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 超级难搞
我问是哪八类?
姜天合着手指,说这八类是:乾、坤、震、兑、坎、离、艮、巽!
我又问是那几个级别?
他又掰了掰手指,说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他说这八类之中,乾类最难,九级之中,临级最高。
我说着这太抽象了,能否举个例子说说?姜天想了想,说就比如浇灭宋江吧,这位大拿可是一直占据坤类兵级的位置,若有有人能够摘了这张榜,冥府加官进爵那是少不了的。还有宋江拉扯起来的、占据在黄泉河畔的好汉团伙,更是占据了乾类
前级的位置。
我说这样讲我就清楚了,类比级高,同一级别,类别更前者任务越难,就比如浇灭掉宋江团伙肯定是比浇灭宋江一人要难上许多了。
我又问这榜贴上有没有类似这种乾类临级的?
姜天哈哈笑了笑,说讲句实话,自打他出生到现在都还没见识过,不过……
我问他不过什么?
他沉吟了下,嘿嘿笑了笑,说不过乾类兵级的倒是有一个!
我啊了一声,问他是啥?是哪位穷凶极恶的魔神?还是哪只吞天灭地的洪荒猛兽?
姜天说都不是,是一个阵局,但凡有能力破掉这个阵局的人,绝对都是牛逼哄哄的人物。
我一听不由有点失望,我说至于嘛,这冥府也真够闲着蛋疼的,把这榜首的位置给了这么一个死局。
姜天一幅认真的摇摇头,说事情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的!
我见他神神秘秘,心想难不成这榜首案子里头还有什么别的隐情?好奇心一时泛起,追问了起来。
姜天很是受用我这服求职心切的态度,端起了架子来,说哎呀,怎么走着走着有点累了呢?
这死家伙!
没办法,为了听故事我也只能自降身份了。
我脸上堆笑,跑到了姜天身后,我说大爷,小的来伺候他了。
姜天一阵得意的大笑,可是笑着笑着这死家伙突然停住了,我问他怎么啦?是不是良心突然觉醒了?要给我免费说说?
谁知姜天转过了身来,说不对!有异常!
我见他眉头都皱出了褶子来了,一时竟分不清这小子是在玩闹还是说真的。
可是我环顾四周,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的呀。
我问他到底怎么啦?
姜天转头看向了我们的九点钟方向,没啥异样,天黑沉沉的,红色的雨跟雾一样,弥漫了天际,不过视线有点受限,我们的目光大概能及的地方也就是三四公里远吧。
我是看不到有什么东西,但是姜天的面色确实越来越凝重。
突然的他拉着我的手便是开始狂奔了起来。
我被他拉得一阵措手不及,差点没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好不容易调整了平衡过来,我一边跑着一边没好气地问这姜天,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姜天说快跑,别问,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这心实在是被吊得不轻,但看姜天这样不像是装的,所以脚下也不敢怠慢。
他拉着我跑的这个速度几乎都赶得上是在逃命了。
我说把我松开,这样我跑得自在点!
姜天把我松开了。
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指着九点钟的方向,说看那天边的云!我皱了皱眉眉头,看了过去,可是没觉得有什么异样,那九点钟方向的天际边上飘着一朵浓浓的云,很大,看起来又红又沉,这和它旁边那些不会动的乌云相比起来,就好像是有人拿了一张照片在背景图
跟前晃动一样……
等等!
我去!
那云会动!
天雷轰轰,我的雷公!
这还是我来地府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会动的云呀!
我问姜天那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朵云和别的不一样,特么的居然还会动!
姜天说那不是云,是阴山赤虫!
神马玩意!阴山赤虫?这家伙是成精了吗?怎么还会动!
我说这家伙不是用爬的吗?怎么这会在天上飞了?姜天说这家伙是随形幻化的,本尊像一条虫子,双头百足,但是一旦进食了怨灵之后,大量的怨灵就会在它的肚子里横冲直撞,然后这家伙就会变得特别轻,被阴风一吹,就飘到了天上去,沿路飞,沿路
吃。
我看着那片连绵好几里的红云,膨胀得就跟一座一二百米高的小山一般,我说这得是吃了多少的怨灵才会变成这样?
姜天一边跑还一边给了我一个眼色,有些担忧的说起义军应该是有又冥府兵交上手了。他说在地狱,阴山赤虫就是大战之后的食肉乌鸦,专门负责战后的战场清理。
我问阴山赤虫飘来的那个方向是什么地方?
姜天说往右走是丰都,往左去是黑山,他猜测这冥府兵应该是在丰都城外十里的上古战场那边和起义军干了起来了。
我说那我们现在赶过去?
姜天说晚了,那边离这儿还有一到两天的路程,而且他看这阴山赤虫此时的模样应该是刚刚从古战场那边打扫完了战场,不然的话也不会胖成这样。
我说那坏了,也不知道这起义军是赢了还是输了?没了那个神秘的势力和清明王住持大局,这场仗估计起义军不太好打,也不晓得他们会不会就此被打残了,要真是这样,那就没咱什么事了。
姜天说不好讲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神色又是慌张了几分,说不好,那家伙朝我们来了!
我回头一看,还真是,比刚才又是近了不少!
刚才一开始发现的时候它是从九点钟的方向往两点钟的方向飘,而我们是从六点钟的方向往11点钟的方向跑,但是现在,我们的方向没改,它改了,改成了由八点钟的方向向12点钟的方向而来……
我安慰着姜天,说先别急先别急,有可能它不是怼着我们而来的。
姜天说不急才怪!
他说阴山赤虫这家伙在地府里头是出了名的难搞的!谁见了他都得掉头走!
我说至于吗?我问他是怎么个难搞法?他说这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