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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说起情史,都是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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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回顾:

    话说师徒几人来到流沙河,被一红发妖魔阻住去路,三拆法师的九世神魂差点被他吸走。那怪非说三拆法师是魔和尚,要捉了他来吃。孙拆空与他做过一场,奈何水中功夫不行,那怪往水中一躲,孙拆空就无计可施。

    小白龙吹干了三拆法师的衣服,猪能拆让他吹吹,“十步一叼没”道:“你这个夯货,枉为统领天河十万水师的天蓬元帅,这点小事也不会?”

    猪能拆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俺老猪笨,当年师父教过我,俺没当回事,早就还给师父了。不过,他教俺的熬战之法,俺可一个字也没忘,还练得精熟异常。小白龙,你给我吹吹,我教你熬战之法,到前边找匹母马,给你尝尝鲜……”

    龙马不想听他啰嗦,一口气喷了过去,念了几句咒语,烘干了猪能拆的衣服。猪能拆见衣服干了,甚是高兴,围着龙马转了两圈,又蹲在马腹一侧,道:“要学熬战之法,先亮出你的家伙,让我测量一下,也好因材施教。”

    那龙马大怒,一撅屁股朝着猪能拆放了一个巨臭的屁,跳起来后腿使劲一蹬,将猪能拆踢了个狗吃屎。

    猪能拆腹部挨了一腿,跌倒在地又吃了满口的土,捂着肚子爬起来,指着龙马骂道:“你这个倒霉玩意儿,不学就不学,尥什么蹶子?别人想学,俺还不乐意教呢。”

    这时,孙拆空见那红发妖魔不出水,自己水性又不成,只得回转,向三拆法师道:“师父,那妖魔就是不出来,俺老孙水下的勾当又不成,一个猛子扎下去,就辨不了东西南北,怎好与他争持?”

    猪能拆道:“猴哥,水下这勾当,我熟啊!俺老猪好歹是统领十万天河水师的天蓬元帅,这就下水弄死丫的!哈哈,俺老猪总算有强过你的地方啦,欧耶!”

    说着,猪能拆扭过头去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叹道:“可惜,俺这尾巴又短又小,怎么也翘不起来!”

    “十步一叼没”道:“猴哥,我早年间也是东海一霸,东海龙王见了我也客客气气,水下功夫也还将就,我也偷偷下水,去助猪哥一臂之力,咬掉那妖魔的根。”

    三拆法师道:“阿弥陀佛!万事一切小心,那红发妖魔在这流沙河经营多年,你们强龙难压地头蛇,若是胜不了他,万不可逞强好胜,回来咱们再想办法。”

    猪能拆道:“师父说的是,就怕那水里有他什么亲眷老小,一窝蜂地轮番来弄俺老猪,那就麻烦了。若只有他一人,倒可以斗上一斗!”

    孙拆空道:“兄弟,你且去与他交战,也不要恋战,可诈败引他上岸来,那时俺老孙可助你一棒!”

    猪能拆应了,持了九齿钉耙,来到河边,脱了青锦直裰和鞋袜,浑身赤条条地,双手持耙,两边分开水路,骂道:“你这红毛公鸡,你猪爷爷来也!”

    说罢,猪能拆使出昔日在天河的旧手段,推波逐浪,径去了水底,寻那红发妖魔。

    那妖魔弄不过众人,刚回水底喘息一会儿,却听得有人推得水响,又听了猪能拆言语,骂道:“你这厮敢来水底寻吾,真是屎壳郎满街爬——找屎!”

    那怪见老猪一身清洁溜溜,四条腿乱晃着划水,后面两条尾巴摇来摆去,忙将手中宝杖一幌,使了个阴招,直捣向老猪第五条腿而来。

    猪能拆大怒,骂道:“你这厮好生无礼,俺与你无怨无仇,一见面就下这死手,要废俺老猪的命根子,请问你妈好吗?”

    红发妖魔道:“你我虽无怨仇,但你保着这魔和尚,就是俺的死敌!趁早将他送过来,俺还可分你一口肉吃。若是不从,一杖打死你,喂了这河中的水族。”

    猪能拆道:“你可知俺老猪是谁,敢拿大话吓唬我?”

    红发妖魔道:“我怎知你这厮什么出身,莫不是哪处吃屎的野猪成精,也学人做和尚取经?我读书不多,形容那泼猴的可叫‘沐猴而冠’,说你这野猪的我就不知道了,可不可以教教俺?”

    猪能拆骂道:“呸!你这厮怎地门缝里瞧人,看不起猪。说起来,俺可是统领天河十万水师的天蓬元帅,只因酒后一时性起,不合调戏了嫦娥,才被贬下界来,一时投错了胎,生就这副模样。”

    那怪收杖道:“且住!原来你是天蓬元帅,说起来咱们还是老熟人呢!”

    猪能拆仔细端详了端详,没有认出来,问道:“你是哪位,恕俺老猪眼拙,没能认出来。”

    那怪道:“天蓬元帅,我乃卷帘大将是也!”

    猪能拆奇道:“咦,在天上咱们也常常相会,为何你变得一脸晦气色模样,还有这一发红头甚是拉风,不知哪个托尼老师给烫的,我也去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卷帘大将道:“只因我在蟠桃会上,失手打碎了玻璃盏,玉帝一怒之下把我打了八百下,又贬我下界来,七日一次教飞剑来穿我胁下百余下,是以弄得这般晦气色模样。”

    卷帘大将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又道:“至于这满头红发,乃是当年气的。不瞒你说,我与那王母娘娘有过一段孽恋,在那蟠桃会上,却见她与别的男神勾三搭四,于是一口怒气直冲天灵盖,把气血憋到头发之中。我赌气摔了玻璃盏,玉帝把我拿住,问我其中原由,那时我生无可恋,也没有隐瞒什么,索性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

    猪能拆道:“你这厮也是大胆,这事如何说的出口?玉皇大天尊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卷帘大将道:“其实,那玉帝早就知道,王母娘娘给他织了一顶绿色的大帽子。他与王母娘娘乃是二婚,吃软饭上位的他,为了继续保住位子,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把这事给捅了出来,实在犯了他的忌讳,才招致这无妄之灾。不然,区区一个玻璃盏,哪值得他生这么大的气?”

    猪能拆道:“兄弟,这事闹大了,你是怎样保住的性命?我那时已投了猪胎,天上的事不晓得。”

    卷帘大将道:“多亏太白金星,上前狠狠打了我一耳刮子,对玉帝说,我是练功走火入魔,得了失心疯。后来我清醒了一些,为了保住有用之身,以后有机会再见见王母娘娘,于是承认自己是胡思乱想。玉帝于是借坡下驴,说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把我流放到下界来。”

    猪能拆道:“俺老猪上次犯了错,也多亏太白金星替我求情,这才免了一死。”

    卷帘大将道:“若非太白金星,我们两个早就魂飞魄散,以后若有机会,定要好好谢谢这位老星君!”

    猪能拆扔掉九齿钉耙,上前紧紧握住卷帘大将的手,道:“兄弟,原来你也是性情中人!我有个秘密,你别告诉别人:玉帝跟嫦娥有一腿……”

    卷帘大将道:“呸,你说这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连王母娘娘都一清二楚,算什么秘密?”

    猪能拆道:“俺生来胆小,原本不敢对玉帝的小三动什么歪心思。哪知有次蟠桃会,我多喝了几杯,见嫦娥款款走来,胸前一对大凶器抖得我心里直痒痒,就想上前去摸上一摸。那嫦娥不从,老子骂道:‘凭什么玉帝摸得,二郎摸得,我就摸不得?’那嫦娥去玉帝面前哭诉,我老猪才落得这般下场。”

    未知二人谁能说服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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