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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回忆总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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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齐璋看着眼前又哭又笑的田翠,露出几分惊讶。

    “呜呜呜,老板!”田翠看到齐璋走进来,下意识的扑到齐璋怀里,不停地扭动着。

    感受着怀中的火热,齐璋一阵悸动,差点立起flag,毕竟,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啊。

    不动声色的把田翠往外推了推,齐璋悄悄松了口气,抚摸着田翠的后背,轻声安慰着。

    过了半晌,田翠情绪才稳定下来,从齐璋怀里钻了出来。

    头脑恢复清明后,田翠心下顿时一阵尴尬,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看到老板,就要往人家怀里钻呢?

    “哭什么?”齐璋问道。

    虽然语气不甚严厉,但田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下一阵战栗,连忙躬身道:“老板,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这副样子还怎么出去见人啊。”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又有几分娇气。

    田翠不知道的是,x试剂中,有着齐璋的鲜血,使用过后,就是齐璋的人了,终生无法背叛,所以对齐璋的问话,田翠不自觉的感到战栗。

    原来是这么回事,齐璋暗笑,“这些都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完全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进行收缩或者展示。”

    田翠尝试一下,果然如齐璋所言,无论是角还是尾巴,都能很轻易收放自如,完全不用担心。

    “好了,你还有什么能力,都说出来听听。”

    如同本能一般,自己所拥有的能力,全部浮现在脑海。

    “主人,属下有变身的能力,可以变身成任何人。”田翠恭声回答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自然的以属下自称,还要称齐璋为主人。

    说完,田翠发动能力,浑身肌肉骨骼一阵扭动,竟然变成了冰雪女王的样子,气质一样的高冷,连衣服都变得一模一样。

    “属下还有飞行的能力。”

    田翠心念一动,一对黑色的羽翼出现在冰雪女王的背后,伴随着羽翼的扇动,冰雪女王缓缓飞了起来,在屋内遨游一周后才再次降落。

    “属下还会一些黑暗属性的法术,还有魅惑。还有毒抗,绝大部分的毒素对属下无效。”

    “不错,确实很强。”齐璋很是满意,这就是a级的含金量。

    田翠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齐璋面前。

    “你知道吗,你觉醒的是魅魔血脉。”齐璋道。

    田翠懵懂的看着齐璋,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她对魅魔可没什么了解。

    “这就要从x试剂说起了。你知道吗,每个人注射x试剂之后,所觉醒的能力都是不同的,这个能力,是他内心深处的具象化。”

    “好比说冰雪女王,不管她外在给人的感受是活泼开朗还是知性温婉,但她的内心,一定是冰冷无情的,所以,她才能觉醒出掌控冰雪的能力。”

    “而你,觉醒了魅魔,魅魔是一种黑暗生物,擅长魅惑男人,将男人榨干之后残忍杀害,所以说,在你的内心中,住着一只小恶魔,代表着你内心深处的黑暗面,同时你渴望男人,所以才会觉醒出魅魔血脉。”

    齐璋解释道。

    “不,这不可能!”齐璋的一番话让田翠难以置信。“每个人都有黑暗的一面,那是不是每个人都会觉醒恶魔?”

    “我承认,人性是复杂的,每个人都有黑暗面。但不是每个人的黑暗面都很大,只有那些内心足够阴暗的人,才会觉醒黑暗的血脉。”

    “不可能!”田翠依旧不愿意承认,在她的自我认知中,自己应该是一个命运多舛但依旧乐观坚强的女孩子,怎么会是内心阴暗的可怜虫呢?

    “你不相信?那我问你,我记得你说过,你在班级成绩数一数二的,如果能继续读书,或许一切都不一样,现在你应该在宽敞明亮的大学校园内漫步,身旁还有你深爱的和深爱你的男友,未来的前途一片光明。可你却因为父亲的重病,不得已辍学,你是否埋怨过你的父亲?”

    “在你仅仅15岁时,就进了黑工厂打工,和一群糙汉子同吃同住,仅仅只为了多挣一点钱,给父亲治病,那个时候你是否埋怨过老天不公?为何自己的父亲没有能力,不仅不能抚养子女,反而需要未成年的女儿去帮他治病?”

    “在你给同村人当保姆的时候,看到别人家其乐融融,尽享天伦之乐,闺房之趣的时候,你是否埋怨过命运不公,让自己出生在这样一个艰难困苦的家庭中?从小没有体会过母爱,父亲又是个病秧子,躺在床上苟延残喘,随时可能眼瞎最后一口气。”

    田翠被齐璋一次又一次的发问问到沉默,泪水无声的从眼眶中流出,那些不愿回忆的童年,那些痛苦的回忆,被齐璋再一次撕开。

    刚刚从黑工厂下班回来的田翠满身疲惫,看着病床上的父亲,眼窝深陷,气若游丝,却坚持了一天又一天,身心疲惫的田翠突然怨气冲天,都是你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才让我生下来就要给你还债?难不成要我伺候你一辈子?你怎么还不去死?

    田翠一把抓起旁边的枕头,看着毫不知情的父亲,几次举起枕头,却始终无法下手,最后只能抱着枕头无声的流泪。

    在同村村民家中当保姆时,每次看到小孙子满地乱爬,膝下承欢,老头老太太开朗的笑容,田翠心中就是无比的扭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别人家就是这样一片祥和的氛围,而自己家,只有冰冷的承重墙?父亲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可田翠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甚至过年时,也要在村民家,赖到晚上。

    父亲终于走了,田翠长出一口气,匆匆处理了后事,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从此,这里的一切,都将成为回忆,被永久封存。

    “不!”回忆的伤口被越撕越大,田翠痛苦的捂着头部,浑身散发着阵阵黑气,原本收缩进体内的恶魔角、尾巴、翅膀全都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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