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售鱼百货大楼，街道办来人
“姐夫，你这鱼是多大的呀？”陆梅眨着大眼睛问赵虎。“七斤多，”“这么大！”
“你们在干什么呢？”林主任下楼来检查工作。“主任。赵虎同志给他媳妇儿来送饭了。这鱼这个大。七斤多的大鱼。咱们食堂连点儿鱼鳞都没有？”其他柜台的不太熟。所以没过来。
人家送饭能有多少？都过去人家还吃不吃了？再说啦都不太熟。
“赵虎同志，你这鱼在哪儿弄到的？”林主任赶紧问问。物资太缺啦。
“我在城外砸冰窟窿抓的。”“抓多少啊？”“没有那么大的桶。就抓了几条。留了两条大的，其余的都放回去了。多了也拿不回来。”
“别拿不回来啊！这样，明天你去抓。中午我派车去拉。怎么样？四毛钱一斤。给你一些票，你看看需要啥样的票，大件儿的我没权利给你，小的票都行，就是不能超过一百块钱的。要不然我做不了主。”
“成交。你派大卡车吧，我明天去密云水库。”“那成。就这么定了。”林主任心里挺开心的。他媳妇儿在这儿也不能忽悠人。
“当家的这行么？可别抓不到就丢人了？”“能抓到，非常容易。放心吧。”
“嗯。明天我上班咱们俩一起走。”“行。”安慰完媳妇儿，就离开了，回到家把自己的步枪加上子弹。密云水库那边旁边就有大山。
别自己在抓鱼。被野生动物给自己抓啦。冰钏也带上。还有一个抄鱼的抄网。
都准备好了，用大麻袋给装起来。这才开始做饭等着媳妇儿下班。饭菜上桌。几分钟院子里都热闹起来了，下班的都回来了。
傻柱也跑进来了。“虎哥。今天易中海养好伤去了轧钢厂上班。中午就广播了。他被降级到五级钳工了。”
“还有这事儿？”“那可不，派出所通知了轧钢厂。这才给他降级了。好多人都兴奋的跳起来了。”
“他在厂子里不是挺有人缘儿的么？”“有啥人缘儿啊！就是领导都给他点儿面子。别人都以为他是厂长面前的红人儿。他在吹嘘点儿。没人愿意惹他。他才在厂子里吆五喝六的。要不是在厂子里，估计都得有人放鞭炮。”
关说不说。傻柱这嘴真毒。“这是报应，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光腚子打狼，胆大不知害臊。就靠着脸皮厚，道德绑架别人。看他的伤势。在监狱里也被揍够呛。在惹我还给他送进去。”
“虎哥。我也想娶媳妇儿。”“这太好办了。你转正了么？”“哥们儿这手艺，早就转正了，一个月三十二块钱。”
“你岁数够么？”“我过了年就二十了。”“那就没问题了。城里的不太好找。除非长的丑的。”
“那不成啊！我的条件不差。怎么也得不能比贾东旭差太多呀？”“我知道你，老涩批。行吧。找熟人打听一下。农村的随便儿挑。现在找工作也不费劲。有了工作还是城里人了。家里收入也高了。”
“工作不好找？”“不费劲。”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成。你说不费劲。我娶了媳妇儿。你帮我找工作。我花钱。”
“成。你花钱给我买几盒烟吧。请一家人吃一顿。”“这是肯定的啊。”两个人谈妥了。
第二天一早就跟着媳妇儿去了百货大楼。然后赵虎就直接去了城外的密云水库。这里夏天还真没办法，这是供应城里用水的水库。夏天洗澡都不成。揍人拿枪看着。
冬天都上冻了。就没人了。赵虎找到中间的位置。开始用冰钏破冰。几分钟就开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冰窟窿。
往里倒些空间泉水。很快就是大鱼翻滚水面上一排鱼的脊背。他赶紧用空间把鱼收了起来。这次一次就两千多斤。
空间过滤一下小鱼，直接放回去。周而复始几次。一万斤鱼是有的，都是大个的，小一些的一斤到两斤的。都放到空间里养了起来。
以前也有些鱼但是长的慢。因为他的空间不加入泉水。和外面一样。只是后面有一个大区域是时间静止。
两个区域之间就是他的私人实验室。这里面还有一些武器。这是他的私人爱好。
现在不敢拿出来。只能用现在国家有的武器。也没禁枪。民间有的是武器。怕敌特破坏。
把特别大的鱼也放进空间河里。到了河里随便就抓出来了，方便。这是准备给陈伯伯他们过年送过去的。
把符合标准的都拿到水库边缘。都放到冰面上。冻着。
快到中午了。来了四五个人和一辆卡车。
“这么多鱼？太厉害了。”大家伙好在有准备，带了一些麻袋。装进了麻袋他们几个人就把这些麻袋抬到卡车上。
虽然累。但是心里是高兴的。今天有鱼肉了。还可能会分点儿。这样回家就能让家人吃口肉了。
随着卡车回到了百货大楼，一袋子一袋子过秤。好家伙五千多斤。
“一共五千三百斤七十斤。”堪称的报了数儿。林主任给开了条子。带着赵虎上了楼。
“你说要什么票？”“我要棉花票和布票，再加上棉鞋票。”
“都在这儿了你自己挑。”赵虎可没客气，选了够五个大人的衣服票。又挑了一些棉花票。和够做三床被褥布票。
“你这是要把家里的棉衣棉被换一茬啊？”“快过年了。你看我媳妇儿要是没有工装。还打补丁呢？”
“你这家伙，这年头谁不打补丁？我家就没有谁不打补丁的。这是鱼的条子。”
都拿到手了看看条子。2292块钱。挺好的。够易中海干一年了。
“别急着走。以后要是有肉都可以找我。我给你开采购证明。”“不用吧？现在不是还没有人管做生意么？”
“你听说了？快了。过完年就够呛了。听说有了这说法了，以后可能不让随便儿买卖了。”林主任去开会也听说了这个事儿。
这么早就有了预兆？这是肯定的。过完年就是五四年。可不就是公私合营。票证时代来临了？
现在只是一些大件儿和紧俏物资，有票。最高峰洗澡剪头都要票。最多的时候京城就六千多种票。
现在就是粮食四大件。布料棉花。还有些产量低的物资需要票。这是因为敌特出钱购买大量的物资。很多百姓买不到粮食。
这才出此政策。销量供应。防止敌特搅乱市场。影响百姓生活。引起恐慌。
自己也管不了。只能顺势而为。到财务科领了鱼钱，到了下面柜台。买了棉花和布料。
“温玉你男人买了这么多布料棉花。还有五件儿成人棉衣服。还有照面的外衣。”
“还有棉鞋呢？都是最贵的。”又来一个加入八卦的队伍。
“你这男人真厉害。换不换？”“不换。我男人。”温玉现在可是很有底气的。不像以前。给人的印象就是温婉型的，女人的胆气是男人给的。
“哈哈哈。没人要跟你换男人。看把你急得。”王艳也逗逗徒弟。
“要换我也不换。”“哈哈哈”又是一片笑声。温玉也知道是开玩笑。也跟着笑。
赵虎可不知道，因为他已经出了百货大楼。还得回家呢？家里两个孩子还没吃饭呢？
快去到了家。“哎呦！赵虎。你这是抢了百货大楼了？”三大爷回来吃午饭。不愿意在食堂交钱。回家吃还能省几分钱。
“还老师呢？怎么说话呢？这是真金白银买来的。还抢百货大楼？你怎么不去抢一下？都跑不出来三十米就得被枪打死。”
“说错了。这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布料和棉花么？”
“行了，我家孩子还没吃饭呢？我得回去了。”赵虎可没功夫和他扯。
“你这棉衣服买多了。匀给我一件儿？”“怎么就多了呢？”“你看看成年男人的就买了两件儿。”
“这是我一件儿傻柱一件儿。”“傻柱？？？”闫埠贵脑袋不够用了。不是上几天还揍傻柱么？这会儿怎么还给他买棉衣服？
他正在琢磨呢？赵虎已经走了。站在中院厢房门口的易中海媳妇儿看到了，叹了口气。
院里还挺安静的。午饭后就不安静了，进天百货大楼厨房做鱼。赵虎就没去送饭。
看着孩子都睡了。正想也睡一觉。没想到后院儿的争吵声，让他不困了。这是有大事儿了。不然贾张氏不能拍腿唱歌。
这样的瓜不去看看，白瞎来到四合院。剧烈的争吵还有二大妈。
这就有意思了。难道是她们两个打起来了？赶紧出去一看王主任带着两口子来到了后院儿。
“王姨，你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还能怎么回事儿。这不是新分来的同志。进了院子没想到房子被占了。”
“那有啥难办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非法占有国有资产。该抓得抓，该毙的毙。”
赵虎说完，他说的轻松，可是把两个人吓坏了。一个就是贾张氏。另一个就是二大妈。
“我的房子是易中海分给我们家的，不是非法占有。”贾张氏这会儿很聪明么？
“你说怎么回事儿？”王主任真生气了。“那天开会，易中海说的这一间分给我的贾家。我们就住进来了，那一间没分给我们，我们就没住。”
“贾张氏说的是真的呀？人家要是想要占有。那不得全占上啊？易中海说分她家一间人家真的就住一间。另一间两天后二大爷才住进去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赵虎都给贾张氏竖个大拇指。这老太太能一个寡妇带着儿子生活这么多年真不是像小说里那样。胡搅蛮缠，也是有道理的。
“我们家的是我们当家的分的，三大爷举荐的。”二大妈的话给刚要去上班的闫埠贵。吓得屁都凉了。
这会儿要把他抖搂出来啊！还以为自己没事儿，想要偷着笑呢。
“闫埠贵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事儿我知道，那天老刘找我来了，说她家大儿子要结婚了。真有地方住。我一听看到贾张氏住进去了都。
这也是龙老太太的私产。人都走了，就和院里人商量了。先让二大爷家住进去，给儿子娶媳妇儿。然后在想办法。”
“是这样么？这是新来的工程师。你们赶紧给人家把房子倒出来。不然就得去监狱里住了。家里也能宽松点儿。”
“我们搬。这就搬？”贾张氏来也不唱歌了，继续唱也是唱，常回家看看。
正在这时候，又来了一群人。是两个不认识的同志，领着聋老太太过来了。
“小景，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这老太太说他还有一些家当留在了四合院。现在已经上报了。是些黄金，这件事儿挺大了，老太太想要回来住。每个月给他十五块钱生活费。上面的领导同意了。”
“这样啊？那董工程师。你看看这边儿的跨院怎么样？”“这里也行，挺安静的。我们夫妻有个住的地方就行。不过这里也得需要收拾一下。”
“这没问题，街道办的雷师傅。一定会给你修好。”
“那没问题了，我就住这个跨院儿了。”这个下午可真热闹。没一会儿从里面出来的那两个同志，直接走了一个。给上面打电话。说金条什么的不翼而飞。揍人住过几天这个房子。
很快来了一些公安。还有他们的同志都过来了，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
最后把住在这里的贾张氏给带走了，这个锅不好背呀？公安同志每家每户都查了也没有发现。
在许大茂家发现了几根金条，后来证实不是聋老太太的，因为人家的金条有特殊标记？娄氏两个字。
大院里越来越热闹了。傻柱看着聋老太太也是挣扎着。聋老太太仔细的看看傻柱。为什么不去接我。
有些失望但是能回来就好。还有机会让傻柱给我养老。
“柱子。你过来。这里是谁住过？”“贾张氏住你房间了。”
“这个一身花柳病的。”
还想要占领我的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