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六公寓的秘密
我背上陶喜就往外走却没想到被宋昆拦住去路,“嘶…死…都死~”
我额头冒汗,口中疯狂分泌唾液,宋昆眼睛冒绿光双腿弹跳朝我扑过来,如果是我一个人也许搞定宋昆没问题可是现在身后还背着陶喜,就在我准备双眼一闭接受命运的安排,胡四九及时赶来一掌击飞宋昆。
我自己都不知道此时额头的汗如流水一样,身体的轻微颤抖都令我哆嗦。
“师弟,快走。”
胡四九,我背着陶喜跟在胡四九后面跑。
我本以为会往王春花家跑,没想到他带着我往后山去。
“师兄,我们去哪?”
“师父算到你要遇难,村子里遭遇变故,我还好及时赶来救你,师父他老人家在后山的山顶,村子里要出大事了,晚走一步都走不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接受不了,“我春花婶子和大力叔呢?”
“跟师父在一起放心吧,现在村里的几乎没一个活人了。”
我跑着突然停下,胡四九见我没追上来也停下来,“怎么还不跑?”
“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半会说不清,先和师父他们汇合再说吧。”
一切来的都太快太快了,我将陶喜往上颠了颠再次和胡四九跑起来。
快出村子时,清楚的听见身后传来凄厉、阴森恐怖声音,那种声大半夜听了汗毛都会竖起,头皮跟着发麻。
我和胡四九用尽全力跑到半山腰,我实在是太累了将陶喜放到一旁自己一屁股坐在石头上,胡四九体力不错只是弯着腰喘着粗气。
“师弟,你快看。”
我抬头望向村子里,一片红光和绿光处处透露着诡异的气息,我发现村子的那片天空居然变了颜色,深红色的夜空,村子里一群黑压压的东西都仰着头看天,同时嘴里发出瘆人的吼声。
我赶紧捂着耳朵,不然耳膜都要震碎了,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了,就紧紧是一夜村子变成这样,对于我来说根本接受不了。
我和胡四九找到胡双钱他们,一夜到天亮我没合过一次眼。
陶喜醒了,“我这是在哪里呢?”
“你醒了,我们现在在村外的后山上,村子现在是回不去了。”我有些垂头丧气。
“初一哥,发生什么了。”
我将李喇叭和宋昆还有村子的事告诉陶喜,陶喜听后眼泪就流出来,她如今的婶婶、哥哥也没有了。
胡双钱一脸的严肃望着村里的方向,胡四九坐在胡双钱身边。
“师父,这是不是和星云楼有关?”
胡双钱轻叹一声,“看来时间要不多了,眼看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们还要去趟龙脊山。”
胡双钱表情凝重,胡双钱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起来吧,回去收拾东西我们几个活人就离开吧,这个村子已经不能待了。”
就是一夜之间,我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突然变了样子,乌烟瘴气的,我脸上很是悲伤。
我还有陶喜、胡双钱、胡四九、王春花和牛大力几个人一起下山回到村子里。
胡双钱说白天的村子比较安全但是晚上便是危险重重,现在村里的人都变成了活死人和妖兽,王春花和牛大力问胡双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胡双钱没有跟他们细说,只说人间要迎来一场浩劫。
白天村子里也出奇的静,平时的树枝上小鸟也会叽叽喳喳,现在半点活气都没有。
我回家将我娘的梳子包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这是我唯一念想,也是能帮我找到我爹的重要东西。
我最后去了一趟我娘坟前,跟我娘告了别,我不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村子只剩下陶喜、牛大力、王春花、我还有胡双钱和胡四九我们六个人。
“四九,你和初一还有春花妹子先回城里回六公寓看看情况,我和大力兄去龙脊山找你师伯。”胡双钱说。
“是师父。”
我心里一直有着疑问,那个六公寓很是诡异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合适机会问。
火车上,我挨着胡四九问道,“师兄,六公寓处处透着怪异,你都知道些什么跟我说说。”
胡四九有些愁容,“师弟,六公寓其实叫星云楼,开天辟地之际是神、仙、妖、魔、鬼、怪通向人间的路、大门,凡是来到人间就只有通过星云楼才可以,神界自那时起就维持六界平衡,遵循自然规律,那段安逸祥和时光只持续了一段时间。”
“妖、魔、鬼、怪界力量之小一直受神界仙界掌管,他们便有朝一日想成为六界霸主,不知道他们如何知晓只要来到人间取人三魂七魄,吸人元气就能获得力量提高自己的修为。”
“就这样他们偷偷来到人间为非作歹,人间不到短短三天,就已经尸横遍野、一片死气,神界的统治者灵岩士来到人间将在人间所有的妖魔鬼怪都灭的一干二净,六界一直以来都维持互不伤害,但灵岩士违背天规遭到反噬他深知自己性命不保将自己的所有修为用于封印了星云楼,妖魔鬼怪想通过星云楼来到人间也不能了,灵岩士殒命后尚留有一丝元气。”
说到这胡四九停住,我听的正起劲,“然后呢?”
之后我就不知道了,这些还是师父告诉我的呢。”
“这个灵岩士这么牛。”
“当然了,他封印了星云楼不知多少年了,如今,星云楼的封印减弱,如果不及时封印恐怕有大的灾难。”
“那就找人封印啊。”
“师弟,你说的轻松想当年仙家和各大门派损失多少才封印,而这也只能勉强挺过几年。”
“那神界怎么不管星云楼的事了?”
“神界在人间派了守护者仙家,在上次封印中仙家出了大力,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有集结几大门派和仙家重聚才能有希望封印星云楼。”
我沉思良久,没想到六公寓还有这么大的秘密。
“虽然这件事是个大事,但是不是我的大事,我还要找我爹。”我道。
“现在师父恐怕没有时间帮你找你爹,等这件大事结束在解决你的事吧。”
“那什么时候能结束,对于我找我爹才是大事。”
“师弟,孰轻孰重。”
“你们的事就是事,胡双钱可答应我的要帮着我找我爹你们不能因为要处理这件事就不守诺言。”
“师父答应你的怎么会食言。”
我们都各自有各自的担忧焦虑和想法,我们谁都没在说话,各自心里都有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