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疯狂的三天三夜
“好吧!遇到危险时,躲进空间里知道吗?别担心我,我也有空间,定然不会让自己出事。” 慕言还从未与魔兽战斗过 ,不知道他的战斗如何,担心雪澜受伤,先给她交代一番。
两人齐齐拔出手中的灵剑,飞身向蛟龙攻击而去,灵剑与蛟龙身上的鳞片碰撞出火花,硬是没有伤到蛟龙一分。
蛟龙发出一声怒吼,它的庞大的身躯扭动,蛟龙腾飞在半空,一个摆尾向两人扫来,还好两人身形灵活,配上步伐,躲过蛟龙的一击。
两人相视一眼,换一个方向攻击,慕言腾飞在半空,与蛟龙正面对上,蛟龙口中喷出水柱,直直向慕言砸来,慕言双手朝向蛟龙,凝聚出更大的水柱,与蛟龙突出的水柱相撞。
蛟龙见事,也增大了吐出的水柱,雪澜趁此机会,她一个飞身,往灵剑里注入火灵力,直直刺入蛟龙的咽喉处。
蛟龙的身躯在半空中剧烈地翻滚着,每一次的扭动都带动着周围的气流,形成一道道狂暴的风暴。它的双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愤怒,不停地摇头摆尾,试图将身上的刺入的长剑和人甩掉。
雪澜此刻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蛟龙脖子处的鳞片,另一只手中的长剑深深刺入蛟龙的脖子,它迎着气流和风暴,手中的长剑正在一寸一寸刺进蛟龙的脖子。
蛟龙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它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然而,无论它如何努力,那刺痛却始终如影随形,仿佛要将它的意志彻底摧毁。在绝望中,蛟龙发出了一声声震天动地的怒吼,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愤怒。
蛟龙脖子处的血液随着长剑的加深,血液喷涌而出,有不少血液溅到雪澜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蛟龙的身体开始逐渐变得虚弱无力,它的飞行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慕言趁此机会飞身上前,握住雪澜手中的长剑,往前一送,剑身贯穿了蛟龙的脖子,她带着雪澜飞身离开,远远的看着蛟龙掉落在地。
“碰”的一声,烟尘滚滚,地面都被砸了一个坑,许多的花草树木被摧毁,蛟龙的庞大的身躯掉落在地,虽然右半截身子在坑里,看上也像是一座小山。
慕言看着一身的血迹的雪澜,给她施了一个清洁术,这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只是雪澜的面色突然变得潮红、呼吸急促,浑身发烫,眼神也逐渐迷离。
她的嘴里嘟囔着“热,好热,也好难受……”收也不老是胡乱的解开他的衣服,露出洁白的肌肤。慕言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现了雪澜的不对劲,他急忙上前给拉上衣服。
他的靠近,雪澜立即就抱住了他,整张小脸都在他的身上乱蹭,嘴里说着舒服,好似还不够,她的双手开始解除慕言的衣袍。
慕言出手阻止她的行为,把自己身上最好的解毒丹给雪澜服下,这丹药还施雪澜给他的,丹药服下后,没有丝毫的作用。
看着雪澜的模样,慕言看了看蛟龙的鲜血,他大概知道雪澜施中了何毒。他只能把雪澜带入自己空间的卧室里,雪澜整个身子都缠上了他。好似嫌麻烦,她一挥手,两人的衣袍都碎裂在地,雪澜抱住他的身体,说道:“舒服。”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慕言呆滞了一瞬,他满脸涨得通红,别过头不敢直视阿澜的身躯。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如此亲密地拥抱。尤其是她那火热柔软的身躯与自己紧贴时,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阿澜的举动让他既惊喜又不知所措,他紧张地握着拳头,手指不自觉地屈伸着。
肌肤相接触的那一刻,慕言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想回应阿澜的热情,但又害怕自己会误解她的意图。他的内心在挣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平时的他,或许会更加自信和果断,但此刻,他完全迷失在了阿澜的举动中。
阿澜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慕言的窘态,她继续轻轻地撩拨着他,让他的身体渐渐变得火热。慕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偷偷地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阿澜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导火线上的火花,让他的欲望愈发难以抑制。在这暧昧的氛围中,他的理智和情感不断地交织着,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艰难的问道:“啊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但此时的她并不清醒,他怕事后她会责怪自己,恨自己。还没来得及推开雪澜,就被她压在床上,她说道:“慕言,我难受,你帮帮我。”
这句话彻底断了慕言心里的一直坚持的那根弦,看着身上压着自己的人儿,她媚眼如丝,他们坦诚相见,她像个妖精缠在他的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小嘴在他的唇上胡乱啃咬,毫无章法,但慕言的心里一阵甜蜜。
慕言强忍着心中的欲望,费力的拿出留影石打开,躲开雪澜的啃咬,说道:“澜儿,慕言哥哥可以帮你,但事后你要对我负责。”
“怎么话那么多,我负责,我负责还不行吗!”雪澜抱着这冰冰凉凉的身体就觉得特别的舒服,但这家伙却不配合他,就有些不耐烦了。
“澜儿,这可是你说的,事后你可不能后悔。”话落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慕言眸子发红,吻就细细密密的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尖上,直至柔软娇艳的唇上。
液里肆意涌动着酥酥麻麻的痒意,一股股的流动向往慕言的全身。雪澜纤细白嫩的手,紧紧地攀上慕言的脖子,娇艳欲滴的嘴唇微张,温柔地与他融合,接纳他的索取。
呼吸交缠、鼻尖相抵,身与身紧贴,只听见娇媚动人的呻吟声与时不时传来的低吼声。
两人在床上度过三日的时间,当雪澜清醒过来时,感觉全身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似的,周身酸软无力,下身还有些轻微的疼。
她的脑中浮现了这三日她和慕言在床榻没日没夜那啥的一幕又一幕,花样还多样,真看不出慕言是如此闷烧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