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又爱又恨
“你想怎么挣钱？”老板突然有些兴趣。
“我想借烟、五大行、华夏邮、华夏铁路5的利润，借10年。用来成立华夏投资公司，国占51，我选择项目。30年后，归还国家。”
老板震惊了，你这是真敢开口，在这个国家大力发展的时候，你这无疑是要拿走国家发展中一只有力的大手。
“太多了，不能给你那么多。你的第一个项目是什么？”老人果决的否定了。
“第一个。说出来不怕你生气，今年还是明年，会有一个叫弎株的公司，大量生产保健品，利用广告和医生下乡，将产品销售到全国各地。这个东西，吃和不吃效果差不多，我的第一个项目，就是它。”华夏保健品第一品牌，说是日进斗金，丝毫不夸张。
老板再次不淡定了，这就是投机倒把。真的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搞这些？
“这？”老板有些愤怒。
“保健品法，96提出，97实行。过几年这个东西会泛滥成灾，这些东西也是屡禁不止，换着各种外皮赚钱，我想做的就是提前下手，律法要是能跟上，他们或许就会收敛一些。”
确实，能钻空子，就有人去搞，眼前的娃娃不是第一个提出的人，让他有些恨，却又无可奈何。
“行了，你的来意我已经明白了。”老板挥了挥手，不想再谈了。
“还有一个请求，我想求一个国安的身份，在自己手无寸铁的时候，救自己一命。”自己不过是求个有人能来捞自己的缓冲时间罢了，不想无缘无故被按在小黑屋里。
“我知道了。”
“我还想最后再说一句，明年国产品牌‘国宝日化’会被外资买断，从此国宝日化会被雪藏，外资的日化产品将横行在华夏大地，钱都被别人赚走了。这样的案例今后还有很多很多。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多帮帮华夏自己的企业。”我没说是我帮还是他们帮。看着舅舅，示意舅舅带我出门。
老板看着大开的房门，眼神复杂，一直没有说话。
时间太晚，今天应该是走不了了，找个招待所先住下。
晚上，秘书带着一个人来到宾馆。
赵亮，这个人将成为我的私人助理以及贴身保镖，当然，名义上是我舅舅的助理。
他也给我们带来了我想要的证件，四个人都有，没有照片，手写名字加钢印。
公司的话，具体事务，明天会有其他人带着舅舅去办理。现在才刚刚开始，分配给我们的人手不多，都是赵亮的国安同事。
事情成了，家人们紧绷的神经，也算是松了一些。我却睡不着，这应该是我人生的新高度了吧，从现在开始，我的世界，不再是以前的样子。
那些遗憾的事情，希望自己能改变。
次日，赵亮让人带着舅舅和父母一起去注册公司，有些事情他们慢慢也要学习的，我则让赵亮带我去牛街转转。
牛街不长，这附近我一直在转圈。
我要求自己走，走的很慢，赵亮见我不会摔倒，也就放任我自己走。
心跳的很快，来这里不过是想见一见那个女孩，自己赶上好时候，不赶紧完成上辈子的一些小愿望，那回来还有什么意思。
往小孩子多的地方去。
京都的孩子穿的也比我们好些，我一身穿的虽然不是自家做的，但也不是什么新潮款式。而这些孩子穿的都很潮流的样子。
“喂，小姐姐，你能抱抱我么？”我盯着一个5、6岁的穿红衣服小女娃直直走了过去。赵亮跟在后面，不远不近。
“你谁呀？”小女孩有些奇怪，自己好像不认识他。
“我啊，想和你一起玩，你能抱抱我么，不沉的。”我张开双臂，主动迎了上去。
“好吧。”小女孩也没想太多，伸手将他抱了起来。
“吧唧。”趁女孩不注意，跟她来了一个借位（ 未满双九写404，会被404 ）。
女孩吓得手一松，我便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你…这…怎么能这样？”女孩气坏了，用手拍打我的身体，看着女孩现在的样貌，感觉和30年后也相差不多，完全就是放大版。lsp的我嘿嘿的笑了，也不去管她，一个小女孩打人能有多疼。
赵亮将我抱起来，小姑娘见大人来了，就哭唧唧的跑回家，我催促赵亮快走。等女孩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不见了，剩下她自己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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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厂和中医药方都好弄，我们有背景，很容易就谈下来，于是恒安制药和恒安口服液很快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我们账上有多少钱，没问过。赵亮在中间处理这些事情，但布局已经定好，生产、铺货、找到合作的下乡医生，以及大量的销售人员。
剩下的就是广告和登报了，这些事情也都是赵亮去处理。再剩下的，就是开始销售的时间节点了。
自己销售的同时，老板也会开始提案，不能让保健品嚣张太长时间。
这就是这一次的全部布局。
我想吃一波，也给全国人民做一个警示。
8月8号，蝴蝶掀起的微风，终于狠狠地刮了起来，先是电视广告，再是花钱登报。主题报纸可不敢乱搞，都是私下小报，类似于今天那种野刊，印了很多，私下去投。
半年，仅仅只用了半年，销售额直接达到40亿，不敢想的泼天财富。
听着秘书读着赵亮做的汇报，老板拍着桌子恨不得立即送我一粒花生米。提案也在这种情况下，加快了脚步，这个风潮不能兴，必须把其他也有这种心思的人，扼杀在摇篮里，用律法直接泼灭他们的欲望之火。
次年刚开年，关于保健品的相关提案，早了好几年出台，一下子就将一些要在春节期间搞事情的企业，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年头，真正敢顶风作案的企业有，但没有泛滥。
赵亮看我的眼神也很复杂，有憎恶也有钦佩吧。
我将一张纸递给了他，他看了看，有些奇怪。
“上面几家汽水公司，找到他们，谈合作。告诉他们，不要相信国外的合资套路。”或许是因为有了钱，有了底气，我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稳重。
北极洋、霸王寺、崂山可、川府乐这四个牌子，这是要生产汽水么？赵亮不解。
既然小娃娃这样说了，赵亮又回忆了一遍刚刚的嘱咐，确认没有纰漏，开始给下面的人派发任务。
两乐水淹七军，我无奈的笑了，这个蛋糕让人眼红，外商的无耻让人可恨，但开放的浪潮下，又有几个商人，能守住自己的初心，并能从头笑到尾的呢？
舅舅和父母都被留在京都，在华投工作，自己和赵亮则回到老家，生活在爷爷家前院我们家的房子里。离开京都，对我也是一种保护。
对于家里住进来的陌生人，爷爷奶奶老两口还是满怀敌意的，在儿子电话里以及日常生活中他规规矩矩的表现，才让他们把心稍稍放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