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生灵末路,草原悲歌
草原辽阔,阳光如金,万物竞生,却也危机四伏。
剑齿虎爸爸凭借本能,感受到了伴侣的哀嚎,知道虎妈已死。
愤怒与复仇的火焰在它眼中熊熊燃烧,眼眸上方的白色毛发一根根竖立起来。
它不顾一切地循声飞奔而来,咆哮着,向那些夺走它伴侣生命的两脚生物发起挑战。
天色暗了下来,草原的风带着凉意,吹过草丛,发出沙沙的响声。
剑齿虎赶到时,萨鲁卡伊和族人们已经点起了驱逐野兽的篝火。
在火光的映照下,他们使用石制工具,正在分解到手的猎物。
虎妈的块头太大了,分解之后比较方便带回营地。
剑齿虎看到残缺的虎妈身体,再也顾不上对于火焰的惧怕,立刻对准人类发起猛烈的突袭。
卡伊他们是专业的猎人,在草原上分割猎物又怎能毫无戒备?
5个弦鸣族人立即进入高度戒备状态,随手抄起了随身的弓和箭囊。
剑齿虎的突袭虽然凶猛,却也暴露了位置。
在火光和月光的照射下,箭矢如同长了眼的流星,直奔剑齿虎而去。
剑齿虎全然不顾自己的生死,凭借着野性的力量和速度,凭本能躲避箭矢,找机会发起凶猛的攻击。
但人类的弓箭如同死亡的使者,一次次精准地命中剑齿虎爸爸的身躯,削弱着它的力量。
剑齿虎想为伴侣报仇,却在卡伊和族人齐心合力射出的一波又一波精准的箭雨之中,缓缓地轰然倒在血泊之中。
它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直至消失,最终进入死亡的深渊,与虎妈团聚了。
它的双眼凝视星空,仿佛在向苍穹大地告别,也在向无法保护的伴侣道歉。
尽管剑齿虎有力量,也有不屈的精神,但它终究无法抵挡猎人的团结和弓箭的力量。
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曾经无比强大的王者剑齿虎,以卓越的狩猎技巧,在古老的非洲草原上,已经谱写了三千万年的生存篇章。
而现在,非洲剑齿虎已经走向了种族的终点。
命运已定,等待剑齿虎幼崽的只有饥饿与孤独。
我回到巨石下的巢穴中,我想去找寻那个孤零零毛茸茸的小虎宝。那里曾是剑齿虎一家的避风港,如今却成了小虎宝生命的最后归宿。
白天还暖融融的小虎宝,此时已经停止了呼吸,它安静地蜷缩在那里,仿佛只是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
它的生命之火,在无声中熄灭。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它没有看到母亲的身影,父亲和母亲都已经成为了无法触及的幻象。
它瘦弱的身躯渐渐冷却、僵硬,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凉。
小虎宝最终将融入这片大地,成为草原记忆中一个不起眼的片段。
草原依旧沉默,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只有微风吹过草原的沙沙声,像是大自然在为这剑齿虎生命的消逝而低吟。
剑齿虎一家是这个种族在草原上仅剩的血脉。
弦鸣族人萨鲁卡伊和伙伴夺走了剑齿虎的猎物,终结了剑齿虎一家,更是灭绝了这个种族的未来。
曾经,弦鸣族人塔尔克和伙伴们合力围捕白毛剑齿虎,受到启发,掌握了弓箭的制造和使用。
如今,弦鸣族后人萨鲁卡伊,使用弓箭射杀了白毛剑齿虎的后代,灭绝了整个剑齿虎种族。
人类已经不再只是依靠简单的工具,他们学会了制作精良的弓箭,并熟练掌握了这种远程武器。
这项技术革新彻底改变了狩猎的游戏规则。
原本是倚仗力量与速度,来决定生死,逐渐演变为策略、技术和耐力的比拼。
弓箭的产生,让人类得以在安全距离内猎杀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大型动物,不止是草原之王剑齿虎。
从这时起,大型哺乳动物种族灭绝的事件隔三差五发生。
众多古老的生灵,在新秩序下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生存危机,
我看到过长着巨大长牙的猛犸长毛象,落入人类精心设置的陷阱中,哀嚎阵阵,最终灭绝了。
还在美洲看到过大地獭和乳齿象,也在人类齐心合力使用计谋、陷阱、弓箭的围猎之下,灭绝了。
一万年前,人类会自由使用火,发明了多种工具之后,不知道总共有多少种动物,被凶狠的猎人赶尽杀绝吃干抹净,灭绝种族连渣都不剩。
它们都曾是大地上的统治者,却因人类崛起而悲催地走向衰落。
大自然是无情的竞技场,万物遵循既定法则,却又因人类智慧的闪耀而悄然改变。
古老的生态平衡被新兴的力量打破,自然界的秩序悄然发生着变化。
1万年前的人们越来越聪明,会使用弓箭,会制作精细的工具,比如缝制兽皮的石针,还学会了盖小房子。
从这时起,人们再也不用住在潮湿的石洞中了。
猎人们不用再吃腐肉,而是可以吃新鲜的大鱼大肉吃到解馋吃到过瘾。
但天天吃偶尔也会觉得油腻,有时也需要采集野果野菜,清淡饮食刮刮油。
但男性的主业是捕杀野生动物,习惯于全神贯注地牢牢锁定目标。
女性的分工就是采集野果和野生植物,这就像现在女生去逛街逛商场一样,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陈列着,心里就觉得舒坦,心情愉悦。
而男性大多不喜欢逛街买东西,大多数会认准想要的商品,死死盯准,然后买完就走。
可是猎人也会有运气不太好的时候,如果他们一连几天没打到猎物,光吃野菜野果,也没有主食,他们能吃的饱吗?
这个念头一升起,胸前的时空之钥就开始了闪光。
我知道,我的时光之旅又将启程。
带着对古老生灵灭绝的惋惜和对人类进步的敬畏,我又踏上了新的旅途。这次又将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