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从我独创的“计中计”新名词,夫弹词开篇!
每天写市井小说,虽没人制约我,我也有时间之窘。这不,接龙前天的雁江龙门阵赓续摆嘛。“雁”:资阳人发音“暗”,资阳老火车站外就有一尊展翅欲飞的“水泥大雁体”!很早就有,现在拆没拆除不晓得嘛。总之,它不可能成为“现代巴比伦”---那位有百千雕像的、被吊车肢解的“苦不苦”:这边是现存的人工结构,那边是那边人曾经信奉的“短期图腾”……
先把资阳方(音荒)言龙门阵摆起走,再言其他事。
小慧(音费)的外公,是个老封(音烘)建。为人狡猾(音伐)、圆滑(音伐),每有防(音黄)人之心。他曾落草当过土匪(音悔),失魂(音焚)落魄,坏(fai,四声可拼)事干尽。她外公的草房(音黄)子,在村东口干槐(fai,二声可拼)树下,有好几包新坟(发音魂)汇(音费)集。他徘徊(fai,二声可拼)不前,恍(音纺)里糊兮……
小慧(音费)的外祖母,是大地主家中的丫鬟(音凡)。地主婆经常讽(音哄)刺她妄自菲(音灰)薄,只配吃素的不配吃荤(音纷)菜,没妃(音灰)子的命好!羡慕杨玉环(音烦),还不如变成还(音凡)珠格格。她满脸绯(音灰)红,脸上浮泛(音唤)着无可奈何……
风(音烘)儿吹来,风声喧哗(音伐)。庭前花(fa,发生的发)卉(音费)繁(音环)花(发生的发)似锦,芬(音昏)芳(音荒)沁脾。外祖母反(音缓)正无事可干:抱着怀(fai,二声可拼)炉,缓缓(音反)抬起脚,不由怀(fai,二声可拼)想起那些是非(音灰)之事……
佃户奉(音讧)送来面粉(hun,三声可拼),适逢(音红)丰(音烘)收季节,可以拿些去祭城隍(音防)。用灰面和一点硫磺(音防)、熊黄(音房)沫,也可以“修理”干蚂蝗(音防),恢(音飞)复安宁环(音凡)境……
凡(音环)发(音滑)生过的事,就算一分(音昏)钱,也该计划(法国的法)到用。一份(音混)花生米也有颗数,不可能浪费(音汇)。粪(音混)水再臭,也可以印庄稼叁。这个“印”:指浇灌……
保路运动的仁人志士发(音滑)愤(音混)图强,我们也要缝(音红)纫衣裳裤儿支援前线。
个人的裤儿开缝(音讧,缝纫与缝隙发音不同),先缝(音红)好再换(音饭)。幻(音饭)想老爷子肺(音汇)病、瘫痪(音饭)搞快些好。患(音饭)了病惊叫唤(音饭),整得全村沸沸(音汇)扬扬……
人有了精神,精神焕(音饭)发(音滑)。这么整的话(法国的法),很像天天打鸡血、喝咖啡(音灰)。眺望烽(音烘)火台,登上百丈峰(音烘)。手持青锋(音烘)剑,疾如吊脚蜂(音烘)……
方言故事编撰完毕,请问果友,你们笑了么?反正我只有用两只手捧到肚儿,直肠、肥肠、盲肠、儿肠、脆皮肠、火腿肠、猪肠子、狗肠子、鸡肠子都笑得绞成一团乱麻了……
我九岁时,只要有空,就当老汉的跟巴狗。京城某位大人物到了成都,单机后加挂了三节专列,不需要守车。单机指单辆新型前进型蒸汽机车头,这也不是双机重联。那时还没电力机车、轨道交通、磁悬浮列车,内燃机头也很少在成渝线上跑。
尽管有轨道车(人称轨火车),载重、自重与火车脑壳比,像“小巫”。弓箭(gj)、解放(jf)、胜利(sl)、反帝(fd)、反修(fx)、上游(sy)型火车头,都比轨道车大三、五倍。轨道车是工务养路部门养护、抢险、救援专用的,上面配有吊机、焊机、钢缆和起覆设备。货物列车都会配置守车和(检)车长,旅客列车的尾车或是宿营车,或是邮政车、行李车……
老汉整装待发,去添乘当政治指导员和指导司机。宝成、成昆、内(江)宜(宾)线竣工试运行的首列,老汉都当政治指导员。我“混车”跟着老汉到了资阳站,只见车站有六根股道。全是沥青枕木枕,单水泥枕轨,没有水泥砼连排枕轨。一、二站台都没遮雨棚,站台之间还没地下通道相连接。
前后方向的高柱信号灯用的是煤油马灯,白班夜班交班前,必须爬铁梯上去续油。矮柱信号也是马灯,值班员白天手持红绿黄白四种颜色的麻纱布旗子,作用各不相同。夜间值班员手擎马灯,和演《红灯记》的李玉和一模一样……
站房刚修缮不久,80米宽15米阔,有点像长而扁的火柴盒。除了成都、重庆特等站,在成渝线上算大个的了,比简阳、资中、内江、隆昌、荣昌、永川、江津都更加“现代化”。
资阳站第一站台上冷冷清清,没有花花草草,没有乔木灌丛。第二次去,一左一右新修了两处花台。制片厂摄制小分队在这拍电影《开山的人》。半年后在全国公演、公映,我爸拿了五张招待票,我去成铁俱乐部、成都分局俱乐部各看了一回。内容情节已模糊无存,过了不久就停映“下架”了,具体原因全然不知……
儿时似没啥正事可干,除了记国家和地区的名称,就是记面积、人口、气候、物产和首都。科特迪瓦分政治、经济首都;南非分行政、立法、司法三个首都;瑙鲁更不拘一格,还不设首都哩。
全国各省市自治区(包括直辖市、新疆建设兵团、地区专区、经济特区、州市县)的府治名称、面积、人口、物产、气候、经济状况、地貌特征、主要风景名胜等等,都默默记在脑海之中!
铁路上的娃娃是扒飞车的“小虎队”,不敢称“孙飞虎、飞虎队”噢,大约是坐井观天的切猫。但我对川滇黔各条铁路线耳熟能详,仅对襄渝线、内宜线(还没内昆线、达成线)比较生疏。宝成线有天回镇、(黄许镇)、广汉、德阳、马角坝(后异名江油)、绵阳、广元站;成昆线有沙河堡、彭山(青龙场)、夹江、燕岗、德昌、蒲坝、米易、弄弄坪和西昌站;成渝线有红花塘、陈家湾、灵仙庙、养马河,“简阳包子<石桥>面(石桥站),要找老婆去昭花县”,这就海扯远了。简阳下一站是庙子沟,是说“一沟庙子”么?这能和枇杷沟、樱桃沟、桃花沟、梨花沟比美么?这能和“南朝四百八十寺”相提并论么?
庙子沟下一站为临江寺,这儿不光出产的豆瓣闻名遐迩,巴蜀笑星刘德一就出生于斯。临江寺豆瓣历史悠久,然其并不适宜烹饪。只适于炒肉臊做干肉臊杂酱面,还可夹在白馒头中,还可就小香葱生吃。临江寺下一站为墨池坝,这与元代《墨梅》诗作者王冕无关。此相关西汉时期著名辞赋家王褒,此人的故梓就是墨池坝……
顺河场下面还有登瀛岩,归德乡、椑木镇、石燕桥、黄磏、铜罐驿、珞璜,似无什么特别之处。此外,宝成线往汉旺大山里还有军事专用支线,有个站名叫木瓜坪。
一言及铁路,犹如巨浪翻滚、翻转、翻覆、翻腾。近日听到一则歌曲《如果我在道口遇见你》,不由产生纵横捭阖的冲动。我有“魔鬼般”的冲动,求求果友们别惩罚我。祖国大地数万个道口,数千个道班。那铁路上每个车站东西两头,必有两处道口。途经乡村、集镇的铁路线上,也有临时性无人值守道口。
成都火车北站有两处平交道口,东为豆腐堰,西为五块石。还没有立交道口,下穿(地道)就不是道口的范围了。歌曲中的道口指豫北道口镇,以烧鸡蜚声中外。1994年我坐火车途经这里,叫卖烧鸡的村民在道砟石间上窜下跳。我怎么不想到买一只“打个记号”呀,以此打上“时代的烙铁和烙印”啊……
没吃过道口烧鸡,叫花鸡的做法与众不同。前年我网购了一只仔母鸡,准备“恶补”一番。骨头很酥脆,只憾鸡皮泥瓦瓦、泥打打、泥沓沓的,舌蕾、味蕾备受“摧枯拉朽”。
这首歌所讴歌的是“道口”这个小地方,作词很巧妙,巧占、独占了“道口”这个大众要冲,似也不算偷换概念。词中所列的市井小名,如:西湖、烟草胡同、明福寺塔,这“西湖”该不是杭州西子湖吧。当地人像极唱川剧的易胆大,并没成都人“内向”---成都比道口镇大上千倍,有北湖、东湖、南湖,唯独不敢班门弄斧取个“西湖”雅号……
日常生活中有许多有益、有趣但无偿、无代价的东西,这贵在发现。为啥每一首歌都会分上下两段落,文字似“原班人马”原封不动?只要你聆听,你就成了“编外校对”。第二段比第一段更重要,你能发现变声走调,对口形假唱更不能“过关斩将”!小哑哑无奈哑起,他不想当“哑怪”。水怪能有多怪?你深潜水底,我在哪去弄声呐探测器呐?
一首《北国之春》风靡一时,我“悄悄地蒙住自己眼睛”,照例顺唱如流。然我没倒背如流的本事,也搞不好自下而上倒着写字、自右及左反起书写。我只晓得倒起挂福字,倒起挂孙娃子的尿裤,修正奶娃睡倒瞌睡的怪毛病。
《北国之春》有日文版,我从不敢触碰。感谢我春晖,教会我少量日本字的读音,但这不足以旁征博引。春之系列的歌曲就剩《春之雪》没唱,这里面就有日文。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国语整称抖,尽量少沾惹域外语音。我不会唱英语、印地、斯拉夫、俄罗斯、朝鲜、泰国、印尼歌曲,不知者不罪也。西哈努克曾经给“红太阳”写过歌,你想唱通顺,没三个月磨练,必定是“咿呀学语”的结局……
在我们儿时,成都农村也很少有马驴骡子。农家几乎都驱使老黄牛、大黑牛、笨水牛、雄牯牛、拓荒牛、垦荒牛,也没什么牦牛映入眼帘。野外的人粪便和牛粪便,大家都叫谨防踩到“地雷”,而今咋个就变成“垒蛋糕”了呢?
说来咱的记性不算差,我还能回忆起部分经典台词。“三年实习,四年帮助,好不容易才学会了开汽车”,这是《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台词。“下吧、下吧,下它个七七四十九天,我才高兴哩”!这是《战洪图》中潜伏特务自言自语的。特务还写了张纸条,纸条上竖排“半夏、夜交藤、来复子”三味中草药名称,我没指“来复枪”哟。这是特务告诉准备搞破坏的另一个特务,让他“半夜来”,嵌的是三味中草药的首字(暗号)……
那句话:“老师今天给你们讲马尾巴的功能”,影片名真忘了。什么无稽之谈哦?马尾巴有啥功能?它能当“定向、定位、定夺、固定、定格仪”?还是当尾舵、螺旋桨?是当左右纵横摇摆、横陈杂陈、横扫敌手的攻击性武器?还是当做拍散马屁臭味的“拂尘”?
《少林寺》中小和尚觉远在经堂受戒时,偷瞄着圆柱边的白无瑕。面对副住持念念有词的:敬行兽,戒淫欲,汝今能持否?觉远一副“‘卧榻’在侧,可容己安睡,心不在‘马’”的样子。成都人习惯把心不在焉这么说,因为繁体字“馬”的确很像“焉”。我先打招呼哈,al大广播播报员,切不可将敬行兽的“行”读成“航”……
又絮叨校对嘛,何人能做我的校对?蕃茄写手没缚鸡之力,大名鼎鼎的编校也无能为力,只有我能成为你们的文字“终结者”!平凡人除了能记住自己的手机号,连家人的基本信息都淡忘、淡化、淡泊、恬淡、淡然了,这不啻是“余皆不识”……
我这人灵精古怪,凡是古典的---哪怕是轻薄为文的王杨卢骆的当时体,我全都“夹道欢迎”。尤其是朦朦胧胧、晦晦涩涩的现代诗,写手和读者互相欺哄,“三月不知肉味”焉。我从不看盗墓、悬疑、玄幻、武打、言情小说:就以神通广大的武侠小说来看,全是“声光色电”的“高科技暗器”,硬是哄死老夫子啰!
举凡主持人、播音员和婚丧司仪,都对以下形容词“耿耿于怀”。什么“很、极、太、极其、大为、大有、绝对、注定、料定、必定、必使、必须、当然、特别、尤其、相当、非常、十分、百般、万分、恐怖”这些词条,使用、沿袭频率相当之高。名军啥都不懂,可为不为,不可为却着力为之。集团的资深老董暨法人“知而不深”,你让资阳人读法人才吓人:莫道“滑人”早,梨花满地不开门……
生活中有不少强者歌者,女强人、女歌者大有人在。切勿让家人评论泾渭良莠,他们口耳能详了,碍于情面,昧着良知也会交口称赞!娃娃一如既往吃老妈做的菜品,仿佛比北京饭店的特厨做的还赶口。那不妨把他老妈、我老婆拉出去掌下勺,只炒一道菜,老板娘就会“放狗驱人”。顺口、顺溜,何以见得?在下岗分流潮中,铁路技工、技师、工程师到地方打工,干三天算白搞。一不小心就出了返工废品,材料费都不止三天工钱。你悄悄咪咪、灰灰溜溜“出走”就是,以免“秀才遇到兵”,何况你亦不占理!
修火车脑壳的机修工、强弱电、设备维修工干的是粗放、粗鲁、粗犷的活路,比如说加工勾舌肖、连杆套、轴箱螺丝,大2个小2个、长2个短2个都没来头。铸铁、熟铁、铜材、不锈钢那么容易磨“穿帮”么?大小2个的“个”指mm,别整混淆、混乱、错乱了。为什么用钒钛汽室套代替生铁汽室套,不就为增强耐磨、抗腐性能么?蒸汽机车水柜中(不称为水箱)必须放火碱,这是一种腐蚀性极强的除水垢化工品。如用来泡劳动再生布工作服,多泡一会都会被咬烂的!
是骡子是骝骅不妨拉出去溜溜,技工、技师去打工求不到吃,达不到地方单位的技术要求。你“端上桌”讲的是“个个”,人家讲丝丝道道。一丝和一道相同,计量单位为001mm(微米)。南方的师傅称为“丝”,北方的师傅称为“道”。交割得秋毫不犯,本鸡蛋曷能让尔挑得出骨头乎?
由是观之,技术等级、含量、当量“差不强人意”,只能怪刀法没学精。磨刀霍霍,不该整成“磨刀祸祸”。让你切肉丝,你干嘛要切成肉片连刀菜?哎哎,信誉如此“卑鄙”、悲观,对方质检员、验收员不停叹气。当即很客气地表示:“师傅,你明天还是继续睡懒觉吧”!信誉挂钩“性欲”,可见你争强好胜的欲望相对惨猫!
何谓计中计,近义词有扣人心弦、环环相扣、紧紧扣住、十指相扣和“扣子崩了”。计中计也等于苦肉计、美人计、连环计,引申为事中事、环中环、园中园、套中套、苦中苦、痛中痛、彀中彀。话中话也像那么回事,望君别理解为画中画!
至于算不算鸡鸣狗盗的事由、事端、事例、事体,算不算鸡毛信中羽,弄得漫天飞舞,还须对应借鉴参考具体由头。而今大学生触目即是,何妨把以往的村会计、支书、保管员、计分(工分)员、赤脚医生;把城里的干部、书记、医生、老师、出纳、店主、小学生统统拉出来比比“间架结构、横撇竖捺”,前者必定会“笑傲风云”!
啊、哇、呃,网络一普及,坏事了!在网吧充斥尘嚣之时,每天都上映网络风云“全武行”。除了老人和稚童,中青少年占据了网络阵地、阵线。也别仅以为不够普及,再大的官也会摩拳擦掌地撒网、拉网、晒网、打网、收网。有人总善于阿谀迎逢,把头头称为“老大”:用水泊梁山的场景度职场之虚,可见网络的非凡影响力!
人民万岁!网络万岁,不属于方清平口中的超强再生,它属于超强永生!全民普及啊,蓝领、白领、金领,上班的、加班的都必须借助神奇的网络。网络加持于红尘,使得“大解说”情不自禁、暴吐“灵魂附体”;弄得某姥爷肆无忌惮,口若悬河后“那颗洁白的门牙也光荣下岗了”……
某小区有一个进口和一个车辆出口,当初从进口也可以计费进去。只因学生上放学高峰与上下班高峰重叠,就把进口的出口封闭了。地下车库很大,各个指示箭头都标明允许上行。很遗憾,进出口都不见禁止上行的标志。许多车辆冲上来,地面安放了一排“大石头棋子”。为了行人安全,不允许机动车横冲直撞。迷途“马车”只好原路返回,引得车主不住抱怨……
为了节约照明用电,小区门岗、路灯昏暗犹如示廓灯。别想射灯、探照灯的美事,这又不是集会场所。老人孩儿出来遛弯容易摔倒,共享单车、电动车亦浪迹其间。也别提什么合理化建议,他说合理就合规……
铁路系统门类齐全,殊途同归嘛。曾经是大多部门没有配备澡堂,淋浴喷头稀少,哪怕盆池水成“石灰水”了,也挡不住“蹭澡者”的热情。兄弟单位的“老杨”迷恋光环,似乎对tq念念不忘。不光带子弟,还带熟人来打拥堂。澡堂能有多大?赤条条者犹如开锅下饺子,心头怪不舒服。每天下午6点开放到8点,接待量有限,这才是资格的爆棚场面。那位满族人姓那,官至正c。他自我解嘲说:“哼,我老汉还活着,退休工资都该拿上百了”!也不晓得你跩个啥,我老汉“才”拿139(六七十年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