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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从让我“脸赧心骤”的“无边风月”说开去(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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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非每天都掭墨、铺纸、捉笔,像今天就是忙中拨冗。说驾驭纸墨笔砚,那是以前的事。而今是在手机屏幕、蕃茄果的界面上,用我因长期无以复加写作而变形的食指,在这点厾江山,“弹指一挥间”用指头手写。

    我老婆刚满五根,她那一双手,十根彭县小香葱之葱白,手心手背都是肉肉。委实比16岁的豆蔻手还晶莹玲珑,手掌肥厚看不到什么生命、事业、爱情线。五根指拇错落有致、高低起伏,像极两座我杜撰的、虚拟世界的“五姑娘山”。不能说成两座五指山,担心开罪了如来佛祖。佛祖降罪、“添堵”再“犒赏”圆周率劫数,谁能吃得消?

    指头上的脶脶和簸箕已“混为一谈”,闭合起密不透风。别说皱皱,连毛细血管也看不到。不像我鼓丁暴绽的血管,输液扎针时根本不用“举枪瞄准”,一扎一个准……

    是说以前她去输液,反而把小护士整得局促不安。扎进去“轻拢慢捻抹复挑”,要成功得换好几个“去处”,留下好几个发红微泡的“针孔摄像头”。她流着泪花、忍住疼痛,“轻声”批评小护士手艺太菜。这形容词“太”,成都人发音也为“菜”,太菜就成了“菜菜”了。因她疼痛难禁,叫不出声只能低声叫苦啰。

    指甲红润平滑,每天都修修。指甲尖翘刚硬,就因这我从不敢招惹她。甚至不敢让她抠痒痒,下手稍重一些,背壳子上就是五道血红的“嫩嫩”,火烧火燎的刺痛。老成都口中的“嫩嫩”,指路路、杠杠、道道、沟沟、印印、条条。你一下子就学到这么多,会交口称赞:这肯定是一部《大“汉”百科全书》。

    她每周去一次美甲店,这次美甲师量“甲”定做了十对荷语图案。每片指甲一对荷语:我是那莲蓬,她是那藕芽。这是她精心创意,特别叮嘱的:莲蓬象征朝气蓬勃,藕芽表示出淤泥而不染---举凡天然之物也需要人为之雕饰。

    庆幸她没把我设计成藕隔巴哦,藕隔巴指藕结巴。她也没把我设计成藕孔洞,这是“有孔不入”,就因为两头有隔巴挡道。没拟成莲米,一剥开被人嚼碎而吃掉,再入人体“下水道”。没整成荷叶,一被掐断就被人包裹上米面,会上蒸笼而桑拿死。或被中医师用快剪子剪碎,做成一味清热理肺、滋阴养颜、祛痹除郁的中药汤,又会进砂罐被煎熬。没搞成荷花,太阳一晒一会就蔫刮啦。

    她一定是想到夏雨荷了---我不想与下江南的乾隆有勾扯,她也不应变成被朝秦暮楚的薄情郎儿戏的夏雨荷。

    说:我每天都写新新鲜鲜的,举凡写过的就不会翻“鸡肠子”---保证水嫩鲜活接地气。我每天都冒昧投掷些“重磅深水炸弹”,以期提高你们的兴趣。

    我的双手饱经沧桑,左手写不来字要好些。右手粗糙,似乎还出现了老年斑的前兆。无论簸箕与脶兜、各段“横断山”一目了然。洗衣服容易搓出倒欠,是说沾赌就当“孔老二”背“输”包呢?右手五指合不拢,呲牙豁唇、开裂扎(三声)口的。关不住风,老婆还说是漏财爪。手变成爪,她语言雷暴我,把我借喻为狗狗。我用五指梳头,她又说是五爪梳,还是爪子,名节怎么能爽感?

    据说港九有位演员方刚,出门时先把“二八开撇闪”梳得油光水滑。只要出门,只带两样东西:一为小木梳,二为vs卡。形象气质非常重要,让外人无骨头、鱼刺可挑。他的确做到了内外兼修,走到哪都显露出翩翩风度与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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