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过大年，套麻袋
家家都送过年礼了，自己空间里的熊掌，还有半只鹿。自己水平有限。一些家常菜还行。做的还可以。
这熊掌自己真的没做过。因为后世谁敢打猎。找死呢？去哪儿弄熊掌去？
不过好在有傻柱。大年三十的，把熊掌吃了。“柱子。过年两家一起过。我有四个熊掌给我做了。两只够咱们吃的了，一个七八斤。”
“一个就够了。两个可够奢侈的了？”“都做好了，我有两个送人，不光我们两个。我送你一些肉。你去送点儿媒人礼。结婚第一年。也不能进了洞房媒人靠墙啊？”
“那可谢谢了。这年月肉可不好弄。大厂子还行，百姓家都不太好买。过年还好点儿。”
“过完年你看看，更难买。年后就要正式实行票证时代了。现在的主要商品是试运行。”
“真的呀？那可怎么办啊？”“有啥怎么办的？不行去打猎。不就有肉了？”
“那我就放心了，虎哥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儿啊？”“我过完年去上班儿。也不能总在家里啊！我去保卫科。你可别带饭盒了，别让我抓到了不好办。缺什么我来弄。”
“知道了，不带了。不给你找麻烦。对了雨水都成小胖猪了。谢谢。”“谢啥，你照顾好自己家人，这才是男人应有的责任。不说了。赶紧去拿熊掌。”
傻柱在院子里收拾熊掌，刘海忠见了羡慕的出气都不太匀称。闫埠贵口水都要能浇灌两亩水田了。
聋老太太在窗户后面看着院子里的人都围着赵虎家门口。“这是出了什么事儿，那个该死的出事了？”
自己想着但是不敢出去折腾。最起码自己认清了形势。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看走眼了。一个街溜子身后这么大能量。自己的后台都下放到别的城市了。
易中海也没能够留在四合院。要是自己的金条还在。还能有点儿底气。现在自己就是个普通老太太。躲着点儿活着吧。唉！
她可不是死脑筋。相反没有聪明的脑袋以前能活的这么滋润？一老太太经历过的比别人多。跨过几个时期。他的年龄出生都要在清末年了。
阎解成看着闫埠贵。“爸过年了咱们家也吃点肉吧？总是靠着一点儿花生瓜子。怎么过年啊？”
“勤俭持家这是光荣传统。不要总是看眼前。今天吃了肉了。明天喝西北风？将来你不娶媳妇儿？你弟弟们都打光棍？没远见。”
闫埠贵把阎解成训得一声不吭。贾东旭和贾张氏没出来。
秦淮茹出来了。“你们这是烤熊掌！哪儿弄来的？”“虎哥打猎打到的。”傻柱很是能得瑟。
“啊！这黑瞎子可不好打。我们村里十几人进山打猎遇到黑瞎子，死了两个人，才打死一头黑瞎子。柱子你大爷丈人就是被黑瞎子给抓了。不信你问你媳妇儿？”
“是的，淮茹姐说的是真的。黑瞎子乡下猎人都不敢打。遇见了就只能看运气了。”
院子里的人表情不一。年轻的一脸崇拜，年老的比如聋老太太就是想着赵虎怎么不被黑瞎子给吃了？
刘海忠也是这么想的，没了赵虎该多好。自己说话也敢大声了。闫埠贵心想这小子挺厉害啊！以后一定要和他处好关系。也许能帮帮我？
其他人也都有自己的想法。贾张氏在墙角偷着看。贾东旭在家里床上躺着。
“爸，傻叔给拿肉了。”棒梗盯着贾东旭想要吃肉。“一会儿你妈回来的。咱们吃肉。”贾东旭想到了媒人礼。这傻子还真讲究。
在厂子里偷奸耍滑，易中海最愿意见到的。只有喂不饱的狗，才听话。在厂子里给他打掩护。贾东旭也乐意享受这样的日子。
久而久之工级提不上去。现在公私合营了。娄家退出了轧钢厂的舞台。贾东旭也是一名光荣的一级工。都得有饭吃。不允许辞退工人。他才得以生存。
傻柱子收拾好了“虎哥中不要想了。年夜饭能吃到就不错了。”
“那晚饭你来安排吧。食材都在厨房。”“虎哥，我……”看着傻柱为难的样子。
“想给一大妈送过去点儿啊？一大妈人还行。送过去点儿吧。他和易中海两种人。要是易中海在家想都别想。我向来恩怨分明。一大妈从来没招惹过我。”
“我爹刚走那会儿。一大妈是真心替我照顾雨水。一大爷不乐意，我都知道，我没想到易中海这么无耻。算了人都走了，不说了，大过年的。”
“你可留够了咱们吃的，要不然多做点儿吧？”“放心肯定都够吃。”傻柱子又开始得瑟了。一家人吃完了晚饭。
“咱俩今天去收拾许大茂。”“啊？收拾许大茂？”傻柱子也是被震惊到了。
“这老涩坯，一个院子里的都想下手。简直不是人。咱们家也都是有老婆的。要是不在家这牲口聊闲也不好看啊？收拾他让他收敛一点儿。”
“虎哥你不都是当面儿揍人么？”“傻，这次师出无名。咱们没理。偷着揍。”
“哈哈，虎哥赶紧的。想要怎么收拾他？”“套麻袋打闷棍。给他裤衩都不留。”
“不会出事儿吧？”“不会的，一冷就醒了。”两个人出去堵许大茂。他放电影今天晚上肯定回家。
想要转正现在正是表现的时候。两个人在胡同岔口等着他。两个人抽了两根烟就听到了自行车声。
自行车刚过岔口。墙角里的赵虎一下子就冲过来。从后面给他套上了麻袋。然后一拳就把他打懵了。
开始给他脱衣服。很快就一丝不挂。这大冷天。两个人刚跑没影儿。许大茂就醒来了。
“嘶！真冷啊！哪个王八犊子袭击我？”四处看看两条巷子也没人。到底是谁呢？“嘶…哈”哆嗦着扶起了自行车，往家里走。
这会儿还不太晚。大院子里的人还没睡，赵虎傻柱翻墙进来的。所有人都没见到。
大家正在聊天。今晚睡的都晚。等着迎财神呢？吃年夜饭。大家没有啥业余活动。都在大院里聚在一起说着话。
就见到一个穿白衣服的男人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大家赶紧看看。
“这是许大茂，好像没穿衣服？”“啊！快点过去看看。”呼啦一下都迎过去了。“女同志回避。”闫埠贵大喊一声。
人就是这样，越是这样喊好奇心越大。几个大妈可不怕这个，“大茂，你这小东西这么多年也没长啊？还跟小时候一样啊？”贾张氏盯着许大茂的小鸟。
许大茂想死的心都有了。看就看吧。没办法太冷了硬着头皮回家。被看了够上火的了，贾张氏你瞎评论啥呀？
“滾！都给我滾！”许大茂越想越气。浑身一丝不挂，大冬天的围着看，赶上你们穿着棉衣服呢？要不是贾张氏说的话。给他气的热血沸腾。这会儿都该翻白眼了。
赵虎翻墙出去找个笤把把岔口的脚印都给扫了一下。然后又翻回来了。和傻柱围着桌子又喝一点儿。
院子里乱哄哄的。“不对呀？傻柱没出来。这样好奇的事儿不应该最先到么？是不是傻柱打的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这太有可能了？赶紧跑回家换身衣服。出来就喊。“傻柱你个狗东西。敢打我？”许大茂推开傻柱的房门没有人？
这就准准是他了。“看到没有，傻柱没在家，啊嘁！大家给我作证。”“瞎吵吵啥呢？”
赵虎出来了。傻柱也在。两个人喝的满脸通红。走路都不利索。
“啊！你们……”许大茂傻眼了。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这样子不可能是傻柱打的。“虎哥。你们在喝酒？”许大茂试探着问。
“从晚饭一直喝到现在。他这小样还…还不服。大茂来咱们俩喝。他不行了。我先给他送回家。”
傻柱子回来赵虎给他一下子灌了大半瓶白酒。能不醉么？本色出演才更像。
“我不来了。都冻透了。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啥证据。”许大茂撤个托跑出去了。这醉鬼要是朝他动手怎么办？
给傻柱送回去。让他睡觉吧。也许还能做个好梦。董大娟儿接过傻柱把他放到床上。
“弟妹一会儿你来吃饭。雨水在我家里呢？柱子是吃不了年夜饭了。”“虎哥我一会儿去。”
赵虎离开了，心想这下许大茂够丢人的了。年夜饭吃完了。两个丫头回了自己房间。董大娟和温玉两个人收拾的厨房。
赵虎出门去打听一下许大茂怎么样了。就见到许大茂家门口围着很多人。还有许大茂他妈在那儿哭。
“怎么啦？”“许大茂病了。高烧了。”“那还不送医院，留着等死呢？上班就说放电影冻的。说不定能转正呢？”
“还是虎子脑袋好使。这个节骨眼上病了。可不是放电影冻的么？来两个人帮帮忙。给大茂送医院去，谢谢大家。”
赵虎也看不上这许富贵。原剧中改房产证。那些事儿。就是个小人。许大茂就随他。他妈也不是好鸟儿。
这一家子，真是绝配。都聚一起了。闫家一块钱，出两个人。二大爷刘海忠见了撇撇嘴。喊上大儿子，跟着他一起帮忙。
赵虎站都站不稳。得扶着点儿啥站着。谁能让他去，弄不好他都得坐车上。
几个人送走了许大茂。这里的送走可不是送火葬场。是送医院。
赵虎见人都走了。他腿脚也好了。傻柱都从家里出来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