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任务1
这次调查到,他们俩的死因,应该是灭口,根据现场的痕迹至少有六个人出手。
马家三兄妹运气不错,觉得这次事情不对劲,都没有出京城。
显然,那帮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因为这三个人是双面间谍。在小鬼子和光头那里都是比较重要的人物。
他们三个都已经交代,按照法律应该去靶场走上一遭。
之所以送他们去农场,就是给敌人一种不知道他们是特务的信号。
判的是涉嫌诈骗,知情不报,也是假装不知道屠四娘的身份。
对他们母子的死,定义为分赃不均,这也是敌人故意留的现场。
国安局也就是顺水推舟,试试看会不会有人灭这兄妹三人的口。
如果派的人太多,敌人自然不敢出手,如果太少,只怕误了自己同志的性命。
最好的办法就是派武道高手,也算是考验一下曹义的能力。
曹义一个人开车在前面带路,后面是一辆卡车,车上是一个班的战士看押着一家四口。
下午五点,路程已经走了三分之一,对讲机里传来扎营休息的声音。
曹义停下车子,精神力扫过附近的树林和山坳,没有发现异常。
就扛着一个木箱来到了卡车这边。
“洪班长,这是卤好的野兔,可以烤一下再吃。”
洪班长敬了礼个说道——“谢谢首长。”
“不用客气,你们做好警戒,我去树林里看看。”
前后方是大路,左边是平原,若是有人隐藏的话,只能是右边的树林。
曹义的监控距离只有一百米,这个距离很不安全。
“首长,还是我们去吧!你自己开一天车,更辛苦。”
“这是命令,生火的时候,坑挖深一些,至少保证五十米外看不清楚。”
“是,保证完成任务。”
曹义边走边啃着手里的野兔,他手里的自然不是凉的,麻辣味,美滴很。
往树林走了五百米,除了一群野猪没有人的痕迹。
野猪这玩意,这个年代是真多,曹义把一家十二口收进空间,留了一只百十斤的扛着回去了?
来到营地附近的小溪,也没让兄弟们帮忙,自己把野猪处理干净,腌制起来。
当曹义从后备箱里拿出木炭和调料的时候,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洪班长看着天都黑了还带着墨镜的曹义,心里是五味杂陈,这要是自己的兵,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这要是自己的首长,那就无所谓了。
“差不多熟了,洪班长,让兄弟们换班来吃。对了,把你们带的干粮给犯人分点。”——说完话的曹义嘎了只猪前腿,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开始了大口朵颐。
曹义现在的饭量是真的大,一顿饭至少五斤肉食,吃饭的时候,还不忘注意着四周。
第一次执行任务,他可不想因为大意阴沟里翻船。
一夜无事,早饭过后继续赶路。
“首长,前方两公里处是800米两涧狭,卡车只能单行,需要有兄弟去对面设置路障。”——对讲机里传出洪班长的声音。
曹义知道这里,也是事故多发地段。
“收到,我亲自去,在峡口等着通知。”
曹义说完话,脚下油门踩到底,吉普车轰鸣声响起,急速向前开去。
看着不到四米宽的山间公路,一边是崖壁,一边是万丈悬崖,靠近悬崖的一边连路障都没有。
这要是心理素质差点,还真不敢在这里开车。
刚走到一半,对面过来了一辆牛车,曹义顿时提起精神。
神识扫过,一对年轻的夫妻,带了个五六岁的男孩。
听他们聊天确实是夫妻,孩子也是亲生的,男人的腰间竟然有盒子炮,这让曹义很是意外。
对面自然也看到了曹义的吉普车,他们把牛车赶到崖壁的一边停了下来。
曹义把车停在了牛车旁边,开车门,下车,一气呵成。
这对夫妻显得很是紧张,小孩子倒是很好奇的看着曹义。
曹义一身迷彩服,腰上的枪也没做遮掩,还带了个墨镜,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也就是白底红字的车牌,让夫妻俩心安一些。
曹义看着这个二十五六岁,相貌端正,一身黑色麻衣,脚穿兽皮靴的男人问道——“老乡,你们是哪里人?”
“你,你是谁,为什么告诉你。”
虽然这个男人带着枪,曹义并没有第一时间把他当坏份子,因为民兵也是有枪的,出门走亲戚带上枪,在这个年代一点也不奇怪。
怕这个男人误会,曹义动作很慢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证件说道——“我是公安,你现在必须要回答我的话。”
这自然是明面上的身份,国安局是保密单位,证件自然不会给普通老百姓看。
看到夫妻俩都是盯着曹义手里的证件,并没有说话。
“警觉性还挺高。”——曹义心道。
曹义缓缓把证件递过去说道——“你有权查看我的证件,之后回答问题,也是你的义务。”
接证件的他的妻子,模样很俊俏的一个小媳妇,在乡下很少见。
她打开证件翻来覆去看了五六分钟,才递还给曹义,结果这夫妻俩还是不说话。
曹义只得再次指着男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俺们看不懂你的证是不是真的,你得去俺们公社才能回答你的问题。”——女子开口说道。
“看不懂?那你之前耍我玩呢?”——曹义无语。
“是你让俺看的。”——女子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曹义点头,跟个女人吵架,跌份,——“你说的对,你们公社在那个方向?”
“从这边往南约莫走一个小时。”——男人指着来时的路说道。
曹义不想跟着夫妻俩磨迹,这段路的路霸可不少,抓到过不少人了,可还是有人铤而走险。
曹义拿起对讲机说道——“洪班长在峡口警戒,派两个人过来。”
“收到,收到。”——对讲机里的声音让这对夫妻很是紧张。
“叔叔,你是打坏人的jf军同志吗?”
“哦!是啊!你知道哪里有坏人吗?”
“就在那,”——男孩刚开口,男人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吼道:“根子,胡咧咧啥呢?那有坏人。”
“你真的是jf军同志?衣服怎么这样的?”——这个时候女人问道。
“阿芳,”——男人大声吼道。
男人露出了焦急的表情,十月份的天,他的额头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