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贾张氏误伤易中海
踢里咣啷!
随着阎解成手里木棒的挥舞,贾家全家人引以为傲的资本,缝纫机被他砸了个稀烂。
而这个时候。
听到中院动静的道德天尊易中海,着急忙慌的跑到了贾家。
“呦!一大爷,你来的正好,我这正好让你为我主持公证呢!”
把手里木棒丢到了地上,阎解成朝易中海招了招手,笑着走上前去。
“阎解成,你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无故殴打长辈,擅自闯进别人家里搞破坏,你说说,够判几年的了?”
易中海气的咬牙切齿,两顶大帽子被他随口扣在了阎解成的头上。
阎解成不屑地一咧嘴,走到易中海面前,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问道:“一大爷,这估计够判个五六年的吧,你跟我说说这是谁啊,都是邻里邻居的,没必要斤斤计较,有句老话不是说得好吗,得饶人处且饶人,您要是实在气不过,走,大不了我找他说理去。”
说着,阎解成就拉起易中海的手往外走。
“阎解成,你自己惹出来的祸自己不知道?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还跟我在这装疯卖傻,你这是罪加一等知不知道?”
易中海想要甩开阎解成的手,可是接连用了几次力气,却发现对方的手就像是黏在他手上的狗皮膏药似得,怎么也甩不掉,不由更加恼怒了三分。
“我?”
阎解成装作一脸不解的样子,震惊道:“一大爷,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乱说,我找张大妈理论,那是因为她无故跑到我家里把我妈给打了,我砸贾家的玻璃和缝纫机,是因为贾东旭不但砸了我家的窗户,而且还想打断我的腿。”
“你以为我想用暴力解决问题?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你这当一大爷的,不能因为跟贾家人走得近,就这么偏袒她们家吧?”
阎解成说完,把易中海的手给撒开了。
易中海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要是事情真如对方所说,那阎解成的这种行为,就算不上是寻衅滋事了,最多算是伺机报复。
“东旭师傅,你可不能信这个小畜生的话,你看看,这可是我们家花了一百六十块买的缝纫机啊,就这么被砸坏了,这不是要我们贾家的命吗?”
“无论如何,他都得赔给我们家一台新的!”
贾张氏哭嚎了一嗓子,看易中海就像看救星似得,跑到他面前说道。
“孩子他一大爷,你处事是最公正的,要不是贾嫂子有错在先,我们家解成好端端的,又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气呢,还有先前那个贾东旭,做的实在是太过分,要不是解成反应快,就要被他用木棒给打死了。”三大妈也走上前,替阎解成争辩道。
“放你全家的屁!”
&39;我们家东旭打小就不会打架,你说他快要把你家儿子打死,有什么证据,分明就是你在这扒瞎话。&39;
贾张氏气势汹汹的走到三大妈面前,扯着嗓子喊道。
“贾嫂子,你快出去看看吧,你们家东旭被人给打死了!”
这时,吃瓜的大妈们纷纷从院门口跑进了贾家报信。
“啊?”
“东旭呦!”
“你可不能出事啊,你要是死了,妈我也不活了!”
贾张氏吓得腿都软了,连忙跑出了屋子。
可刚跑进走廊,好像想起来什么事情,回头对大妈们问道:“是哪个挨千刀的,敢打我儿子?”
“听说是阎家的大儿子阎解成,那小子打完人就跑了,贾嫂子,你赶紧去派出所报案啊,要是晚了,估计杀人凶手就逃出城了,再想抓,那可就不那么容易了。”这时,有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妈说道。
“咳咳咳!”
话落,贾家屋内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
阎解成像个没事人似的走了出来,满脸不忿道:“我说刘大妈,我这不是在这儿呢吗?”
“啊?”
“这这这”
刘大妈见作案凶手就在被害人家里,瞬间露出一脸的惊恐,支支吾吾的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呜呜呜,阎家的小子,你这个畜生,把我们家缝纫机砸了个稀巴烂也就算了, 还把我儿子给打死了,我,我跟你拼了我!”
想到贾东旭被眼前的人给活生生的打死,贾张氏感觉天都塌了,心里的怒气这回算是彻底爆发,瞬间变成了发了疯的母牛,顶着脑袋冲着阎解成撞了过去。
阎解成嘴角微微勾起,在贾张氏接触他身体的刹那,再一次施展侧闪的绝技,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但在他身后想要站出来阻止这场悲剧的易中海,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猝不及防之际,整个人直接被贾张氏狠狠地撞倒在客厅里的八仙桌上的一角上。
“诶呦!我的腰!”
易中海感觉左后腰被人用刀子给捅了一下,倒在地上疼的直抽气。
“错了错了,搞错了,东旭那孩子没死,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贾嫂子,要不说你家儿子命大呢,被人打的那么惨,还能硬挺过来,真是了不得。”
这时,将这场狗咬狗的好戏尽收眼底的二大妈,忽然瞧见贾东旭捂着脑袋晃晃悠悠的从前院的走廊走回了中院,顿时感到一阵心虚,连忙冲着同样昏昏沉沉的贾张氏喊道。
“呦,一大爷,您这下伤的可不轻啊,要不我带您去街道上的医务室看看吧?”
见易中海疼的直冒虚汗,连站起来都做不到,阎解成装作好心的把他扛到了肩上,往外走去。
“大妈们,刚才那一幕你们可是看着了啊,咱们院人好心善的一大爷被张大妈给伤的不轻,这可跟我没半点关系。”
“你说也是,张大妈拿我给他儿子撒气也就算了,偏偏惹到了最不该惹的一大爷,这回可有狗咬狗的好戏看喽!”
调侃完贾张氏,阎解成走到三大妈跟前,笑道:“妈,你先回屋歇着吧,我带一大爷去医务室治治伤。”
背着易中海去医务室的路上,阎解成侧头对跟来的一大妈道:“一大妈,看出来了吧?在院里的年轻一辈中,只有我才是真心实意为咱们院子里人做事的。
&39;说句替您和一大爷不忿的话,刚才贾东旭见着一大爷的反应,可真不怎么样,一大爷都伤成这样了,他这当徒弟的连个问候都没有,要我说,贾家就是一家子喂不熟的白眼狼。&39;
见一大妈脸上逐渐有了几分怒意,阎解成继续道:“还有一大妈,我知道您这人不爱看热闹,可有件事儿,我必须在您面前说道说道,先前一大爷听了贾张氏的蛊惑,可是朝我发了好一通邪火,这也就是我,做人大度,不爱跟人计较,要是换成傻柱,许大茂那些人试试,没看你们家的笑话就算不错的了。”
一大妈将满是心疼的目光从易中海身上移开,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抹愧疚的说:‘解成,这回真是多亏了你,等你一大爷伤好了,第一个感谢的就是你。’
等三人到了医务室。
大夫看了看,摇了摇头。
“这脊椎怕是骨折了,得去医院,医务室看不了。”
等阎解成返回南锣鼓巷,就只有他一个人。
至于易中海两口子为什么没跟着一块回来,是因为易中海伤的太重,不在医院躺个十天半月是下不了地的。
四合院门前。
阎埠贵守在门口翘首以盼。
他一开始本想着下午没课,提前下班好找阎解成再去通惠河钓鱼。
可没成想,等他回到四合院,就见家里的窗玻璃被人给砸了。
一脸肉疼的问三大妈清楚缘由后,阎埠贵震惊之余,突然意识到阎解成这两天的变化属实有点大,都不像是自己的儿子了。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阎解成把贾家给折腾的够呛,尤其是把他们家里的窗户连带缝纫机也给砸了,觉得自家根本算不上吃亏,心里便好受了许多。
至于给贾家赔偿,既然是自家有理在先,他压根就没生这个念头。
“解成,你回来了,听你妈说你把贾家闹了个底朝天,还把你一大爷送去了医务室,怎么老易两口子没跟你一块回来啊?”
阎解成刚一走进胡同,眼尖的阎埠贵立马迎上前问道。
“爸,原来你都听说了啊,贾家欺人太甚,敢跑到咱家打我妈,我要是不给咱家找回场子,全院的人就都以为咱们家是软柿子了,至于一大爷,他被贾张氏祸害的不轻,短时间内根本下不了床。”阎解成道。
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摸出肉票,递给阎埠贵:“爸,这是李副厂长奖励我的两斤肉票,明天抓紧把肉买回来,我想给咱家改善一下伙食。”
“呦!还真的是肉票,那这么说,你的工作问题已经解决了?”
之前阎埠贵被贾家的事冲昏了头,一时间忘了问三大妈阎解成的工作有没有着落,现在见他出手就是两斤肉票,笑的合不拢嘴。
阎解成得意一笑:“那是当然,李副厂长还奖励了我两百块钱呢,不过我没要。”
“什么?”
“两百块钱,你竟然没要,你这孩子,是不是傻啊你?”
“那还能再要回来吗?”
“实在不行,你就跟李副厂长说说,咱家实在困难……”
阎埠贵心疼的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比阎解成给他抄丢了鱼还要难受,思索了一番,连忙提了个建议。
经过短暂的相处,阎解成开始有点理解阎埠贵两口子的算计行为。
但生活上的算计他可以忍受,可要是把他算计在亲情上,那他就无法容忍了,于是安慰道:
“爸,问题不能这么想,你想想看,不到两天时间,我就自己解决了工作问题,虽然只是个连学徒工都比不了的临时工,但有就总比没有强不是?”
“而且除此之外,还巴结上了轧钢厂的大领导,我没要李副厂长的两百块钱,相当于他欠了我一份不小的人情,有了这份人情在,那我转正的事不就能提前了吗?”
“到时候我成为正式工,那就相当于家里再多添一个像您这样的铁饭碗,如果将来弟弟妹妹考不上中专,短时间内又无法落实工作,凭借我跟李副厂长的这层关系,指不定到时候就能派上大用场呢,这也能减轻你的负担不是?”
阎埠贵脸色好看了不少,恍然大悟道:“嘿!你这小子,算计的可真够长远的啊!”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那二百块钱丢的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