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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朕拆你龙宫,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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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回顾:

    话说魏徵、尉迟敬德一行来到江州,将刘洪捉拿归案,在浔阳江边剜心祭奠光蕊,浔阳江老龙王得知,复送光蕊还魂,一家团聚。为了消除太宗心中芥蒂,浔阳龙王又托泾河龙王说情,太宗遂授光蕊学士一职,江流儿复归金山寺修行。

    单表大唐国都长安,乃历代帝王建都之地,自周、秦、汉以来,八水绕城,三州似锦,却有三十六条烟花巷,七十二座杜康楼,真个前所未有之繁华。

    这日,太宗皇帝登上东皇城的望仙楼,向东方眺望,整个长安城尽收眼底。却见山峦层叠之处,红日初升,云蒸霞蔚,城外水流盘曲,泽润大地,好一派万千气象!

    太宗皇帝见泾水东流,汇入渭河,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一事,急忙下楼,回到宣政殿,草诏一道,着人去往泾河边上烧了。

    早有巡河夜叉取了文书,送与泾河龙王,龙王打开一看,却是太宗皇帝约好今夜,请他前去相见。

    是夜,太宗在凉亭中等待。戌时,远处漂来一朵云,云丛渐低,皇宫中下了一场淅沥小雨,一条小蛇从云中滑落,落地化作一王侯,正是那泾河龙王。

    泾河龙王上前拱手道:“不知陛下唤小龙前来,有何吩咐?”

    太宗笑道:“朕与汝乃近邻,汝之泾河又为长安北方屏障,朕与汝自当多多亲近。来,赐座,请满饮此杯!”

    泾河龙王是个豪爽汉子,谢过赐座,上前坐定,饮了杯中之酒,道:“谢陛下赐酒,还未报答上次陛下的人情,小龙在此借花献佛,回敬陛下一杯,愿陛下福寿万年,国祚永延。”

    太宗笑道:“朕召汝前来,乃是有一事相商。”

    泾河龙王道:“陛下何事?尽管吩咐就是,只要小龙能做到的,无不遵从!”

    太宗连道“好,好,好”,又说:“此事说来也简单,不过就是请你泾河龙王搬个家。”

    泾河龙王一脸黑线,道:“搬家?陛下让小龙搬往何处去?”

    太宗道:“今日我登望仙楼,突发奇想,欲将泾河拦腰截断,让其从平凉改道,过灵台、扶风,而由武功汇入渭河,废弃平凉至泾阳的一段河道。此一改必使渭河水量大增,真正成为我长安的一道护城河。汝以为如何?”

    泾河龙王道:“我泾河因流经泾阳而得名,且龙宫又建于泾阳,此一改河道大大缩短,泾河则有名无实,教小龙如何自处?小龙若下暴雨将长安淹作一片沼泽,让陛下另迁别处建个新都,陛下会同意吗?”

    太宗道:“你那泾河,在我大唐版图之内,如何不服朕的管束?”

    泾河龙王道:“陛下乃是人间之帝王,我水族自有水元大帝掌管,给个面子才称你一声陛下。本王已有八百年寿数,不客气地讲,叫你一声小老弟也并无不可。话今天就撂这了,叫我搬家是不可能的!”

    太宗怒道:“我大唐以拆为本,拆你条河又怎么了?明日朕就下诏,着人将泾河改道,并改称为‘凉河’。泾河故道一并填平,你不愿意搬也可,就做泥下一条小泥鳅吧。”

    泾河龙王大怒:“好你个李世民!我必去水元大帝那里告你一状,求大帝去天庭上表,让大天尊治你一个无法无天之罪!”

    太宗冷笑,这条小龙又怎会知道,自己乃天庭拆迁委员会的副主任委员,填你一条泾河怎么了,就算把黄河填平了,那水元大帝也不敢放个屁!既然天庭要大搞拆迁,不如就先从这小小的泾河开始。

    太宗道:“你且告去!朕也写表奏明天庭,看大天尊如何论断!”

    泾河龙王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李太宗的鼻子骂道:“我把你个杀兄害弟、逼父退位的孽障,你要拆我的龙宫,不如我先拆了你的皇宫!”

    说罢,泾河龙王作法,召来一片乌云,落于皇宫之上,龙王飞入云中,只声霹雳一声,响雷炸塌了半个宣政殿,又下起了暴雨。

    这一场好雨,如天河倒倾,水似不要钱地下了起来,足足下了十二个时辰,一日雨量超过了长安以前一年总和。

    你道天上这雨是白下的吗?若无香火供奉天庭及行雨之神,大旱三年他也不给你白下半个雨星。泾河龙王这一下,相当于自来水公司供应了你一个年的水还不要钱。

    不过,这水不要钱但要命。雨下得太急,这水又排不出去,慢慢地淹到宣政殿前的台阶上了,再涨整个皇宫就无立足之地。

    太宗急令,着人挖开一段城墙,将水向低洼之处排去。说来也怪,泾河龙王下的这雨仅限于皇城之内,宫外则半点雨星也无。

    积水一泄而出,皇宫倒是安全了,靠近皇宫的里坊基本全数被淹。可怜无数百姓,在夜间全无防备,只因太宗皇帝的一次强拆,招来这无妄之灾。

    见泾河龙王如此不给面子,太宗不由大怒,一面吩咐调兵前去救灾,一面着人宣魏徵、袁守诚觐见,细细谋划一番,定要教那泾河龙王好看。

    却说长安城外泾河边上,这几日忽然多了两个贤(闲)人,一个是渔翁,史唤张稍;一个是樵夫,名唤李定。

    他二人在城中卖了柴,货了鱼,也常常同入那临江的酒馆之中,吃上几杯水酒,逍遥度日。

    这一日,二人说得入港,又多喝了几杯,就在酒馆之中争执起来,一个说他的山青好,一个说他的水秀妙,二人互不相让。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分手作别。张稍气不过,道:“李兄,前途保重。那山上多的是吊睛白额大虫,倘若一不小心遇上了,明天在这就见不到故人喽!”

    李定闻言大怒:“你这厮如何咒我!我若遇虎被吃了,你必遇风浪翻入江中,喂了那水底的老王八!”

    张稍道:“李兄说错了,我永世也不会翻江。”

    李定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怎知一世无事?”

    张稍道:“李兄,你那山上处处凶险,我则视水中一片坦途,只因我有捉摸处。”

    李定道:“常言道:能上山,莫下水。你那水面营生,才是极为凶险,晦暗不明,如何捉摸得?”

    张稍道:“李兄啊,原来你是不晓得。在这长安城里,朱雀大街上,有一个算卦的先生。我每日送他一尾金色鲤鱼,他就与我袖一课,依着方位,百下百着,又无风浪之险。今日我又去买卦,他教我在泾河湾东边下网,西岸抛钩,必然满载而归。明日上城来,再去卖鱼沽酒,与老兄相叙。”

    李定道:“我也曾闻这袁守诚是个能掐会算的神人,改日也请他算上一卦,不知他收柴不收?还请贤弟为我引见!”张稍应了,二人作别而去。

    未知张稍此去泾河能否捕得鱼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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