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九门之人3
不过一会儿,进来了一个全身黑色的人,头上戴着一个残破的斗笠,他的外貌有着些许的粗糙,但是可以在眉眼上的几处刀疤,很明显的看出着很精神,很不好惹,后背背着的一把黑色的刀。
张祁山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的疑惑,这个人,好像没见过。
来人也是直接的坐在张祁山的另一侧,第六的位置,“我是一个来自陕西的刀客,我这把刀叫黑背,你们叫我黑背就行。”
霍锦惜很嫌弃的别来眼他,这里来的应该是另一个长期和自己家族有合作的人,怎么来了这样的一个粗鲁的人。
张祁山:“但是,好像没有在长沙听过您,今天能来到这里,您知道这里是要做什么嘛?”
黑背点头,“我是过路来到这里的,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听说了张长官佛爷的称呼,也是听说了九门的事情,于是经过打听,可以杀了直接自己来。
本来该来的人,在百姓的口中名声不好,我就直接杀了他,解散了他的盘口,我来坐这个位置。”
霍锦惜的脸上浮现起不解,“那是一个家族,你就这样直接直接杀了?”
黑背点头,默默的将自己背后的刀取下来,开始擦上面的血迹,“就是在刚刚,所以我来迟了,消息应该等一会就会送到。”
听到这话,张日山也是很快的出去,在布防营的外面,确实是看到了多位前来报信,但是被拦住的人,在其中听到了确切的消息。
返回房间向张祁山点头。
张祁山:“很厉害,黑背兄弟。”
黑背:“客气。”
红官也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人家的刀,确实刀口锋利,是难得的好物件。
其他的几人也是欢迎,但是在心里想着什么,就是不太确定了。
这样的八人,气氛很难得安稳。
但是在安稳的时候,总是会出现一些不安稳的人,比如椅子的第四个位置。
吴狗爷看着他前面的一个位置,不由的啧啧出声,“难道这个水蝗,在今天出门的时候,位置也被人抢了?这么晚了还不来?”
“此言差矣。”吴狗爷的话音刚落,在门外就响起了回声,“
当然不是来迟了,刚出门的时候,得知有人在散盘口,当然是上前将他们全部都收下了,这才来迟了。”
来人的声音很尖锐,但是人长的确实很老成,一双满是计谋的眼睛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就开始了乱飘,最终定格在霍锦惜的身上,“今天早赶慢赶的出门,就是为了好好的看霍当家,结果谁知道呢,在路上遇到了扩充盘口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了。”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虽然这第,一,二,三,第四的位置也是不错的。”
水蝗的名声在长沙城里很臭,因为他就是靠着偷袭和设计策对那些安稳的盘口,用很歹毒的办法得到了如今的位置。
甚至在清理掉的青楼产业里,一半以上都是他负责的。
水蝗在看到红官坐在第二的时候,眼里也是浮起一丝的恶意。
(因为苏锦差点被抓到青楼,在这一月里,陈皮将全部的青楼都摧毁了,将女子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了她们,现在的长沙城里,就算是有类似青楼的地方,里面也只是能听听小曲,不能协迫姑娘。)
张祁山假装听不懂玄外音,“大家满意就好,接下来,这以后就是我们所有人的位置,在布防营里,这个房间会一直存在。
副官,把东西拿上来。”
“是。”
很快的,副官就拿上一个长沙城的布防图,(是大致版的,将里面的街道都标了出来。)
张祁山开始划分每人需要在长沙城里负责的地带……
——————
而在另一侧的张起灵,他在离开西藏后,遇到了很多参与抗战的人,在国家大义和林辞的事情,他毅然的选择了家国大义,跟着队伍一起将偷藏在百姓里的卧底抓出,杀掉。
在偶然的一次,他在经过的时候,感觉到了路线是无比的熟悉,旁边的河里似乎是开始浮现着一条白蛇刷洗身体的一幕,但是很快的因为枪声,他们继续离开了。
队伍打算进城休息一下的时候,听说了里面即将选出九个家族后,也是猜到了城的里危险,也是很快的离开了。
而那也是林辞昏迷的第一天,他和林辞就相差了半个时辰。
张起灵在队伍里展现出了惊人的谋略,上面的人也是很期待他的升官,但是在靠近东北时候,突然的一天,他消失了,队伍走遍了周边都没意见找到他的踪迹。
天授再次降临, 张起灵在此的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开始进入长白山,但是在进入青铜门的时候,他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刻下了林辞两字。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 ———
很快的长沙的一切都分配好了,在场的人也清楚了自己的位置。
张大佛爷,红二爷,李三爷,水四爷,狗五爷,黑背六爷,霍七娘,齐八爷,解九爷。
这样的九门,在长沙城里享有着长沙城里最大的盘口和资源,当然也是要守护好在自己管辖范围里长沙治安,如果在内部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必须来到布防营的这里,商量解决。
在离开的时候,半截李才依依不舍的将猫递回了红官的手里,“红二爷,下次见面的时候,可还是一定要记得带团子呀。”
红官看着他身上的白猫,将团子放在自己的肩头,让团子自己摆好姿势,然后推着半截李出门,在今天,他们两人倒是聊的很快乐,“三爷,那是自然了,我推您出去。”
“多谢。”
水蝗看着自己管理的地方,满意的点头,但是被张日山拦住了,“四爷,如果在管辖的地方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位置可是保不住的。
若是传言来到佛爷的耳中,那李家也是可以成为后果的。”
水蝗看了眼在张日山身后的人,在确定眼底的警告意味后,有点不甘心的点头,“我自然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