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牡丹花下死
东盈商厦内,莉莉丝拍了拍屁股溜走了,接到保安报警而闻讯赶来的警员们头疼了。
今晚值班的正是倒霉蛋李大壮和钱晓文,一看到现场两具被吸干了鲜血的尸体,就知道这事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赶忙给陈胜荣去了电话。
然后又看到了店铺内一片狼藉,很多店铺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看到这个样子,李大壮若有所思,“看来这次的作案人员应该是个女人。”
钱晓文一听,也反应了过来。
从现场来看,女装店铺、包包店铺、珠宝柜台,这些都是重灾区,而男装店铺,主机店,模型区,则分毫未动。
如此明显的取向,已经可以说明问题了。
唯一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备用电源,监控成了摆设。
只能把商场负责人叫了过来,统计一下每家店铺的损失情况再说。
这边忙的鸡飞狗跳,天一亮,又接到群众报案,说龙腾大厦外面被人画了圈圈诅咒。
李大壮和钱晓文又马不停蹄的赶往龙腾大厦。
半路上,钱晓文忍不住吐槽道:“我说李哥,平安市这么大个地方,是就剩下咱们两个警员了吗?”
“少废话,这不是还没到上班点呢吗。”
很快赶到了龙腾大厦,外面已经围了乌泱泱上百人,大部分都是吃瓜群众。
一抬头,最明显的就是大厦外墙上,二楼三楼的位置,画着三个意义不明的红色符号,一个个异常醒目,哪怕你近视三百度,站在楼下也能看的十分清晰。
那符号一个个看的都十分陌生,不知道代表着什么?但从上面顺着墙壁流淌的红色印记看,又带着莫名的邪气。
盯了半天,李大壮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目光下移,看到了大门口处吊着的一只死黑猫,脖颈处被利器割开,血液已经近乎干涸。
看来上面的红色印记,就是用黑猫血画的,称之为血色印记更合适一点。
看到这一切,钱晓文心中升起一阵诡异的情绪,因为黑猫在某些地方代表着不吉利,不是什么好寓意,在宗教中有一些神秘气息,再配上这莫名其妙的形如祭祀的符号,难道是预示着那个神秘的幕后组织要在龙腾大厦搞上一个恐怖的祭祀活动吗?
要是那样,那还了得?
作为平安市的半壁江山,龙腾集团可是不能倒的,不然,谁都担不住。
当然他们并不是目前最着急的,最着急的其实是那些持有龙腾集团股票而又恰好知道这个消息的散户们,已经在担心会不会跑不出来了。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散户们的担心警方并不知晓,已经开始按照要求拉起警戒线,开始调查取证了。
很快,李大壮收到了一个好消息:龙腾大厦的监控是好使的!
带着一丝兴奋,李大壮和钱晓文冲进监控室,开始慢慢查阅起监控来。
监控尽职尽责的记录下昨晚莉莉丝的一举一动,很快被李大壮查到。
当看到始作俑者居然是个头上长着恶魔角,背上生着黑色羽翼,还长着小尾巴的女性恶魔时,李大壮傻眼了。
监控清晰度很高,可以看的很清楚,画面中,女恶魔飞上飞下,沾着黑猫的鲜血不停地在墙壁上涂画着,似乎还在哼着歌。唯一不清楚的地方是女恶魔的脸,居然有一层薄雾笼罩,什么都看不清楚。
“昨天晚上,你在干什么?”李大壮询问着龙腾大厦的保安人员。
“没干啥,就是照例巡查了两圈,没什么事情就去睡觉了。”保安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钱晓文看着女恶魔背后的蝙蝠翅膀,忽然想到,东盈商场的吸血案,是不是也是她所为呢?
女性、蝙蝠翅膀,作案条件和那边很相符。
把这个猜想和李大壮分享一下,李大壮也很赞同,临走时还拍了拍保安的肩膀,“运气不错。”
搞得保安一头雾水,心想老子这个月奖金八成没有了还运气好呢,好个der。
当然,他要是知道自己在东盈商场的两个同行已经被吸成了人干,应该就认同李大壮的说法了。
但两个人干同行也有话说:我们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指不定谁更幸运呢。
警方不知道的是,在离这里不远处的高层内,还有一处女恶魔的杰作呢,只不过那个大哥是独居,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发现。
搞笑的是,大哥是与世长眠得到安息了,楼下一整栋楼的居民们都没能安息。
自从开始从上到下的敲暖气管子行动后,整栋楼就开始不得安宁,你敲一下,我就要敲回去,叮叮当当敲个没完。
当然,大部分都是正常人,睡觉时被吵醒,脑子一热跟风敲两下就得了。
但总有死心眼子,拔犟眼子,人来疯子,在那里敲上瘾了,一个劲的敲,搞得没几个能睡得下去的,索性大家都不睡了,咱们就一起敲管子玩。
最后,大家真的就一晚上都没睡,各个顶着熊猫眼去上班上学。
处置小组这边效率很高,尽管还在睡梦中,一个电话大家都被叫了起来。
陈胜荣带着刘升崔明杰还有舒雅来到了东盈商场。
自从舒雅觉醒之后,狼群小队都快要失业了,因为舒雅一个人就能摆平狼群小队所有人。
不太需要技巧,也不需要躲避攻击,只要一力降十会,队员们你一拳我一脚,打在舒雅身上不算很伤,就是有点痛,但舒雅只要一拳,就能把人肋骨干断。
要是用上超凡力量,那就是秒杀。
因为发色太过显眼,舒雅的打扮很低调,带上了鸭舌帽的同时还扣上了衣服上的帽子,脸上还带着个墨镜。
在这个春寒料峭的时节,显得格外扎眼。
陈胜荣翻过人干,仔细查看一番,伤口在脖子处,是两个深深的牙印,用鼻子凑到伤口处仔细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异味。
两个人的伤口是对称的,一左一右。
翻开衣服,身上也没有额外的伤痕,也没有挣扎反抗的痕迹,两个大男人,似乎就这样被站在原地心甘情愿的吸成了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