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你再打我一次板子试试!
“对,你说的对,我就是想给她生孩子,怎样吧?”
林骁脾气也上来了,一时间情绪有点上头,挑衅地看着李褚兮说道。
“林骁,你活腻了。”
李褚兮一看林骁这么说,很是下不来台,拿起鞭子就要责罚林骁,林骁当然也不能乖乖挨打,闪身要离开。
“你们两个别这样,都在气头上就不能好好说吗?”
南挽看两个人又要开始比划,赶紧劝架。
“挽挽,这个事就不用你管了,今天我必须处罚他。”
“林骁,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不守规矩,阳奉阴违,言语顶撞,木二木三把林侍君按住,打二十个板子小惩大诫,再罚一个月禁闭不许出门。”
“李褚兮,你有完没完,你再打我一次板子试试!”
林骁也怒了,之前李褚兮和他那个的时候,李褚兮打打他他当做情趣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要当众处罚他,当时刚入府的时候打他板子的事他还没过去呢,这又打他。
“林骁,本王说过很多次了,让你守点规矩,哪怕一点,你看看你哪像个王府侍君?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任性妄为,你以后再也不用喝那避子汤了,毕竟喝久伤身,我不再招你侍寝就是了。”
“哼,谁稀罕。”
林骁不服,想离开,但是木二木三得令,只能拦住林骁去路。
“林侍君得罪了。”
“你不能再打我板子。”
林骁看着李褚兮坚持道。
“本王今天还非打你不可了,你还是最好老实点跟木二木三到院中领板子。”
李褚兮也同样坚持到。
林骁看到李褚兮下定决心要打他,也放弃挣扎了,反正又打不过他们,罢了,她愿意打就打吧,他们的情份早晚让她都打没了。
林骁跟着木二木三去领板子,木二木三哪敢使劲打,就是差不多意思意思,但是也是打到皮肉的,林骁自打每日练习功法倒是比刚开始的时候强健了许多,不如之前疼的龇牙咧嘴,但是还是难以忍受,冒着虚汗,咬紧牙关,终于二十板子打完了,林骁自己勉强站起,木二要扶着他回去,让他摆手拒绝了,自己一步一步挪回怡林居。
李褚兮远远地看着林骁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王主,为何这次罚的这么狠,您可以好好跟林侍君说的。”
南挽看着李褚兮的表情,实在不理解,明明不舍得为什么还要责罚林骁,为何一定要责罚?
“我自有我的用意,再说他本来就该罚,自打我把他找回来后,你看看他在王府,我都给他足够多的自由了,还总是以下犯上不守规矩,他啊,该罚。”
李褚兮解释给南挽听,也可能是在说给自己听。
“王主,那馨月女皇要求娶林侍君?这该如何是好啊?”
“当然不能让给她,他林骁生是我的人,死也得是我的鬼,我是不会同意把人送给她的,她想的美。”
“挽挽,你也一样,你们都已经是本王的人了,本王不可能再把你们转赠给他人。”
李褚兮拉着南挽的手说道。
“之前是我对你不起,非要让你当侧君,当时只考虑自己未考虑过你,挽挽,待你生下孩子,无论男女,我都封你为正君可好?”
李褚兮深情地看着挽挽,想起她与南挽的过往,她也知道对南挽是多有亏欠,明明是丞相嫡子,就应该给与正君之位,当时非要给秋然留着,就算娶不到也不能给别人,现在想想还真是幼稚。
“王主,正君与否没关系的,只是这三个月期限马上就到了,看来,王主除了馨月女皇要迎娶林骁的烦恼还有就是您要迎娶侧君的烦恼了,不过对王主来说不一定是烦恼吧。”
南挽说着李褚兮目前要应对的情况也打趣着李褚兮。
“挽挽!我有你们就够了,那个卫星染我真的不想娶的,所以我们再加把力好不好?”
“王主!”
——
怡林居
被打完板子的林骁一步一步终于挪回了自己的小院子,云琴刚刚没有跟着,看着林骁的状态心道不好,往林骁身后一看,有血!
“公子?发生什么了?您惹到王主了?”
云琴想着怎么好好地,王主又罚他家公子了?他们俩是不是冤家啊?
“以后别跟我提她,等过些日子我们自己种菜,这几天你帮我出去看着点店铺,我,我这几天就不去了。”
“公子你是不是又被罚禁闭了?”
“云琴,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让你家公子清静清静吧。”
“那云琴也得先把药膏给您抹上的。”
云琴赶紧扶着林骁回屋子背朝上躺下,用布把血擦掉,又帮上好药膏,心想,怪不得之前王主跟他说记得给公子抹药膏,用没了继续去夏至那取,敢情这他家公子不是侍寝受伤就是挨罚受伤的,那可不得一直用着吗?还不让留疤!那您倒是心疼点也行啊。
“公子,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云琴还是很好奇,到底因为什么王主打了他家公子,毕竟从被接回来到现在王主也没打过公子板子啊。
“没什么事,就是喝避子汤被发现了。”
林骁云淡风轻的说着,本来就是这有什么的,看把她气的。
“什么?公子,你居然背着云琴喝避子汤?你怎么做到的啊?”
“不背着你能行吗?你巴不得你公子生孩子!你听从王主吩咐看着我也不给我找,木二他们又盯得紧,我就是趁去南挽那的时候,悄悄在他耳边说的,每次在他那喝的,他给我提供,你公子我聪明吧?”
“公子,你居然一直在喝避子汤?那东西喝久了,就容易再也不能生啊,公子你千万不要在喝了,也难怪王主责罚你,哪家妻主知道自己夫侍背着自己偷偷喝避子汤能受得了啊。”
“云琴,你到底是谁的人啊,怎么还帮着她说话。再说,不能生不正好一劳永逸了。”
“公子,那避子汤喝久了一个是不能生,一个也损害身体健康不是?您就别喝了好吗?”
“不喝了,反正她说了再也不招我侍寝了,我还喝那劳什子干啥,怪苦的!”
“什么?公子你又失宠了?”
“什么叫又?云琴你会不会说话,再说她不来,我正好清静清静。”
“完了,完了,又得过自己种菜做饭的日子了。”
云琴耷拉着脑袋,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