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摇骰子?我又空间作弊器
阎解成心里冷笑,但表面露出一副感激的表情:“感谢领导的谦让,那我就硬着头皮献丑了。”
这一次。
阎解成没耗费多长时间。
最多也就是一秒。
等盒盖打开的那一刻,杨厂长,李怀德脸上全无期盼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嘿!一个四一个五还有一个六,顺子啊这是,这局平了!”
忽然,坐在阎解成旁边的后勤副主任激动地站起身,惊喜道。
“喝!还真是诶!这可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无处说理了呀!”
当骰点揭晓的那一刻,轧钢厂的领导是又惊又喜。
虽然是平局。
但贾客户之前可是说了,只要能摇出与他一样的点数,就算轧钢厂这边赢了。
贾客户此刻脸上露出了一抹尴尬,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消失了。
“好,小阎同志的运气不错,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这一局我输的心服口服。”
等喝完一杯酒后,觉得有些羞耻的贾客户,赌瘾彻底在心中升腾起来。
二话没说,继续摇晃起了骰盅。
当骰盅落地的瞬间,贾客户毫不犹豫的揭晓了答案。
这次开出来的是三个六。
“哈哈哈,三个六,看来我这次运气不错。”
贾客户笑合不拢嘴,嘴角咧了咧,看向杨厂长道:“老杨啊,怎么样,我这手气还可以吧,你看能不能再让我跟小阎同志玩一局啊?”
杨厂长闻言,苦笑道:“事不过三,这第三场肯定是要玩下去的。”
然后转头看向阎解成:“小阎同志,你呢,不要有压力,技不如人不丢人,丢人的是输不起,明白了吗?”
阎解成点点头:“嗯,知道了领导。”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骰盅,上下摇了一下,随即重重的往桌上一拍。
“这么快就好了?”
“看来小阎同志自知不是对手,所以只是随便应付了一下。”
“倒也是勇气可嘉呀!”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阎解成擦了擦额头上并未渗出的冷汗,一脸忐忑的揭开了骰盅。
可当里面的点数真相大白的一刻。
所有人,包括贾客户,无一不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原本骰盅里面的三粒骰子,此刻全部碎掉,裸露出了三个四,一个六的骰面出来。
刚好与贾客户先前摇的三个六点数相对应。
“不好意思,刚才用力有些猛了,想必这些骰子全都是领导的心头爱吧?这最后一场比试是我没掌握好轻重,技不如人我认了,只好自罚三杯了!”
当满屋的领导们全都若有所思的在心里盘算起这场比试孰高孰低之际,阎解成面露惭愧的端起酒杯,连干三杯。
“好,小小年纪,不骄不躁,颇有儒将之风啊,我贾某人佩服,这一杯酒,我也干了。”
贾客户啧啧称奇的说完,自己把酒倒满,仰头一饮而尽。
阎解成心里清楚,轧钢厂的场子已经被他找回的差不多了,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主动请辞了。
这场酒局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半。
在此期间。
阎解成又做了几道川菜,让这些熊猫省来的客户吃的是赞不绝口,酒意大起下,合同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签下了。
下班前。
李怀德带着七分醉意在食堂小灶找到了阎解成。
阎解成把事先准备的醒酒汤递到了他手里,笑道:“李厂长,之前给您丢脸了,实在是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李怀德一口把醒酒汤喝进肚里,笑着捶了他一下。
&39;臭小子,少在我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39;
“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阎解成心里大喜,将嘴巴悄悄凑到了李怀德的耳朵旁:“领导,瞧你说的,我先前把贾客户的玩具都给玩坏了,哪还敢邀功啊,就想着您别降我的职就不错了。”
“可干舅,既然你把脸给我了,那我就一定得兜着,要不然就是不尊敬长辈,您看小侄儿今天就要相亲了,想弄块手表撑撑门面,免得出去给您丢面儿不是?”
见阎解成张口就是问他要手表,李怀德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干侄子,我算是看出来了,表面一脸的老实,可实际上鬼主意多着呢,就没见过你这么狮子大开口的,我这最多就给你一张手表票,爱要不要。”
刚一下班。
轧钢厂的喇叭里传来了一则通报。
“喂喂喂,听得见吗?”
“下面播放一则通报,针对一车间二级钳工贾东旭的生活作风问题,经厂领导一致讨论,决定开除出厂,永不录用。”
易中海家。
贾张氏从昨夜一直哭到白天。
后来见易中海始终没想出什么办法,回家让秦淮茹带着棒梗,一家老小全都跪在易中海两口子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
临近中午。
感觉像是掉了一块肉的易中海长叹了一口气。
转身去后院聋老太太屋了。
两个人不知道在里面商议了什么。
最后易中海决定对贾东旭的处分置之不理。
贾张氏见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直接哭昏了过去。
就连秦淮茹,也是觉得以后的日子只有死路一条了。
贾东旭因为参与聚众赌博,嫖娼罪,判了有期徒刑十五年。
当这一消息被街道王主任知晓后,当即取消了95号四合院的先进称号,并把在家里养伤的易中海狠狠痛批一顿,顺带撤了他的职。
白天在上班期间,阎解成心里一直是忐忑不安的。
谁知道贾张氏会因为贾东旭判刑,而对自家做出什么疯狂的报复举动。
好在阎埠贵还是疼老婆的。
特意去学校帮着阎解放请了一天假。
让他时时刻刻手拿木棍待在三大妈身边,就连拉屎撒尿也要做到足不出门。
另外。
还有一个令阎解成心里一沉的消息传来。
那就是四九城大大小小的钓鱼点,全都被下了绝户网。
要想再抓鱼,根本连机会都没有。
这下子可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值得安慰的是,他刚一出厂,就见阎埠贵在跟门房大爷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而在他身旁,还有一辆被擦着干干净净的永久牌二手自行车。
“爸,这自行车你买回来了啊!”
“不过你会骑吗?”
阎解成给门房大爷递了一根大前门,然后一巴掌拍在了自行车座上,笑着对阎埠贵问道。
“什么叫会骑吗?”
“这自行车我39年就学会了,嘿!我说你小子,这自行车可是九成新的,你可别给拍坏了。”
见自行车座被阎解成拍下去了一道浅浅的凹痕,露出了五个手指印,阎埠贵心疼的跳了起来,疯狂的抱住自行车座吹气。
阎解成被逗乐了。
“行了爸,赶紧载我回家吧,刚才你应该也听到了吧?厂里对贾东旭的处分已经下来了,估计贾家这次是要家破人亡了。”
阎解成说着把自行车推到了阎埠贵手里,催促道。
“唉!我本来还想趁着下班的空档,跟你去通惠河碰碰运气,你猜怎么着?我之前路过那的时候,就见一网网的鱼,全都装到了大卡车上,诶呦,当时把我心疼的呀!就像是有人一刀一刀割我的心头肉。”
阎埠贵心疼的直抽气。
被阎埠贵用自行车载着,阎解成有了一种占了大便宜的感觉。
阎埠贵却是骑得乐此不疲,原先因钓不到鱼的苦恼,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爸,我这马上就要去媒婆家里相亲了,你该不会没给我准备上门的礼物吧?”
胡乱的吹了吹口哨,阎解成笑着问道。
按照原本的计划,阎埠贵是想让媒婆把于莉带到家里相亲的。
但眼下有了贾张氏这个不稳定因素,再经过阎解成的劝说,最终把相亲地点改到了东直门王媒婆家。
“嘿!你这个败家子,这亲还没相成功呢,哪有先给好处的?当初我让你妈拜托王媒婆的时候,可是送了五毛钱的。”
阎埠贵皱起了眉,有些埋怨。
“唉!那好吧,那你把自行车停下,我这就去东直门,免得夜长梦多。”
阎解成知道榨不阎埠贵出油水了,立刻让对方把车子停下、
阎埠贵有些恼怒:“急什么?以你的条件,娶个有工作的姑娘完全没问题,跟你说,我们学校有个女老师”
听到这儿,阎解成立马打断了阎埠贵:“爸,姻缘这种东西是讲究缘分的,先来后到的次序很重要,而且您老教育我君子无信而不立,答应的事哪能再反悔呢?”
“我倒不是让你反悔,相亲这事儿该去还是得去,可要是你万一看不上那个姑娘,咱也好有个别的出路不是?”阎埠贵一个大摆腿,从自行车上下来,颇有心机的说。
阎解成嘿嘿一笑,用手握紧了自行车把,“嘿嘿!还是您老会算计,我的事我自己能做得了主,您就等着瞧好吧!”
见阎解成毛愣愣的样子,阎埠贵赶紧把自行车拉回自己身边,生怕对方蹭掉了车漆,“哎?我说,你会骑自行车吗?小心别给我磕坏了。”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啊?”
“爸,你要是真对我不放心,那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要是我不会骑,一年的工资全都一分不少的上交。”
“可要是会骑,你帮我把买手表的钱给拿上。”
阎解成手里现在虽然有些闲钱,但这都是他背地里耍阴招跟阎埠贵搜刮的,他要是真想把手表买回来,除非藏着掖着,不然真没理由拿出来当面示人。
“好家伙,你小子又得了张手表票?”
“儿子,我跟你说,那玩意儿买个二手的照样好使,这票还是留着跟别人换粮食吧!”
对于阎解成时不时拿出来的大惊喜,阎埠贵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听到对方又弄来了张手表票,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跟许大茂换粮食。
要是听阎埠贵的话,去信托商店买个二手手表。
那他还怎么在于莉面前装逼呀!
阎解成当即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不行,自行车听你的买个二手的也就算了,手表这事儿必须由我拿主意,爸,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这可是将近一赔六的好事,过了这个村 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阎埠贵听了直摇头,据理力争道:“新的旧的那不一样使啊?”
“而且你看这自行车,新的旧的能有多少区别?价格可是相差一倍呢!”
就在阎解成想要强硬到底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三个选项。
“选项一:跟阎埠贵妥协。奖励:继承弗兰奇意志,获得神级建造技术。”
“选项二:拒绝阎埠贵。奖励:能力提升至二挡。”
“选项三:把手表票撕毁,怒斥阎埠贵的算计行为。奖励:觉醒霸王色霸气。”
阎解成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忽然发现,这三个选项都没有什么风险。
“选择三!”
第三个选择,跟阎解成原本想要做的事不谋而合。
只要让他掌握了霸王色,那就可以一秒清兵了。
虽然是跟阎埠贵发生正面冲突,但手表票既然是他弄来的,那就自己说了算。
唰唰唰~~~
下一秒。
在阎埠贵痛心疾首的目睹下,阎解成把手里的手表票撕了个粉碎。
没等阎埠贵一巴掌拍在他脸上,阎解成气势汹汹的冲他吼道:“爸,你这人也忒会算计了,告诉你,你这样做,只会把亲情全都算计玩,还有,这自行车我宁可把它砸了也不骑,总之不是新的,我还就是不要!”
“叮!初级霸王色正在与宿主融合中
因周围条件的限制,阎解成无法施展霸王色霸气,但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抵挡他这股力量的人,恐怕是屈指可数。
阎埠贵见阎解成真有把自行车砸了的架势,连忙将身子趴伏在自行车上,痛心疾首的朝他吼道:“你小子要想砸它,除非把我也砸了。”
说完,他用眼睛死死的瞪着阎解成,心疼的身子一个劲的打颤。
“诶呦!那可是一张手表票啊,能值多少钱啊这,你就那么把它撕了,真是心疼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