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两头薅
“肛哥，你怎么这么厉害？”
李雨桐双眼注视着李正刚，眼眸中，笑意如繁星闪烁，仿佛将整个银河的璀璨都藏在了眼底。
李正刚听后只是微微一笑：“1974年，第一次在东南亚打自由搏击，就得了冠军绰号魔鬼肛肠人”
1974年？魔鬼肛肠人？
肛哥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虽然听得云里雾里，可这并不妨碍她继续好奇地问东问西。
与此同时，在人群不起眼的角落里，酒吧的三名保安早已旁观了好一阵子，他们秉承着“没事别找保安，有事自保平安”的职场哲学，隐匿在人群中偷偷观察着场上的局势。
其中一个年轻的保安，见赵少驹等人寻衅滋事，以多欺少，满腔热血地想要冲出去伸张正义，却被两个年长一些的保安死死拽住：“继侠老弟啊，我们就是混口饭吃，别较真。听哥一句劝，一个月才几千块，你玩什么命啊。”
毕竟，只有当过保安的人才知道，保安保护不了任何人。
名叫何继侠的年轻保安却是死脑筋，心里纠结着这和岗前“安全宣誓”说的不一样，依然要义无反顾地向前冲。
余下两人正要松开他，趁机开溜时，其中一人眼尖，像是发现了什么，急忙扯了扯同伴的胳膊，低声惊呼：“你看那人，像不像？”
另一人闻言，定睛一看，顿时抽了一口冷气。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瞬间达成共识，甚至抢在了何继侠的前头，正气凛然地走上前去。
赵少驹见几名保安走来，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呼救：“救命啊，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快”
话未说完，李正刚手上稍一用力，赵少驹的呼救声便成了断断续续的咳嗽。
这时，保安三人已经走到近前，他们并未如赵少驹期待的那般强势介入，反倒以一种异常礼貌的态度对李正刚说：“这位先生，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大庭广众之下，影响确实不好，不如”
赵少驹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挣扎得越发激烈了。
“不如去包间吧。”保安微笑着提议道，“那里，隔音效果好，环境隐秘，不会有旁人打扰。这样，你们可以慢慢解决恩怨，也不至于影响到其他客人。”
赵少驹愣住了，惊愕地看着几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嗯？？？几个意思哦？”
李正刚也有些诧异，但很快，他敏锐地注意到了其中一名保安和李雨桐之间隐晦的眼神交流，心中有了猜测，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
几人便转战到了包间内。
里头环境确实安静，置身其中，仿佛从喧嚣中抽离。
那赵少驹似乎已经认命，无奈地求饶：“哥，我真拿不出那么多钱，你宽限我几天，我去筹钱。”
李正刚只是冷冷一瞥，绿茶、赌狗和别的渣男，在他的眼里，都和狗一桌。
他没有理会赵少驹的哀求，毫不客气地拿过手机一通翻找，发现了零零总总14250元。
丫还真是个250，一个酒吧驻场竟然就只有这么点钱。
“哥，你看，就这么些钱，我都转给你。”赵少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句话。
李正刚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将钱转给了王珊珊。
随着转账的成功，体内真炁再度增长了一些，可距离破境依然差了许多。
李正刚沉思片刻，果断拿起赵少驹的手机，下载了排排贷，亲朋好友贷，邻里互助贷，见面分一半贷，子孙接力贷
早在穿越早期，他就仔细研究了网贷软件，如今已经了然于胸。
各种能撸的贷款，正规的，不正规的，阳间的，阴间的，管埋的，不管埋的都撸了个遍。
那叫一个你贷我也贷，子孙十八贷，一贷恒久远，代代永流传。
李雨桐好奇的小脑袋也凑了过来，鬓角的发梢挠得李正刚的脸上痒痒的。
她看着屏幕上眼花缭乱的贷款应用，笑得眉眼都弯成了月牙。
她惊叹于各种分门别类的奇葩网贷，那真是倾不尽江河水 ，还不完利息债。识不破套路深，偿不尽债务海。
终于，在李正刚“无润滑导尿术”的努力之下，赵少驹稀稀拉拉地凑齐了剩下的欠款。
他满意地看着手机上足够数额的转账记录，打消了再给这渣男来一份水滴筹的念头。
此时，王珊珊看着手机中的到账通知，心中深埋的委屈化作热泪涌出，捂着头放声大哭起来。
李雨桐见状，赶忙上前安抚，轻轻拍着她的背。
与此同时，李正刚体内的真炁也是水涨船高，终于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就在他以为即将突破之际，却发现还差着那临门一脚。
这种将破未破、欲出还休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就像是被卡在了某个关键点上，上不去，下不来。
可再看王珊珊，已是完全沉浸在长久压抑得到释放的歇斯底里之中，此刻再想从她身上薅些什么似乎不太合适。
至于李雨桐，这姑娘条件优渥，也没什么可图的。
他只能将眼光飘向了地上正捧着手机失神的赵少驹，眼睛一眯，计上心头：“得了，你小子别装了，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区区50w，很快就能挣回来了。”
赵少驹闻言，哭得更伤心了，哭声甚至盖过了王珊珊。
李正刚啧啧叹道，看来对方口中的钱难挣，屎难吃是倒是真的。
李正刚顺势俯下身，低头在他的身边说了些什么。
后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睛瞪得大大的，立刻连声道谢。
可他眼底的深处却是难掩的怀疑之色。
李正刚察觉到这一点，同时也发现体内的真炁并未因此增长，知道这小子显然并未真心相信。
于是，李正刚又走回王珊珊处，轻声说了些什么。
王珊珊听后，虽然有些犹豫，但很快便坚定地点了点头，拿出手机进行了一番操作。
没过多久，赵少驹的手机便收到了一条提示信息：王珊珊向您尾号为54250的贱行账户转账存入50万元，当前余额50250万元。
“你看，哥没骗你吧，就是想给你个教训，让你能重新做人，自力更生地还债。”李正刚语重心长地说道。
那赵少驹一脸的不可思议，甚至捂着脸痛哭起来。
别看哭声挺大，倒还真叫他挤出一滴泪来：“哥，世上果然还是好人多，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李正刚感受着体内真炁微乎其微的增长，不禁在心中感叹道：“你小子是真有点感恩之心，但不多。”
可正是这一丝真炁的增长，仿佛打通了他体内的某个桎梏。
他感到气海猛地膨胀了一圈，接着迅速被汹涌的真炁填满。
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在体内涌动。
“叮，恭喜宿主，古道热肠剑晋升第二重。”
呵，用得着你提醒吗？
李正刚沉浸于体内真炁翻天覆地的变化，心中一阵狂喜，他的寿命也随着突破增长到了3个坤月。
这时，赵少驹生怕他们反悔，正要匆匆离去，却见眼前一花，李正刚已一把夺过他的手机。
待到他再次拿回手机，惊恐地发现余额已经再度清零。
李正刚轻描淡写地说道：就是单纯想让你体验一下失而复得又复失的感觉。好好忏悔，重新做人，回去吧。”
赵少驹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竟然屡次三番地戏耍他，心头怒极：“啊！忍无可忍，无”
可一迎上对方冰冷的目光和正在微微抬起的拳头，菊花一紧，当即换了副笑脸：“吾就再忍一忍。”
话还未说完，他便被李正刚提溜着衣领，扔出了包间。
包间内，王珊珊和李雨桐紧紧拥抱在一起，泪水与笑声交织。
在这一刻，所有的压抑都得到了释放。
王珊珊在情绪缓和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没多久，李雨桐起身去卫生间，包间里只剩下了李正刚和王珊珊二人。
此时的王珊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起身后摇摇晃晃地走向李正刚，对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李正刚抬眼望去，不得不说，这一躬，确实挺深的。
果然是物以类聚，雷以群分。
他连连摆手，示意不需要如此客气。
王珊珊本就酒酣，又是情绪激动起伏之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幸得李正刚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住。
而这一幕恰巧被推门而入的李雨桐撞见。
只见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带着几分戏谑和尴尬的语气说道：“对不起，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李正刚这种老江湖，自然知道不能慌张，而是该想想前辈们都是怎么做的。
很快便有了灵感。
他保持着有有风度的微笑，一手挽着王珊珊，将她扶稳，另一只手则伸向李雨桐，温和地回应道：“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他顿了顿声，继续说道：“她似乎醉倒了，快来帮我扶着她。”
此时，酒吧外的停车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靠近了李正刚的摩托车。
只见他掏出几根钢签，只是简单地捣鼓几下，摩托车瞬间点火启动。
酷炫的灯光伴着轰鸣声亮起，照亮了那人的嘴脸，正是先前被扔出包间的赵少驹。
“臭瘪三，你会打很了不起啊？“他愤愤地自言自语着，“老子这就偷了你的车回口血。”
他跨上摩托车，熟练的一番操作，右手一拧油门，引擎轰然作响。
他正要出发，后脑勺上忽然挨了一记闷棍，眼冒金星地从车上重重栽了下去。
黑暗中钻出来两个人影。
“andy，偶旳刘嗨澢着眼聙孒，看芣凊，這諟李囸剛嗎？”
“措芣孒，芐吘看見哋僦湜適唡車。”
赵少驹一阵头晕目眩，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两团斑斓的色彩。
他晃了晃脑袋，这才看清眼前竟是两个杀马特
“谢特！你们特么的那条道上的？知道老子是谁吗？”
黄发男子潇洒地撩拨了一下眼前的刘海，冷哼一声：“洐卜浭姳，鋨叫andy。沵洧沵哋揹憬，莪洧莪哋诂倳，芣湜佷硬，泹沵莂湴。”
红发男子则俯身上去，长长的刘海垂在赵少驹的脸上：“侳卜妀姓，莪媞tony。伱折了苏尐偭孓，怹託莪給伱螮嗰話：妳若折怹翅膀，怹顁毀伱㊣個天堂。”、
赵少驹听了一脸迷惑？
这特么哪跑出来的杀马特？
什么苏少？什么翅膀？什么天堂？
什么档次，跟我用一样的英文名？
他还没来得及放狠话，那两人就已经开始拳脚相加，将他胖揍了一顿，还拍下了他狼狈的照片。
赵少驹气急攻心之下，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晕了过去。
两人又拍了几张照片，准备回去复命。
andy见摩托车有些新潮，还想一道顺走，却被tony制止了：“盜洂洧檤。”
两人将摩托车熄火，还贴心地将昏睡过去的赵少驹拖到了没有车流的角落，便骑上了电动车扬长而去了。
另一头，酒尽壶倾，人各尽欢。
李正刚等人一同来到停车场。
此时王珊珊地酒已经醒了大半，谢绝了李雨桐的陪同，自行打车离去了。
李正刚和李雨桐走向车子，惊讶地发现，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一个流浪汉正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知在做些什么。
李雨桐看到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感叹道：“现在的男孩子，真是太不洁身自好了。”
李正刚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深沉地附和道：“是啊，鸳鸳相爆何时了啊”
摩托车在轰鸣声和李雨桐的清脆笑声中再次出发。
只是今晚的路况似乎有些差，没一会功夫，便有好些刹车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