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有趣的驴
瓶儿和梅儿对这头小母驴很感兴趣,主要是它长得太神俊了,摸着它的头,给它喂水果。
小母驴似乎对她俩也很有好感,用嘴不停地拱着两人的肚子和胸口,引得两位美婢咯咯直笑,却不知道小母驴在大大方方的吃她们豆腐,太感谢主人带它来到这个繁华的世界,对人类的世界充满好奇。
“好玩!真好玩!”
她俩不知道小母驴趁机吃她们豆腐,搂抱着小母驴一个劲的抚摸挠痒痒。
宁采辰四人坐在船头的桌子上,温好了一壶老酒,桌上是冒着腾腾热气的水煮鱼片,就是昨天从水里跳上来的鱼,便宜了这帮读书人,成了他们的午餐。
“肉质鲜美!配上这个老酒,绝配!”
曹天阙吃得香甜,他们几个也是饿了一晚,想到昨晚遇到的诡异,对于路边的小店再也不去了,还是在船上吃舒坦。
四人都吃得兴起,脑袋冒着热气。听着梅儿呜呜咽咽的箫声,感觉到了人生的巅峰。
小母驴听得也是摇头晃脑,陶醉其中。
那边,瓶儿在喂小母驴吃草料,谁知小母驴咬了口就吐了出来。
“小花花,你怎么不吃草呢?”
小母驴用前蹄一踢,将草料框踢进河水里,傲慢地走到宁采辰身边,它的玛瑙般眼睛扑闪扑闪的,对着那壶酒龇了龇大白板牙,看起来就像眉开眼笑的,但又有些贼眉鼠眼的。
“你要喝酒啊?”
“嘿呦!没见过驴喝酒呢,梅儿,拿个碗倒一碗酒。”曹天阙大感好奇。
梅儿倒了一大碗酒,放在驴的面前。
曹天阙的酒那都是上等的好酒。
小母驴喝了一口,龇着牙花,很美气很享受的样子。
曹天阙大笑,“这个好玩,好玩,没见过的稀罕事,驴还喝酒。”
小母驴咕咚咕咚喝完一碗酒,又要了一碗,接着又喝了一碗,眼睛有些迷瞪,走了一步,晃晃悠悠,扭着它那圆浑的腚,经过瓶儿身边时,伸出舌头,舔了舔瓶儿的手,嗅了嗅她的腿,然后走到一个避风的角落,窝在那里美美地睡了。
“宁兄,你捡到宝了,这头小母驴成精了,你看它那眼神,比女人还妖媚呢,要不转给我,我花大价钱买下来。”
曹天阙看上了小母驴。
“曹兄,你想干什么?这是一头母驴,莫非?”宁采辰别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
“宁兄,你!”
“开玩笑呐!君子不夺人之美,此驴我挑选多时,爱如珍宝,岂能转让。”
“唉呀!我怎么就没遇到这么可心的驴,那我可不可以骑一骑呢?”
“有何不可,只是有一点,它只认我这个主人,要是出了啥事,怨不得我没提醒你。
镇江离扬州不远,他们不日来到了扬州。
“腰缠十万贯,骑驴下扬州!宁兄,我这个诗怎么样?”
“高!”宁采辰竖起大拇指。
曹天阙颇为得意,他随口也能吟诵出好句,“你那首《雨铃霖》写的很有感情,很带劲,能不能转让给我,开个价?”
“大家兄弟,怎么好说转让呢?”宁采辰想到了瓶儿说过的话,好诗不能贱卖。
“那也是你的力作,如此名篇我怎敢占为己有,这样吧,十两银子!”
“我想了很久,费尽心思才做出的哦!”宁采辰很为难地说。
“那就二十两!”曹天阙果然是有钱的主。
“哎呀!跟我谈什么钱,你把我当什么?”
宁采辰把手搁在桌子上,探出五个手指。
曹天阙误以为他要五十两,把手一拍,“成交!五十就五十!”他让梅儿取了五个十两的银元宝。
宁采辰心里一乐,这下赚到了,本来不想要他的钱,但是他太有钱,不要他就不给他面子,有些勉为其难地说,“你也是太客气,说了不谈钱,谈钱伤感情,你还是要给,为了不伤害你的感情,我只有勉为其难,接受!”
曹天阙告诫裴珠秀和许瀚文,
“裴兄,许兄,你们都不要透露,这是我自己做的,这次去扬州,本公子要让扬州的才子们瞧瞧,谁才是真正的大才子!”
裴珠秀与许瀚文一拍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还是曹天阙够机灵。
“宁兄,还有没有别的未经公布的诗词?也卖给我一首吧?”裴珠秀有些讨好地问,他已经被带坏了,以前一个乖宝宝,在家里从来不敢去什么烟花柳巷,纯洁的很,又很腼腆,自从跟了曹天阙这个损友,大有改观。
许瀚文带的钱不多,虽然也想买一首,但那个价格,高的离谱,就断了这个念想。
“裴兄,你以为写诗是喝酒?想喝就有哦,那比女人生孩子还难,需要灵感的!”
扬州是个男人都喜欢的地方,美女如云,说话又好听,还多才多艺,琴棋书画都是最基本的素养,来江都,不带够钱,等于白来一趟。
曹天阙尤为高兴,“走,去见识一下扬州的姑娘!”
小母驴非要跟过去,咬着宁采辰的裤脚撒泼,还来了个驴打滚,不让我去,你们也不要去了。
“宁兄,这货成精了,这样,我帮你骑着。”
曹天阙早就想骑小母驴了,牵着它上了岸。
急不可耐地身体架上去,腿才抬高,小母驴就向前走了几步。曹天阙身体有些矮胖,行动自然迟缓不够灵活,但是他太想骑小母驴了,紧追了几步,又跨了上去。
小母驴前蹄扬起人立,曹天阙滑了下来,摔一屁股墩。
众人看得哈哈大笑。
“我对你那么好,给你酒喝,给你听曲,带你去玩,骑一下你怎么了?”
小母驴一溜烟已经跑了。
“曹兄,我的小花花被你吓跑了,怎么办?”
曹天阙爬起来一看,小母驴果然无影无踪。
“宁兄,它应该,应该找的到的。”
宁采辰只是吹了一下口哨,小母驴闻声屁颠屁颠跑了过来,比狗还听话,它谄媚地龇牙咧嘴。
曹天阙看得是嫉恨不已,人与人是不同的,就是一头母驴,也驴眼看人低,宁采辰不就是长得好看一些么!
宁采辰翻身上母驴,“三位兄台,我先走一步!”
“宁兄,等等啊!一起去青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