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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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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内,陈猿本要翻窗而逃,没曾想来的人是自己大姐。

    一时心中还有些难以平复,自己走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大姐,以为她在忙,便也没去找她。不过其实陈猿心中还是蛮想看看大姐的。

    陈眏月起身后小跳,躲过了刀郎想换伤的攻击,并表示,若非陈猿在这,单论剑术不出十回合便会招架不住,对刀郎表示出了认可。

    随后到陈猿面前一巴掌向脑后扇去,小嘴嘟囔:“行啊,现在都没有我这个姐了,走都不知道告诉我一声!”

    陈猿脑子嗡嗡作响:“啊?姐,你不会就因为这个特地赶来的吧?”

    陈猿不说还好,这话一出给陈映月气够呛,本来陈眏月近期特意没出去,就想等到送别陈猿在回谍报部,毕竟近期洛阳事件太多,可这小鬼居然这么说。

    陈眏月没忍住又要在给他一巴掌,哎,陈猿学聪明了,料到会挨着一巴掌躲开了,陈映月没收住力道,又正好搁窗边,一个失身掉下窗去。

    陈猿赶忙看了一眼,眼瞅没啥事,就急匆匆躲到刀郎身后。

    陈映月拍拍屁股,没好气的向屋内喊道:“早点回来!”

    随后便集结栈内所有黑衣人走了。

    其实陈猿是还想再跟大姐说说话的,可惜大姐成天神神秘秘的。

    陈猿坐在床上看两个屋子之间的窟窿,便想正好与刀郎交流交流。

    陈猿面对着刀郎示意让他坐下随后便缓缓开口:“刀郎,此路跋山涉水,刚出冀州,仍有千里,你认为我们如何才能保密身份到达西域。”

    刀郎性子很闷,平时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用脑袋来回答问题,面对陈猿的提问刀郎仍是沉默不语,不过手中的刀握的更紧了些。

    陈猿观察的很细微,便摇摇头:“你是想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砍死?这样我们就能到西域?”

    陈猿看着闷闷的刀郎又开口:“我身为冀国世子,着实明白此番远行与冀州而言有多么重要,可你换着想想,若我们真一路杀到了西域究竟我们是魔还是他们是魔?家父说过,治国理念冀州与其他地区截然不同,齐国那边一群儒家人士管控百姓,江南那边皇权至上全听王的,单于亦是如此,这天下的大国就这么几个,当然了不算西域,而齐,江,单。虽说可能对于治国有些许不同,不过大体相同的便是掌权者皆是儒生,而我们呢,你应该看的见,除了稷下学宫还哪有儒家人士?知道为何吗?”

    刀郎听这一大串有点懵,摇了摇头。

    陈猿正身端坐:“因为冀国治国理念是‘无为’若掌权者做不到,让百姓知道这番治国便会全面崩塌,”

    其实陈猿讲这些还真不是为了让他明白目前国之重,一个诸侯国而已,用不上,只是他齐国也是诸侯国,能高贵哪去?现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齐国打着为百姓的名义开始准备登基了,倘若真的让他登基了,那冀国算什么?附属国?这还没当上呢都已经压冀州一头了,怎么可能。

    陈猿还是因为快到齐国境内了,不可能人人都像太子那般和蔼可亲,虽说是秘密出行,可他齐国谍报也不是吃白饭的。陈猿明白越往西走身份越容易暴露,当街杀人,哗然取众。

    最后刀郎也只是点了点头,陈猿无奈。

    等刀郎回到屋中那两位侍卫早已等待,其中一位名叫阮项下的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左手为拳,右手为掌。

    “此乃江湖最高礼仪,刀郎兄,弟弟我胸怀大志此次出行特意让家里边花300两银子来护送世子殿下西行,可刚刚您也瞧见了,真有事别说能帮忙,跑我也跑不了啊。”阮项下给刀郎磕了个响头“求哥哥能教我兄弟二人两手。”

    一旁的阮项上全程捂着脸,没眼看,他这弟弟太能作妖,刚刚打斗过程中就与自己说好了,一会回来肯定让小刀教咱俩两手,没曾想还是这么丢人。

    阮项上看弟弟说完便也上前做了个拱手礼,头亦是低着等待着刀郎回应。

    而刀郎有些懵,这是哪门子礼仪啊,自己也不是没混过江湖,也没见过上来就给人磕头的啊,我刀郎只是不爱说话又不是脑子不好使。

    刀郎拉了把椅子坐了下去:“想学武?”

    阮项下听见刀郎说话急忙补上俩响头。

    刀郎摆手:“停!”

    “一会让世子听见了还得以为我欺负你了。”刀郎本没想教他俩什么可回想起刚刚这厮说这侍卫是花300银两买来的,便搓搓手“教本领可以,但是我这刀怎么有点旧了呢?”

    刀郎一遍又一遍的打量着自己的环首刀,阮项下还没明白说的什么意思,阮项上听明白了,从包袱里拿出一枚玉牌。

    刀郎看见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他娘的,估计在给冀王干两辈子也挣不来这一枚玉牌呀。

    阮项上向前双手递过并与刀郎说:“此玉牌材质及其特殊,有着代表含义,只要到了我阮家的产业亮出玉牌皆可免费。”

    刀郎一个没忍住鼻血都冲出来了,想自己戎马半生不就是为了银子吗?要不是欠冀王一大笔银子至于给他卖命吗?

    没成想这俩小玩意竟然是阮家的,那阮家家财万贯,有人说齐国和冀国加起来都没阮家银子多,当初齐国为了制衡阮家直接矿物国有化了,自己可真是捡俩宝贝。

    刀郎急忙答应了这俩侍卫的要求,并且开始吹嘘自己的刀法,又举世无敌又天下无双的,给阮项下听的半天没站起来,还给人多磕了几个。

    阮项上瞧半天,这厮不能是个骗子吧?哪个高手这么没有风度?看见银两鼻血都窜出两米远,阮项上想想,不行。

    “刀郎兄您别急,我还没说完,这个玉牌为避免丢失阮家每月发放一次,过了这个月就不顶事了。”阮项上不紧不慢的说道。

    刀郎一听,什么?马上月末了那不这玉牌不就没啥用了吗?刀郎紧紧握着玉牌视线不离半分,仿佛只要看不见他就会飞走一样。

    就像是一位书生,赶考路上遇一女子,许下终生,最后金榜题名,而女子竟是当朝公主。才入官场,便已登顶,只是在成婚当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再次醒来发现不过是一场梦。

    大梦一场,此后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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