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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夜宿观音院,老和尚斗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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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回顾:

    话说三拆师徒投宿里社祠,祠中老者乃是洛迦山土地,奉菩萨之命,卖给三拆法师一副鞍辔,要价黄金二十两。三拆法师本想不要,奈何菩萨以收回金箍为要挟,行强买强卖之事。九世神魂想商量出个计策,防止菩萨每次“出台”,都要狮子大开口。

    “生蝉”道:“这事说办也好办,实在不行,咱们来个‘经务公开’,所有取经花费事项,咱们一五一十列个单子,一份交与刘全报给唐王,三份烧给天庭、西天和地府,我想那菩萨肯定不敢再乱收费了。”

    “爱别离蝉”道:“你这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以后我们自己也不敢乱花钱了!”

    三拆法师道:“如此甚好,贫僧赞成!本来搞这个拆迁就是出力不讨好的活,又有瓜田李下之嫌,难免让人怀疑我们从中捞取诸多好处,贫僧可不想落下千古骂名。”

    “十步一叼没”道:“你们也忒实在,造点花账还不简单?‘经务公开’就是个幌子,怎么公开还不是咱们说了算?老子以前在水脏洞当大王时,不放心小妖报账,常常自己打打算盘查查账,这做花账的活,就交给我了!”

    孙拆空道:“此事可行,兴菩萨要挟我们,就不许我们要挟她?只要把握好这个度就行。这些干服务行业的,不能只想着收钱,没有半点职业道德!”

    三拆法师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家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众人各自安寢,不提。

    次日,师徒起来,吃了斋饭,又踏上西行之路。此去约有两个月的太平之路,没遇上妖魔鬼怪,只碰到些狼虫虎豹,孙拆空拿大棒子赶走了事。

    光阴似箭,转眼又是早春时节,梅英落尽,草木发芽,师徒沿途看不尽的风光。

    正行间,忽觉又是太阳西坠,三拆法师勒马遥观远处,却见那山凹之中,楼台殿阁影影绰绰,金碧辉煌。

    三拆法师道:“徒弟,你看那是什么去处?是否有妖气?”

    孙拆空手搭凉棚看了,道:“师父,此处定是一处寺院,我们赶快些,到那里去借宿。”

    三拆法师欣然答应,纵马奔行。行不多时,来到山门之前,果是一处寺院。

    师徒二人定睛看时,只见门首上书了四个大字:观音禅院。

    三拆法师道:“阿弥陀佛,徒弟,你先前说过什么话来着?”

    孙拆空道:“俺老孙是说过,见了观音寺庙就烧他娘的。师父,不急,咱先进去看看,这寺中僧人德行如何。若是那为非作歹之徒,俺老孙必烧之!”

    “十步一叼没”道:“甭管那和尚好坏,临走烧了她的,这活我熟。想当年,那猢狲没回来的时候,我在花果山不知放了几把火……嗷!”“啪”,这狗子又被一脚踢飞。

    师徒下马,见那殿阁层层,廊房叠叠。山门三重,一门更比一门庄严;宝殿三座,一座更比一座宏大。

    孙拆空笑道:“师父,此处观音禅院倒是个富贵之所,定是香火鼎盛,信徒众多。看来,今晚咱们有口福了。”

    三拆法师道:“阿弥陀佛!徒儿,我师徒虽不必学那苦行僧人,但也不可只图口福之欲。我释门弟子当安贫乐道,切勿只顾哄骗信众钱财,当那富贵和尚,死后必入饿鬼地狱,永世沉沦。”

    孙拆空道:“师父,你就是个死脑筋。俺老孙听说,你那大唐有处名刹大寺,住持以寺庙掌柜的自居,把寺院当成生意来经营,混得风生水起。据说,这个肥头大耳的住持,连私生子都有了。”

    三拆法师道:“阿弥陀佛,此等僧人实乃佛门之羞,死后去不得西天,见不得佛祖。”

    “十步一叼没”道:“见佛祖有什么好稀罕的?老子觉得,这一世就该好好享受,管他死后如何。你们这些和尚,这一辈子苦哈哈的,谁敢保证死后就能去极乐世界,过上好日子?”

    三拆法师道:“阿弥陀佛!夏虫不可以语冰,恶狗不足以语道。叼施主,离贫僧远点,你别呲牙!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

    三拆法师下了马,孙拆空挑了担,众人进了山门,却见一众僧人迎了出来,请三拆法师入方丈禅堂内奉茶。

    三拆法师拜了佛祖、菩萨金身法像,依次上了香,方随小沙弥来到方丈禅堂之中。

    只见两个小沙弥搀出一个老僧来,却是怎生打扮:只见他头戴毗卢帽,上嵌猫睛宝石,身穿一领锦绒袈裟,金边镶了翡翠,一对僧鞋串了八宝,一根降龙木杖顶上,嵌了好大一颗夜明珠。

    早有知客僧人引着三拆法师来拜,道此僧乃是本院老院主。那老院主法号“金池长老”,听说三拆法师非同凡僧,才肯出来相见。

    三拆法师合掌礼拜道:“阿弥陀佛!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奉唐王旨意,去往西天大雷音寺拜佛求经,只因到此已是天晚,想在贵刹借宿一晚,不知尊意如何?”

    那金池长老忙道:“圣僧肯驻锡在此,是小寺之福。”闻说三拆法师是东土大唐来的高僧,教小沙弥撤去茶具,另换了一套上来。

    却见那小沙弥,在金池长老和三拆法师面前各放一个银质鎏金茶托,上置汉代越窑琉璃青瓷九龙盏,又拿银茶碾和银茶罗筛茶,待水微沸初漾时冲入,取浑金茶筅点那茶粉。

    小沙弥将茶倾入盏中,乳雾汹涌,溢盏而起。观之茶汤清白,味香甘重滑,云雾渐生,茶具上乘,点茶之道亦是不凡。

    那金池长老颇为自得,道:“圣僧,你看这茶具如何?”

    三拆法师道:“贫僧自幼出家,寺中清苦,众僧多以陶碗饮水,连茶也不常见,哪里敢点评老院主之宝?”

    金池长老道:“这套汉代越窑琉璃青瓷九龙盏,是有些来历的。当年,汉朝那海西侯、贰师将军李广利,奉命西征匈奴,与匈奴左贤王交战不胜,败退时路经此地,当时的金池长老留他用饭,因金池长老也是汉朝人,故李将军将此九龙盏赠与金池长老。”

    金池长老请三拆法师饮了杯中之茶,又道:“李广利的妹妹乃是汉武帝宠妃李夫人,故李广利方能得此宫中贡品。这套器具,老僧是极为珍重的,也就是本国国王来院中上香时,方才拿出来。若非圣僧来自大唐上国,相貌又似地藏王菩萨降世,老僧断然舍不得拿出来的。”

    三拆法师合掌道:“阿弥陀佛,贫僧蒙老院主厚爱,实在受之有愧。”

    金池长老又道:“圣僧,自东土大唐到此,不知有多少路程?”

    三拆法师道:“贫僧自出了长安地界,约摸行了五千余里,到了大唐西边之界两界山,在那收了这个雷公嘴的徒弟;又过了两月有余,一路行经西番哈咇国,这才到了贵处,估计也少不了五六千里。”

    金池长老叹道:“那也有万里之遥了,老僧我虚度一生,可怜连山门也不曾出去,真乃坐井观天之辈。”

    三拆法师问道:“阿弥陀佛,敢问老院主今年高寿几何?”

    那金池长老道:“老僧痴长二百七十岁了。”

    孙拆空听了,不屑地道:“你才二百七十岁,还是我重重重……孙辈哩。”

    未知那老院主如何说,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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