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们是什么
“原来如此，看来新一君你迄今为止遇到的只有两种，看来旁边的楚仁君比你强上不少，刚和小左结合就拥有配合击杀同伴的能力，我说的没错吧，楚君。”田宫良子双手抱在胸前，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地对楚仁说道。
“是啊。”泉新一低着头，看了一眼楚仁，然后又迅速将目光移开，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正常，你们是一个在打，我们是两个一起打。”楚仁和小左同时回答道，他们的语气轻松，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在意。
“话说回来，在你们两位眼里，我们究竟是什么？”田宫良子身子往前倾了倾，追问道。
“吃人的怪物，其他我也不知道称呼什么好了。”泉新一皱了皱眉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困惑。
“稀有保护动物，不过是靠寄生，而且吃宿主同类而已。”楚仁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
“确实如此，楚君说的没错。”田宫良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其实，我和那个 a 先生上床了。”田宫良子突然说道，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泉新一听到这句话却猛地一惊，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端茶路过的服务员也被这句话震惊到，不小心摔碎了杯子。
“对…对不起，失礼了。”田宫良子对服务员的失礼并没有在意，她继续发问：“你们觉得结果如何？是的，我怀孕了，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在我体内长大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剖开你的肚子或者生下来不就知道了。”楚仁一脸淡然地回答道，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赞成。”小左点了点头，随声附和着。
“那…那自然是。”泉新一欲言又止，回答不上来。
“人类，而且还是普通的人类。”小右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果然是同类，说得一点都没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不折不扣的人类而已。”田宫良子轻笑一声，然后说道。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一旁的 b 先生给打断了：“我说你们两个家伙，一个在左手部位，一个在右手部位，左手先生基本上都不敢说话，全靠那个人类在那说来说去，看上去你这家伙似乎被一个小小的人类给压制住了啊？”
“你他妈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找茬？要不要打一架试试！”楚仁顿时火冒三丈，对着 b 先生怒目而视，扯着嗓子怒吼道。
“楚仁，安静下来，别理他。等田宫良子把话说完，我们再跟他算账也不迟。我对田宫良子的话题很感兴趣，说不定对你的杀人艺术美学也会有所帮助呢。”小左见状，连忙开口劝说楚仁，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切！等下找个没人的地方弄死你。”楚仁听到小左的话，虽然心里仍然有些愤愤不平，但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巴，不再吭声。
田宫良子双手交叉搭在桌面，语气冷漠地再次发言道：“既然如此，我们究竟是什么。”
泉新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谁知道你啊，我还想问呢，为了使被寄生的人活下去，居然要吃掉其他人类，简直就是自相残杀，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
楚仁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回答：“刚刚我已经说过了，我就懒得回答了。”
田宫良子眼神犀利地看着泉新一，继续追问道：“这个问题，你也问过你的右手先生了吗，新一君，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你们同样的情况，却正好相反，楚仁君你比我们同伴更加残忍好斗，新一君你还是很善良且懦弱。”
泉新一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小右从泉新一的肩膀上探出头来，平静地回答道：“我只靠新一血液中的养分存活，不需要进食，所以不知道什么是食欲，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自相残杀，虽然小左它会进食，但在我看来没有必要。”
楚仁冷笑一声，反驳道：“我的情况特殊，从小我就在黑暗中野蛮生长，要是新一有我相同的经历，未必有我一半善良。”
听着他们的对话，旁边的 a 先生和 b 先生此刻脸部抽搐，肌肉紧绷，好像随时要切换成战斗形态。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紧张，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没有繁殖能力，一味地重复着自相残杀的行为，世上真的会有这样的生物存在吗？”田宫良子疑惑地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连我自己也感到非常奇特。”小右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不管你们到底是什么生物，总之我并不认为你们属于这个世界的物种，包括楚仁君在内，都不应该继续待在人类社会里。”泉新一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敢在本大爷面前说本大爷的坏话！谁教你的！”楚仁愤怒地挥起拳头，直接打在了泉新一的脸上。
a 先生突然出声打断道，“无聊，我先回去了。”
“就算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倒是你，快教教我你所说的打架吧，楚君。”b 先生目光灼灼地看着楚仁说道。
“肚子饿了就要吃东西，碍事的出现了那就干掉他，就是这么简单！”a 先生丢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我们也走吧，b 先生。”楚仁左手搭在 b 先生的肩膀上，拉着他走出了咖啡店。只剩下田宫良子、泉新一和小右三人留在店里继续交谈。
a 先生小心翼翼地走出咖啡店，确定楚仁已经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c 先生吗？我这边有两个必须要杀掉的异类，其中有一个人类极度危险，这个人类有一只占领失败的同伴寄生在他的左手上。这家伙光靠我一个人可能搞不定。不过现在有另一个不认识的同伴正在杀他，但那个人的实力比我强。如果能再加上你的话，我想我们应该就能搞定了。” a 先生压低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