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墨墨:我是让她疼惜的,不是让她烦的
顾京墨嘟着嘴, 面对着梵音,委委屈屈的问道:“帝王相是什么?”
梵音有些乏,刚刚一场大战,让她有些疲惫,想睡觉但却睡不着,她捏着太阳穴,慵懒的回答着:“命格而已,这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下一个。”
顾京墨:“……”说谎,明明什么都告诉我的。
他没有纠结,迟早这件事情他会查的清清楚楚。
“那银桑呢,你见他去做什么?他们追杀我又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的伤口与银桑的伤口一样,我猜出来的,所以乍了他一下,没有想到到人真的是银桑。既然他都对你的动手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也该解决一下了。”
她又不傻,两个人的伤口同一类枪所致,甚至时间前后也那么的接近。她只要稍微稍微一调查便能知道一个大概。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龙时宴竟然也参加了。而且他甚至还知道了顾京墨的身份。
这件事情她需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弄。
才能让怀中的小宝贝消消气。
不过好在。
今天她还发现了一件事情,顾京墨自保的能力还不错,就算自己不在,想必他们也没有办法拿他怎么样,如此一来她倒是真的安心不少。
只是安心归安心,生气归生气。
她笑的淡然, 抬手直接将单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勺,将人压下,扣在自己的身上,淡淡的表情看不出想什么,她目光灼灼,挑着精致的眉眼、
她说的话虽然是陈述,但却是肯定的问道:“你呢?你有没有想要对我说的。”
顾京墨顺势将脸埋在了女人的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清香,令人心神荡漾,他想永远溺毙在这里,甚至哪怕时间永远停留在这里,他也心甘情愿。
这种要命的感觉决不能让音音发现,否则她一定会将自己踢飞的。
再也不会做这个动作了。
即使喜欢,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喜欢的心思。
他带着自己的小心思,手指循着女人的掌心轻轻地摩挲着,享受着柔软的胸和纤细的腰。
车间狭小,他的脸贴在女人的耳边,每一次呼吸都扫在她的颈侧,他故意整个人贴了过去,“作为异能局局长的夫人,自然可以有例外,那个芯片是我做的,我可以随时关掉它的。”
他眯着眼睛,故意说的有些旖旎:&34;等回家,在床上我给你解除好不好。&34;
那一双凤眼自然天成的上挑,有种狐媚的勾引,梵音咽了咽口水,手指轻轻地聊开了男人衣服的下摆,溜进了那白皙滑溜溜的皮肤上。
车里很热,人更热,双方似乎都很燥热,甚至一时间发你有呢不满足只用上手,几乎下一秒,就拉起了男人的衣服,透着月光,看着那羸弱白皙的身躯,她低着头,擒住了对方的嘴唇,狠狠的亲吻着。
顾京墨几乎狠狠的贴在梵音的身上,极力的回应着,拼命地迎合着,他企图用双方的温柔来祛除刚才所有的害怕,他刚才一瞬是真的觉得梵音和自己要彻底的崩裂,如果真的崩裂的话,他一定会疯的。
到最后,他一定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会将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打断自己的手脚,他也要将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梵音他们并没有回到她的宅院,而是在找了最近顾京墨一直没有去的别墅。
从这里驾车要去梵音哪里快也需要两个小时左右,但他们现在两个人都极为的疲惫,甚至虚弱,梵音更是惦记着顾京墨的伤口,没有耽误,让铁寒直接将车子驶向最进的别墅。
别墅是市区的边缘,两侧的别墅也都在顾京墨买了下来,所以他们这联排的别墅都是自己的人。
柏溪又是连夜被呼来的。
他已经彻底的习惯了顾京墨深夜摇人的习惯,若有一天他不摇人,他还有些不习惯。
柏溪简单的检查了一下顾京墨,又看了看那挖了一大块肉的手臂。
他不免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对方,“你对别人恨狠理解,但你对自己的这么狠,我实属不理解了,你在挖的深一点就要见骨了。”
顾京墨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真丝棉的家居服,上衣是披着的,手臂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苍白的脸色被白炽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加苍白,俊俏锋利的轮廓,也显得极为的疲惫,一双幽深的眼眸闭上,手指搭在了大腿上。
整个人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身上的气场也马力全开,让人不容忽视。
柏溪指望不上眼前的男人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扫了一眼腰间还没有好的伤口也不辱使命的裂开了,他担心的说道,“今天我要住在这里,你后半夜可能会发烧。”
顾京墨听到这里直接皱眉,睁开眼睛,不容拒绝的嘱咐道:“这件事情不要告诉梵音。”
柏溪:&34;为什么?&34;这种可以像梵音撒娇的事情,难道不值得利用吗?这很不像顾京墨这个人啊。
顾京墨忧郁眼神,显得更加冷沉,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声音却让人沉默的恐惧,“有些事情,做的多了,会让人烦的。我是让她疼惜的,不是让她烦的。”
今天意外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后半夜还是让她好好地睡一觉。
不要在为了自己在折腾了。
想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摸着那红色陨石的耳坠,他又想到了一命换一命的场景,那时候音音在想什么呢?好想赶紧抱抱音音,但今晚不行,就算睡不着他也不能打扰音音。
凌晨三点。
柏溪果然没有预料错,顾京墨发烧了,而且是直逼395,整个人都要烧傻了那种。
他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头很热,但是身体却很冷,仿佛置身于冰窖里,他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肚子,一声声的喊着音音,音音。湿润的睫毛,抽泣的鼻音,沙哑的声音,动作都很小,却因为房间的空寂,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听得十分的清楚。
柏溪拿着输液瓶,看着怎么也无法输液的人,他深呼一口气,转头看向铁寒,“梵音是不是在旁边睡觉?”
铁寒摇了摇头,“没,在下面二楼。”
“去叫人。”
铁寒:“?”
柏溪气的干吼道:“你想要你的三爷烧死,你就站在这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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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量不上不去。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