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逆子,我们是鬼!
第494章 逆子,我们是鬼!
晚晚被他哥哥掐的手疼。
但是他脑袋不疼,一瞬明白容宁的意思,就抱住他爹的腿,小身子慢慢向下走
“爹爹我害怕奶奶好可怕”
“”
祁涟玉瞧着两个儿子的表演。
淡淡用手拎住晚晚的衣领,拽着他不往下面出溜。
“可怕我们就出去。”他说,晚晚一听当即扬起脸,“不行不行,你不能出去!”
“为什么不能出去?”祁涟玉问着儿子。
晚晚一时语塞,额了半天他终指着那边鬼影,“奶奶还没走你就走,你也太不孝了!”
祁涟玉勾唇一笑。
他的儿子啊
嘭——
又一扇窗户打开了,上来就开始冒烟,冒完烟后,一抹身披白布的鬼影缓缓升起来。
然而这个鬼影与刚才那个有所不同的是,这个竟然有胡子。
影子晃晃悠悠,仿佛得了什么颤抖症。
祁涟玉哦了一声,这还没完呢。
影子开口说话了——
“逆子!还认得你老子不?!”
“”
“还不快跪下!说你犯错了!”
“我犯了什么错?”祁涟玉站直身子凝视那身影,那身影显然没料到他这样问,一抖,“你说你犯什么错?你为难我的孙儿就是犯错。”
“爹你怕是忘了,我小时候你怎么为难我的。”
“额那个”
“怎么了,爹做了鬼就不记得了?”祁涟玉步步紧逼,问得那身影各种摇晃,身边的绿光随着摇晃闪的到处都是。
容宁在旁叹了口气。
他知道,他们失败了。
从方才情儿不小心被呛得喊了一声开始,他家爹爹就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计策,直到这边雪眠与小七晃晃悠悠,这下
他可怜兮兮瞧了晚晚一眼。
晚晚还不知情,还抱着他爹的大腿不放。
容宁扯扯他,扯扯他,晚晚凝眉朝他哥哥瞧了一眼,小声说:“哥,别打扰我的戏。”
“晚妹,不用演什么戏了,爹已经知道了。”
“啊怎么可能,我爹平日里看起来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祁晚晚,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祁涟玉突然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揪离地面,弯身问。
祁涟玉此时面貌,好像吃人的老虎,噙着笑,然而双眸犀利的很。
晚晚挣扎着求饶:“爹,爹,我什么都没说,我说您是最帅的,最聪明的爹!”
容宁又叹了一声。
那边,窗户前两个鬼影一瞧他们竟然将他们忽略了,有点郁闷,就一同发声:“逆子,我们是鬼!别嚣张!”
“咳,七姐,墨儿,你们消停吧,爹爹已经识破了。”容宁抚着头说。
他怎么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时间长了容易拉低智商。
祁涟玉将晚晚放下,走到一边去掏出火折点燃整个屋子的烛火,顿时屋中大亮,而那些鬼影渐渐变得非常好笑。
少去了环境衬托,只见一抹白布盖着两个人,一边一个,身高马大的站在那里。
而窗下,那边负责扇烟的纳兰情与凤临卿就拿着小蒲扇站起来,满脸烟灰。
屋子里突然跑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身披着小白布,露着圆圆脑袋,咯咯地笑。
原来之前那个突然一闪的小鬼是洛念思扮的,小家伙玩的不亦乐乎,扬起手臂将白布展开,呼啦啦,呼啦啦地跑来跑去——
祁涟玉抓住小姑娘的身子,将她一下子抱在怀中,“让爹瞧瞧,你这个小鬼头。”
“抱~”念思往他脖间一靠,让他笑了几分。
窗边两个身影都揭了白布,露出里面的容颜,原来他们是叠罗汉般两人一叠,站在窗前。
左边的窗户是雪眠与小七叠在一起,右边是洛殇辰与容墨。
“阿玉。”
殇辰笑,让祁涟玉一时惊了,没想到他能回来,又一瞧他将容墨驮在肩上,不禁皱眉:“你也随着这帮孩子来戏弄我?”
“哎,阿玉你别多想啊,我这是帮晚晚,你的儿子你不宠着,自然就便宜了我这个爹。”
“哼,洛殇辰你在北境光练就嘴皮子功夫了?”
“哪里哪里,我的功夫多着呢。”
殇辰将容墨放下来,从窗外进来,他刚站定,就蹲下身来对着念思招手:“思儿,来爹这里。”
“不。”
念思砸吧着小嘴,抱着祁涟玉的脖子,她这是在生气,她爹常年不回来,她觉得他一点都不爱她。
祁涟玉低笑。
殇辰一抚额,哭笑不得。
念思扭过头去,更将嘴巴凑到祁涟玉脸上,吧唧一下亲了一口。
殇辰心碎了。
剩下几个孩子都走到两人身边,小七知道要先认错,故而一到祁涟玉身边就开始说:“爹,你就给晚晚改名字吧,你瞧晚晚小脸饿的,你没来之前他一直都在这里跪着,一直都有好好与奶奶爷爷他们聊天,我们也是看他太可怜了所以才帮他的,所以,爹你就应允了他吧。”
“就是,爹爹应允了他吧。”
祁涟玉瞧着所有孩子都替他求情,那一幕让他融化了心,他又瞧了晚晚一眼。
晚晚激动啊。
他的哥哥姐姐,平日里总是欺负他,原来到了关键时刻如此爱他,晚晚暗暗发誓,等他长大了,他一定好好对他们。
这可是他亲的。
殇辰在旁笑,“祁涟玉,你要是不要晚晚,那我要了,我还正好缺个儿子呢。”
“想要儿子自己去生。”
祁涟玉冷冷怼他一句,让殇辰一愣,随即摇头,他也想呢,可谁跟他生
他们那个媳妇啊,早便说了不生了。
而他的亲闺女现在一点都亲他,都认别人做父了
洛殇辰的心更碎了。
祁涟玉突然抚上晚晚的头,让他吓了一跳,不知道他爹要干什么,莫非他爹因为小七他们求情而对他网开一面?
他仰着小脸紧张瞧着。
祁涟玉问:“真想改名字?”
“嗯。”
“那你给你爷爷奶奶磕个头。”
“磕了头就能改吗?”
“先去磕。”
“哦哦。”晚晚忙走到蒲垫前,毕恭毕敬地跪下对着所有牌位磕了一个非常大的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