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蛊发
第280章 蛊发
阿雨是我的救命恩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救过我,如果这时候她有困难我不帮她,那我就太不是人了。
我将黄布包藏好,然后把门打开。
阿雨在外头焦急地等着,一开门就紧张地问我怎么样?
我打了个哈哈,说没问题,一切都好。
她说那就奇了,可为什么她总感觉这房子阴森森的,自从春节之后。
我说那是你先入为主了。
她半开玩笑地问我会不会是对方太高深了,然后我都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
我说这不可能!我是什么人?风水界青年一代最有为的好不啦!
阿雨拍拍我,说知道我的厉害啦,她只是开开玩笑。
她说既然没事就好,她也希望没事,毕竟如果真查出点什么,说明她的叔伯们,可能……
后面的阿雨没有说全我也知道。
可能和她就没有半点亲情的情面在了。
然而这事,已然至此了!
只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阿雨三阴的事,这事我只能秘密地查,跟她说一则会打草惊蛇,二则可能对阿雨的人身也会有危险。
而我作为一个外人,虽说是保镖,但目标可能会小不少。
几个眨眼之间,我把这事的逻辑捋了一下。
我说暂时不用担心啦,毕竟他们是你的叔伯,血脉关系还是在的。就算是有什么事,现在我在这里了,也会帮她的。
阿雨点了点头,突然看着我,很是认真的说了声谢谢。
随后阿雨让我休息一下,说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可能要带我去见她爷爷。
我看了下挂钟,现在才一点。
我说那我回去休息一下,走的时候喊我一声。
她说可以。
然后我就回了我自己的房间。
回去后我同样用阴阳眼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鬼祟之物,看来这给我安排房间的人还是比较客气的,只是在摆设上面动了手脚。
我将房间里的布局重新做了个调换,白虎还是放在窗边,只是脸不对着大门,而是朝外,然后我又弄了一盆水,放在白虎桌子后边的底下。
水能聚阴,同时也能聚煞。
煞从大门进,经白虎释放到窗外,这样就算布了白虎阵,我住在这间房里面也不会有太大的妨碍。
搞完之后我就把门锁了,躺床上睡午觉。
睡了一阵,就在意识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时,我的胸口和后背开始火烧火燎了起来。
一阵阵的疼钻到我的心窝里头。
我一下醒了过来,直冒冷汗,衣服床单全都被浸湿了,我蜷缩在床上,不停地发抖。
我勉强支撑着撑开左眼皮,打开阴阳眼。
朦胧之中我看到一个黑影和一个红影同时夺门而出。
那个红影我不知道什么鬼,但是黑影却不是第一次见了,上一次看到的时候还是昨晚我做的那个梦,梦里的黑影拿剑刺我胸口,说我不讲信用,只是好在被纸人儿给挡下了。
这一次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心口和后背钻心的疼。
疼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来。
我难受得打了几个滚,就在我都想一头撞墙死掉的时候,我的阴阳眼不受我控制的自己开启了。
大量的阴阳二气从四周被阴阳眼汲取进我的体内。
阴者冰凉,阳者煦暖。
这一冰一暖两股清流快速地通过筋脉流通到我的胸口和后背,安抚着我的伤痛。
过了一会,我才感觉好受了些。
可是疼痛感依旧没有消灭。又被折磨了半个多钟。我这才觉得整个人松了下来。如同被老虎追着跑了一场马拉松!
好悬!
好悬!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镇墓凶兽的声音,它说我被人下蛊了。
我问它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家伙却没回信了,我知道它这是又自我封印了,因为我的左眼能看到东西了,但是右眼的视力,却有所下降。
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运转。
我又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然后才艰难的起来,一动弹,全身酸痛得要命。
我打了盆凉水把身上的冷汗擦拭干净。
搞完一看,已经快下午两点半了。
我不敢再去睡,坐在沙发上。
愣神。
镇墓凶兽说我被人下蛊了,会是谁对我下手?
s市没被毁之前,我去过白阳门三尾狐一支的山门,为了拿回王顺的魂魄,他们给我种过食言虫蛊,而且那个黑影还说我不讲信用……
这样看来,我这个蛊就是食言虫蛊了。
当初为了拿回王顺的魂魄我没有办法才答应被那信蛊虫子咬一口,本以为都是骗人的小玩意,没想到真有鬼神来杀我。
这等疼痛,真心不是哪个人就能承受的。
如果再来几次,要么不是我被疼死,要么就是我被搞得抑郁,然后自杀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得想个法子解决掉这个食言虫蛊!
可是就在这时,有人来敲门。
我看了下时间,刚好三点。
我只能先把这事放下了。
我开了门,阿雨看到我诧异了下,问我脸色怎么那么发青?是不是生病了?
我勉强的笑了笑,说没事。
她再三跟我确认,我还是说没事。
她虽然有不放心,但拗不过我嘴硬,只能作罢,改口说胥伯叫人来找她了,现在就去见她爷爷。
我说那走吧。
然后我们就下了楼。
领我们过去的是个女的,也是话少的人。
阿雨在路上边走边压低了声音跟我说奇怪,最近园子里多了不少面生的人,以前领路的都是一些老人。
我摇摇头,这个情况我也不好说。
我们不是从第一层的建筑直接穿到第二层的,而是绕到左边,在第二层的建筑那里,有一个总的大门,控制着来往人员的出入。
阿雨说安保也是加强了不少。
走到大门的时候,我们看到了胥伯。
阿雨喊了他一声。
胥伯看起来面色不是很好,应了阿雨之后,让她跟上来。
说话间还拿眼睛看了我一眼。
这第二层的建筑比第一层的建筑小一些,只有一层楼,但是雅致了不少,是一排庭院,院前都有一块小空地,或种大木,或立石凳。
庭院之间不时有保安来回巡逻。
胥伯领着我们来到中间的一间,门打开着,胥伯叫阿雨进去,但是我只能在外头等着。
阿雨歉意地看了看我。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