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悬崖勒马
林燃走进大楼，没走到几步，面前出现一宽广的水泥地大厅。
张涵语不知道何时穿好了鞋袜，正与一女子闲聊。
林燃看着女子风韵的身姿，只觉得眼熟，他缓缓走向前。
“沈阿姨？”林燃疑惑道。
“嗯？”
张涵语疑惑。
“嗯。”
沈月点头。
“什么沈阿姨？”
张涵语询问般看向林燃，突然展眉一笑，挽上沈月的手，开口说道：“那你以后就要叫我张阿姨了。”
“别闹。”
林燃略过张涵语，心中困惑不已，开口问沈月道：“您怎么在这儿？”
沈月尚未开口。
张涵语替她解释道：“她是锦衣卫的成员啊。”
沈月伸出雪白细腻的小手，礼貌道：“锦衣卫沈溪漫。”
林燃也明白了，教师不过是为她掩盖身份而已。
但他仍好奇地问道：“你多大了？”
“都说了女孩子的年龄别乱问！别乱问！”张涵语气呼呼地拿手戳林燃胸口。
沈溪漫并未在意，语气淡漠道：“刚过而立之年。”
“怪不得这么…”
林燃边想边偷瞄沈溪漫的婀娜。
“我带你去选人。”
沈溪漫转身离去。
张涵语凑到林燃耳旁低声唾弃道：“色胚师傅！变态师傅！”
她说完，便追随着沈溪漫而去。
……
“这都是我们锦衣卫的顶尖人员。”沈溪漫说道。
大厅内。
十五人站在林燃面前，他们样貌各异，皆为男性，高矮胖瘦均有。
统一身着一袭大红袍，袍上印有金丝龙凤图案，每个人的图案都略有出入。
林燃抬手一挥，脱口而出：“下一批。”
沈溪漫眉头微皱，不解地看向林燃。
“我的意思是多看看嘛，这些兄弟也不错，长得眉清目秀的，但毕竟这行凶多吉少，还是得谨慎一点。”林燃笑道。
沈溪漫没有言语，挥手退去了众人。
十分钟左右。
大厅这次聚集了50人。
“下一批。”
“下一批。”
“下一批。”
…
…
林燃正准备再次挥手。
沈溪漫平静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怒意。
林燃感觉到那丝怒意很重。
他连忙开口解释：“主要是我这次出行肯定会很烦闷，而且时间长短又没有定下来。”
林燃故作忸怩道：“我热血青年难免有些生理问题，你懂的。”
林燃一个挑眉，眉眼随之递给沈溪漫。
她依然冷冷的，没有任何表情。
“所以有没有女性。”
林燃见沈溪漫怒意浮现，连忙解释道：“不是我要和她做什么，而是我做什么时，有个女性更方便。”
沈溪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放屁！”
张涵语插话道：“你就是想让沈姐姐陪你去。”
沈溪漫不说话，只是闭上眼别过头。
张涵语凑近林燃，语气愤怒，嘴角却是微微勾起，低声威胁道：“你想都别想，不然我就告诉我爸，你摸我脚，我爸爸可是很传统的。”
林燃心惊胆战，怕被张旻卿那个女儿奴一掌拍死。
林燃只知道古代有一条，就是摸了女子的脚就要娶她，但不清楚张旻卿有没有传统到那一步。
“哈哈～”
林燃挠头干笑一声，接着对沈溪漫说道：“我其实觉得也并不是很需要护卫，先行告退了。”
林燃拱手，拉着张涵语离开。
两人离开锦衣卫训练营。
张涵语驾车驶回天京。
“沈溪漫是什么人？”林燃问道。
“锦衣卫的队长。”
张涵语脱口道，突然又一脚刹车，瞪大眼睛盯着林燃，质问道：“你是不是对她有想法？”
“那种极品女人，是个男人都会有。”林燃心想。
想到沈溪漫曼妙的身姿，他喉咙一动，咽下了那口躁动。
“哪里的事，她住我家隔壁嘛，平时话又不多，难免有些好奇。”林燃神色如常笑道。
张涵语盯着林燃想要找出破绽，片刻之后，实在找不到什么破绽。
张涵语开口说道：“她是锦衣卫的队长，地级九品吧。”
“队长？”
林燃不明白锦衣卫什么时候分了队长这个职位。
“是的。”
张涵语点头，随后向林燃解释道：“现在的锦衣卫其实才成立了五十来年吧，早就不复往日荣光，更多的是在民间挑选一些天资卓越的孩童，培养起来当护卫或者从军。”
“保安大队？”林燃失望道。
“怎么能这么说呢。”
张涵语娇嗲一声，继续说道：“锦衣卫的修士都有过人之处，有人能与鸟兽交流，有人能百步穿杨，还有人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反正都很厉害的。”
“原来是灵异特种部队。”
林燃点头，随后又问道：“那沈溪漫呢，队长肯定也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她22岁就地级九品，还不算过人之处啊？”张涵语说道。
“卧槽！22岁就有那样的身材确实是过人之处。”林燃心想。
“沈姐姐是那九人中唯一一个女子的弟子，从小就天赋异禀，爸爸说现在天地间灵气早已没有他那时充沛，可沈姐姐还是年纪轻轻就入了地级九品。”
张涵语不知林燃所想，只见他面露吃惊之色，笑了笑，随即继续说道：“可步入天级需克服心魔，也不知道沈姐姐心魔是什么？她一直卡在地级九品。”
“心魔？那是什么？”
林燃疑惑道：“没有克服会怎样？”
“心魔简单来说就是，入天级之人需遵从自己内心所想，知行合一。没有克服心魔，虽然仍然可以步入天级，但整个人会变得精神失常，神志不清。”
张涵语顿了顿，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道：“爸爸好像还说过，美利坚总统可能就是没有克服心魔，所以老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林燃没有过多追问，天级目前对他来说，还是仰起脖子都看不到的高度。
“那我们走吧，天都黑了。”林燃说道。
张涵语没有发动汽车，环顾车外凝视林燃。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不知道多久。
张涵语开口说道：“你为什么摸我脚？”
“你不是累了嘛，给你按按呗。”
林燃笑道：“怎么样？我手法还是不错吧。”
“你…你…”
张涵语指着林燃你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手，低声道：“女孩子的脚是不能给男人碰的，师傅也不行。”
“哪有这么封建啊？你没去过足疗吗？”林燃问道。
“去过啊，可是都是女孩子给我按的。”
“那还不简单，把我当足疗师不就好了。”
“不行！这怎么当？”
张涵语怒冲冲凑到他面前，咬着嘴唇，娇声道：“反正你要负责。”
林燃游遍花丛，顿时会意，直接一把拉过张涵语，将她抱于怀中。
张涵语惊慌片刻，马上就温顺地将头埋于林燃怀中，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只是听着他的心跳，并不敢抬头。
“涵语。”林燃轻唤。
张涵语轻轻抬起头，眼中犹如晕上了一层水雾。
林燃一手托着她后脑勺，让她缓缓靠近自己。
许久之后。
林燃嘴唇红了几分，周遭也有些不规则的淡红。
此时的张涵语，嘴唇周围带有水渍，眼中水雾更重，口中香气如兰。
林燃直接抱起她，放下座椅，钻到后座。
“不要。”
张涵语轻拍林燃胸口，随后将头埋入，闷声继续道：“不要在这里。”
“没关系，没有人。”
林燃一笑，随后关上车灯，开口说道：“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漆黑之中，张涵语没有抵制，也没有说话。
…
…
“不行。”
“又怎么了？”
林燃箭在弦上。
“没有那个，不安全。”
“没关系，运气不会那么好的。”
“真的不行，我是为了你好，万一中了，你就完了。”张涵语推开他。
张涵语面色红润，语气却是正经，见林燃没动静。
她委屈道：“而且有些太快了嘛。”
林燃没有说话，他想起现在的大明法律禁止未婚先孕。
为的是避免超凡境修真者带来的人口泛滥。
起初大明政府并不知修真者步入超凡境，生育能力会下降。
现在虽然发现了这一规律，却一直没改。
“怪不得成人用品店那么多啊。”林燃心想。
黑暗中，张涵语久久等不到回响，心中开始不安。
“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老是没来由地想到你，想去找你，只是听你说说话，看着你，心里也欢喜。”
她看不清林燃的脸，声音有些颤抖，低声地问道：“你喜欢我吗？还是只是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