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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田丰的复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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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图翻了个白眼,随即没好气的说道:“我有大公子做靠山,不像你个外来户,随时可能被踢出局!”

    许攸闻言,心头猛的一惊。

    他心说自己真傻,袁绍都快五十了,要不了几年就会立世子,自己现在不站队还在等什么?

    念及此处,他回头看了一眼袁熙与袁尚。

    袁熙是个闷葫芦,而且没什么城府,只有在被逼急眼时才会与人争辩,不可取。

    倒是袁尚,这人敢想敢干,而且有些城府与头脑,反倒比袁谭显得更有希望。

    念及此处,许攸赶紧凑到袁尚身边嘀咕起来,袁尚听完大喜。

    接风宴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攸忽然对梁晓白道:“不知忌酒大人对古人立长与立贤之争,是否有不同看法。”

    在许攸看来,梁晓白思维跳脱,不可能固守立长礼法,因此他绝对选择立贤。

    梁晓白笑了笑,随即放下酒碗道:“这个问题问得好,我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盛世立长,乱世立贤!”

    梁晓白说完继续饮酒,而冀州百官却在讨论,现在的冀州究竟算是乱世还是盛世。

    你要说乱世也能说得过去,毕竟最近战乱不断。

    可你要说是乱世,如今骚乱已经平定,而且袁绍还健在,勉强算是和平盛世。

    梁晓白听得心中一阵无语,这帮人连盛世与乱世都闹不明白,也不知圣贤书读哪去了,难道是担心站错队?

    议论声越来越大,最后演变成两拨人吵架,眼看着就要动手扭打。

    砰!

    突然,袁绍一拍桌子,随即厉声喝道:“都别吵了,孤自会仔细考虑!”

    然而袁绍拍完桌子才发现,坐在角落里的袁熙在悄悄抹眼泪。

    袁绍看得一阵心疼,他心说这个老二真是心善,此刻竟然还在担心兄弟阋墙。

    于是袁绍当即道:“熙儿,如今幽州才平定不久,你即日去幽州赴任幽州牧一职!”

    哗!

    袁绍一句话,令堂下百官再次炸锅,就连袁熙的领命声都被掩盖。

    袁熙出局,袁绍又想打发袁尚,他认为现在的北国是盛世,否则哪来那么多钱粮?

    这时候许攸站出来道:“主公,如今四海未平,天下当属乱世!”

    袁绍闻言,心说对啊,看局势怎么能光看自家这一亩三分地呢?

    念及此处,他又想立袁尚为世子。

    可不等袁绍开口,郭图又站出来道:“主公,许攸之言实乃谬论。

    想当初战国霸主赵国何等风光,可却一再选择立贤,最终却被毫不起眼的秦国吞并,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袁绍听完脑子有点乱,随即皱眉道:“好了,此事暂且搁置!

    真是的,都忘了今日酒宴,是为晓白接风洗尘吗?”

    听见这话,众人都知道袁绍什么意思,因此没人再去触霉头。

    酒宴散去,梁晓白回府。

    可不等梁晓白去挑逗甄宓,袁谭与袁尚一人带着一群少妇登门。

    也不知是不是田丰走漏风声,这些少妇虽姿色平平,可是个顶个的波涛汹涌。

    梁晓白请两人落座,他还没开口问什么事,袁尚倒是先开口了。

    “兄长好眼光,连已婚之妇都送来了,也不怕有损忌酒大人的名声!”

    袁谭闻言立即反唇相讥道:“三弟眼光也不差,连胡人女子也能找来,也不怕狐臭熏到忌酒大人!”

    袁尚气急,于是又道:“那位妇人少说也有二十岁了,难道兄长要送给忌酒大人当奶娘用吗?”

    袁谭又道:“那位黑肤女宛如夜叉鬼魅,难道三弟不怕吓着忌酒大人?”

    哒!哒!哒!

    梁晓白听得一阵头大,于是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见两人闭嘴,梁晓白这才沉声道:“二位公子,立长与立贤之争古来有之!

    二位能否设身处地的为主公想想,究竟把诺大家业交到谁手上才算稳妥?

    是大公子的沉稳与威望能守住江山,还是三公子的睿智与才学能称雄于世?

    倘若二位是主公,二位又会作何选择?

    手心手背都是肉,二位若继续如此争斗下去,最终会弄得主公生出心病!”

    梁晓白说完,两人陷入沉思,就在袁谭想要说话时,却被袁尚抢了先。

    “忌酒大人,我知父亲为难,可我却不得不争,毕竟兄长实在太愚钝了!”

    “你才愚钝,你连统兵都不会,还想称雄于世?

    简直是痴人说梦!”

    袁谭直接怒吼出声,袁尚气得半死,不等他反驳,梁晓白又开口了。

    “好!既然两位都看不上对方的才华,那就来一场君子比试!”

    “如何比试?”

    这次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询问,直接给梁晓白弄得哭笑不得。

    “作为一名合格君主,不仅要有知人善用的本领,最重要是选才任能!

    说具体些,就是发现人才,并合理运用人才的能力!

    咱们再把范围缩小一些,就在冀州本地兵卒中挑选!

    无论是选出顶级斥候,还是发掘拥有统兵才能的伍长,都算是得一分!

    以一个月为限,得分高者胜出,得分低者自己请命离开邺城!

    最终评判交给冀州将领,毕竟君主维持人际关系的能力也很重要!”

    袁尚皱眉问道:“忌酒大人,您为何不参与?”

    梁晓白闻言叹息道:“说到底,我才刚刚来到邺城,若参与二位公子夺嫡之争,主公肯定不高兴!

    万一主公对我发脾气,二位让我如何自处?

    冀州本地将领不一样,他们就算被主公斥责,也绝不会离家出走!”

    两人闻言默默点头,随后同时拱手道:“在下受教!”

    梁晓白拱手回礼,并且笑着说道:“二位公子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竞争也不可以谋害兄弟性命,否则主公必然痛断肝肠!

    而且一旦事败,天下人必然指责,最终世子之位还是坐不稳!”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随即再次拱手道:“受教!”

    两人不再逗留,梁晓白亲自出门相送。

    而梁晓白的一番话,很快传进袁绍耳中。

    袁绍书房。

    “孤原以为他会阳奉阴违,真是没想到啊,他竟然如此用心!

    不得不说,他能被袁术和曹操赏识,还是有些人格魅力的!”

    袁绍说完,立即派人给张郃、高览传话,最近一个月内配合袁谭与袁尚比试。

    袁绍一直没发现,在这场比试中,饱受煎熬的是张郃等冀州将领。

    而梁晓白的目的一直没变,自始至终他都想拆解冀州军。

    翌日,张郃大营。

    袁谭与袁尚同时带着酒肉来犒赏各军将领,紧接着是送钱粮与地契,最后是美女成群成群的送。

    大多数将领喜笑颜开,当场就开始站队。

    只有张郃与高览等少数将领闭门谢客,因此袁谭与袁尚同时心生怨念。

    隔天,许攸与郭图在堂会时,同时指责张郃、高览有异心。

    只听许攸道:“主公,上回在牧野大营哗变一事,已经说明张郃此人有异心!

    如今平定邺城内乱,气焰更是嚣张到极致!

    若主公再不设法处置此人,恐怕将来还会引来更大的祸端!”

    袁绍闻言犹豫不决,毕竟军中无人能替代张郃。

    紧接着郭图又道:“禀主公,子远所言极是!

    在下观其神色,闻其语调,似乎对韩馥还有念想!

    其拥兵六十万,万一再来个挟主令臣,只怕是无人能挡啊!”

    沮授一听就急了,于是站出来喝道:“你二人是不是疯了?

    张郃与韩州牧交集本就不多,你二人如此血口喷人,无非是因为张郃不想参与世子之争!

    万一张郃被降职,谁又能顶替他?”

    许攸闻言笑了,随即拱手道:“主公,您看出问题了吗?

    沮先生一口一个韩州牧,而且极力维护张郃。

    唉!说到底,沮氏乃甄氏扶植起来的,兔死狐悲之感我也能理解!

    可是,沮先生您不能因此而心生反叛之心,毕竟主公待你不薄!”

    沮授闻言大惊,随即跪地拱手道:“主公,属下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照,请主公明察!”

    不等袁绍下定论,郭图又道:“是啊,沮先生一直很忠心,从前在韩馥朝堂也是这么说的!

    在下当时还听您说,主公是个多谋无断之人,绝非明主!”

    哼!

    郭图的话直接戳到袁绍的逆鳞,于是当即喝道:“沮授小人,你与那甄氏眉来眼去,难怪要怂恿张郃叛变!

    来人,将沮授押入大牢,沮氏若敢反叛,立即抄家灭族!”

    沮授一听,立即扯着嗓子骂道:“庸主,你就是个庸主,被小人蒙蔽还不自知!”

    此言一出,袁绍更加恼怒,于是站起来喝道:“拖出去砍了,再将沮氏满门抄斩!”

    “啊袁绍狗贼,我咒你不得好死!

    啊苍天呐,你为何还不收了这个狗贼!”

    沮授又哭又嚎,他现在十分后悔,当初为什么答应叛韩馥而投靠袁绍。

    噗!

    沮授就在门外被砍,满堂臣子一个都不敢替他说话。

    一来沮授这人平时说话耿直,得罪人太多;二来这些人都想着,要不要趁机去沮授家捞一笔。

    沮授之死很快传遍全城,在家闭门思过的田丰闻讯悲痛万分,可还是仓皇出门。

    他想替沮氏族人求情,否则沮氏满门肯定被杀干净。

    田丰来到大将军府时,这边的百官已经散去,而袁绍已经在后院听曲。

    “禀大将军,田丰田大人求见!”

    听见家丁的禀报,袁绍立即皱眉道:“不见!

    他自己一再犯错,还想替别人求情,真是不知廉耻!”

    袁绍的声音不小,田丰站在大堂已经听见,随即抹着眼泪离去。

    走在人来人往的邺城大街上,田丰越想越难过,随即找了一家小酒馆喝闷酒。

    与此同时,护城卫已经在搬运沮氏家财,许多木箱上还挂着新鲜血迹。

    田丰见状泪如泉涌,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下场。

    于是田丰在心中怨恨许攸和郭图,紧接着生出复仇之心。

    他不仅要复仇,还要给田氏寻找一条生路。

    思来想去,忽然想起梁晓白。

    田丰觉得梁晓白现在被边缘化,应该可以被说服。

    念及此处,田丰起身准备去梁府,可是没走多远就看到张郃、高览等冀州将领,正被一群护城卫士兵押往邺城大牢。

    田丰心惊不已,他没想到袁谭与袁尚已经斗到这种地步。

    于是田丰赶紧去打听,究竟是谁接手了六十万冀州军。

    当他听说,是袁谭与袁尚各领十万大军,其余四十万由袁绍亲自统领,顿时心如死灰。

    田丰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对袁绍恨之入骨。

    在田丰看来,袁绍为了收回兵权而残害忠良,这人已经没救了。

    来到梁府,田丰扫视四周,随后挤出难看的笑容说道:“忌酒大人,在下有些私事,想要单独对您说!”

    梁晓白笑道:“若关于二位世子,那就免开尊口!

    倘若关于金钱和女人,那我倒是可以听一听!”

    “呃关于女人!”

    田丰在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要拉拢梁晓白,女人是最好的突破口。

    梁晓白闻言,立即示意身边家丁侍女退下,就连满宠等人也退得远远的。

    田丰见周围确实没人偷听,于是这才说道:“您可听过主公的三十六舞姬?”

    “舞姬?”

    梁晓白心说,袁绍不会跟曹老板一样,也养了一群舞姬死侍吧?

    “不错,不过此舞姬非彼舞姬!

    相传战国时期诸子百家中,有一神秘势力名为舞家!

    她们全部由女子组成,起初是为了天下孤苦女子寻得生路,后来逐渐演变成左右各路诸侯决策的暗子!

    传闻这些女子为了获得诸侯欢心,已经掌握长生之法!”

    田丰说到这里忽然停下,而且也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梁晓白笑道:“可有人成功?”

    “呃”

    田丰语塞,他心说你小子要不要这么精明,竟然一眼看出问题症结所在。

    倒也是,否则如何称得上麒麟才子,看来还得加把猛料。

    “传闻可能有误,不过延年益寿却是真的!

    比如甄氏老祖,他已经活了一百八十二岁,相传他见过光武帝!

    若非主公下令将其斩杀,他可能还会活得更久!

    也正是因此,三十六舞姬才被主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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