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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鲲鹏之智,十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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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手中剑顿在半空,转头看向门外,怒道:

    “曹贼辱我,公台却为他侄子求情,莫非还顾念当年情分?”

    陈宫微微一怔。

    心中苦涩难以言表。

    唯有强笑一声解释:“我与曹操早就恩断义绝,拦住你是不想看你酿下大祸。”

    说话间,进门捡起吕布丢在地上的战书。

    一目十行看完,陈宫一副果然如此表情,说道:

    “此必为鲲鹏奸计!”

    吕布怒气冲冲,吼道:“什么狗屁鲲鹏,想要我的貂蝉,我架锅烧水炖了它!”

    陈宫顿感头疼无比,心道重点是你的貂蝉吗?

    陈宫先解释“鲲鹏”来历:

    “此鲲鹏非神话中神物,而是许氏那位许安。”

    吕布虎目微微一缩。

    那一年他还很年轻,还有一位义父叫董卓。

    董卓喝醉酒时,说过前半生最痛恨的事,就是招揽许安时,被对方骂成国贼。

    一语成谶,董卓后来祸乱朝纲,真成了国贼。

    吕布眼珠子一转,“此子真有传闻中那般神奇?”

    陈宫指着战书说道:

    “信上说许安勘破张绣反心,我是一个字都不信,应该是许安设计逼反张绣。”

    “此子才智恐怖如斯,投靠曹操是祸非福。”

    吕布眉头皱起,“比起公台如何?”

    陈宫放出豪言,“鲲鹏之智,十倍于我。”

    吕布面露惊色。

    十倍于陈宫,恐怖如斯!

    而陈宫趁热打铁劝说:

    “奉先刚立足徐州,根基未稳,兵马不足,粮草匮乏,正是积蓄实力的时候。”

    “曹操此时下战书,激怒奉先之心昭然若揭。”

    “奉先若应战,我军准备不足难以抗衡曹操。”

    “万万不可冲动。”

    经过陈宫一顿分析,吕布渐渐明白利害关系。

    但明白归明白,吕布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有方天画戟在手,胯下追风赤兔马,何惧曹孟德?更别说许安黄毛小儿,也敢觊觎貂蝉,大丈夫岂能受此大辱!”

    跟貂蝉过不去了是吧。

    只说大丈夫不能受辱,怎么不说大丈夫何患无妻。

    一个妾室貂蝉,送了又能怎样。

    一念至此,陈宫揉了揉眉心恨铁不成钢怒喝:“奉先难道忘了董仲颖之事吗?”

    吕布出离愤怒了。

    竟然将他比作董卓老贼。

    “那你就是李儒!”吕布指着陈宫鼻子怒骂。

    因为曹安民挡着,吕布抬起一脚踹飞曹安民。

    陈宫冷笑连连,“李儒曾劝董卓献出貂蝉,董卓如果听劝,天下早就是他的了。”

    这话有点大逆不道。

    可这就是事实。

    “匹夫,安敢动我貂蝉!”

    吕布才不管事实,让他交出貂蝉绝无可能。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

    争吵声几乎掀翻屋顶。

    曹安民捂住肚子缩在墙角,虽然痛得直冒冷汗,但疼痛无法阻挡吃瓜看戏之心。

    刚刚还在讨论要不要开战,突然话题就歪了,变成该不该把貂蝉送给许安。

    争吵声引来府中护卫。

    护卫拉开两人。

    陈宫似是余怒未消,看到曹安民就来气,吩咐护卫,“把他轰出城去。”

    曹安民任务完成,保住了小命,巴不得早点走,十分配合,任由护卫叉着离开。

    房间恢复安静。

    陈宫轻轻关上房门,脸上哪还有半分怒意。

    “公台,你这是……”

    见此,吕布愤怒中带着一丝不解。

    陈宫白了吕布一眼。

    “许安诡计多端,谁知道曹安民送信是不是计,既如此,不如将计就计演场戏。”

    “至少能骗过曹安民,让他以为我们二人不和。”

    “奉先配合得不错。”

    吕布嘴巴张了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演戏?

    不是真情流露吗?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陈宫脸一黑。

    吕布尴尬不已,讪笑着转移话题:“许安不过一黄毛小儿,公台太过谨慎了。”

    房间只剩两人,陈宫终于和吕布说实话:

    “说十倍有夸张成分。”

    “不过我了解曹操,曹操看人极准,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能重用许安,说明许安才智非同一般,不可小觑。”

    “哦?”吕布惊疑不定,“那比起陈元龙如何?”

    元龙是陈登的字。

    自从吕布入主徐州,对陈登父子越来越信任。

    陈宫从中看出危机,提醒吕布:“陈家父子包藏祸心,奉先不可不防啊。”

    “无妨,”吕布摆摆手,“我自有打算,你只说许安比起陈元龙,孰强孰弱即可。”

    陈宫回答:“应是许安强。”

    “砰~”

    只听一声闷响。

    吕布拍案而起,冷笑,“我看未必,孰强孰弱,比一比才知道,我非战不可!”

    眼看劝不动吕布,陈宫痛苦地闭上眼睛。

    再次睁眼时又恢复平静。

    “既然奉先执意要战,我有一计可退敌军。”

    “何计?”吕布问道。

    “曹军千里奔袭,此时必定人困马乏,可派一支精锐,尾随曹安民夜袭敌营。”陈宫将计划和盘托出。

    吕布大喜,“我亲自去。”

    “不可,”陈宫拦住吕布,“城中耳目众多,奉先目标太大,一动恐怕会打草惊蛇。”

    这话也就骗骗小孩。

    一旦出动军队,动静压根瞒不住。

    可吕布信以为真。

    吕布忿忿不平咬牙:“恨不能手刃贼寇!”

    陈宫双手束在袖中,任凭吕布发火无动于衷。

    最终吕布压住不满,听从陈宫建议行事。

    ……

    另一边。

    下邳城门关闭。

    曹安民牵马站在城外,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心头。

    能从暴怒的吕布手中活命,他恐怕是第一人,回去后既有大功,也有了吹嘘资本。

    “面对吕布狂怒,不改其色,谁能比我强。”

    曹安民嘿嘿一笑,翻身上马狠狠一抽马屁股。

    战马吃痛撒蹄飞奔。

    一人一马疾驰而去,融入夜色中消失无踪。

    这时,城门再次打开。

    一支军队悄然出城。

    “跟上去。”

    为首一员武将手提大刀,漠然下达一条命令。

    十几名斥候散开搜寻。

    锁定曹安民方向后,再次分散进行全方位监视。

    只等曹安民回到营寨,斥候可以第一时间探知,为接下来的夜袭提供进攻路线。

    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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