松开了手,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她问道,“德信,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现在蒋氏已经失势了,对吗?”
“看来,那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我在一起,不过就是想要利用我而已,现在我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你就想一脚踢开了。”
魏德信没辩解,他淡淡的看了看朴红玉,开口说道,“红玉,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利用你。”
朴红玉定定的看着魏德信的眼睛,又说道,“你是不是得到了提拔,就有了新欢,现在已经对我厌倦了。”
“红玉,这跟这些都没关系。”魏德信说道。
言罢,魏德信就点燃了一支烟,他吸了一口,这才说道,“红玉,你才三十几岁,而我已经五十出头了,你跟着我,我们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朴红玉听言,不觉得微微一怔,开口说道,“我从来没要求你什么,你怎么还说起这样的话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