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崔大可的末日3
虽然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曹义还是很谨慎的遮上了面容。
之所以这样做,是想把事情问清楚,如果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曹义不想再杀人。
寒风通过坑道的加持,吹到身上就像是有刀子划过皮肤,这人很快就醒了。
当他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眼睛也被蒙上的时候。
片刻后,就是大喊——“救命啊,大哥我错了。”,同时翻滚着挪动身子,一直靠到墙壁上,又快速离墙壁远了一些,墙壁很凉,因为潮湿有水沁出,已经结冰了。
直到这人喊了十来分钟,冻的再也没有力气大喊大叫的时候。
曹义走过去,踩在他的一只手上,稍微用力。
“啊~啊~大哥,大哥饶命,你想到什么?我有钱,我有粮食,饶我一命,我全部都给你。”
“我问,你答,说一句废话,断你一根指头。”——曹义话气很是平静,声音也不大。
有精神力的加持,这个人就感觉有人在他脑袋里说话一样,听的很是清楚。
“大哥饶命,大哥饶命,保证实话实说,保证实话实说。”
曹义——“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大哥,我也叫张拴住,家住张堂村。我家厨房有个菜窖,里面有钱有粮食还有猪油,大哥饶命,我现在就带你去拿~~。”
看他一直说个没完没了,曹义无奈,用戴着皮手套的左手抓住张拴住的右手小拇指,轻轻一扭。
“嗷,,呜,,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再说废话,下次两根手指。”
曹义现在只是让他感觉疼,并没有下死手,手指头养几天也就好了。
看到张拴住侧头一直往地上磕,曹义很是满意。
“家里还有什么人?”
“有爹有妈,大哥大嫂,大哥家两个男孩一个女孩。我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媳妇去年死了。”
曹义很是意外,这货看着绝对不到三十岁,媳妇怎么就死了?
“儿子叫什么?多大了?你媳妇怎么死的?”
“我儿子叫张留根,五岁了,媳妇,媳妇,媳妇。”
曹义直接抓起张拴住两根手指,紧接着就是咔咔两声。
这次曹义没有留手,只是骨折,救治及时,手指还能保住。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响起。
“她自己不小心摔死的,大哥,我错了,真的是她自己摔死的,我就是打了她一顿,她半夜要回娘家,我也是天亮才知道。村里人都知道,真的不管我的事。”
“闭嘴。”——曹义大吼一声。张拴住顿时安静下来。
“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有枪?”
“呜呜~我是村里的民兵,当值的时候就会拿着枪。”
曹义不想再耽误时间,直接问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兄弟抓了你们四个人,会一个个的问。谁说假话,就拉谁去刑场打靶。”
“呜呜~不敢,不敢,保证实话实说,坦白从宽。”
“你们蒙着面,准备劫谁,这种事做过几次。”
“准备劫燕王庙的燕三石还有一个采购,做过,做过,做过七八次。呜呜,呜呜,政府饶命~~再也不敢了。”
曹义又是一脚下去,张拴住才老实。
“具体说说什么情况,你们四个人,谁说的详细,谁能被宽大处理,包括以前做的事都要说清楚。”
越问曹义的心越冷,人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死在他们手里的采购一共三个人了。
从开始的吓唬人抢东西,到后来的打伤人抢东西。再到后来的绑人,勒索钱财物资,然后灭口。
组织人赌博,给人挖坑,实在没钱就拿媳妇抵。张拴住媳妇就是不堪其辱自杀的。
看着最后这个叫崔大可的人,曹义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所有一切的罪恶,都是从他做上机修厂采购以后发生的。
从开始出钱出粮组织相熟的民兵堵路开始,一步一步,越来越无法无天。
从一个吃喝嫖赌,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到杀人不眨眼的座山雕,只是短短五年时间。
现在的崔大可也不过二十四岁,在这十里八村还有机修厂都算是个人物。
上能直接找厂长办事,下跟各个村长称兄道弟,只有个别宗族村的村长不买他的账。
就像是燕王庙村,一个村子一个姓,可不是他崔大可一点钱财能打动的。
曹义不是法官,也不是正义的使者,他不会继续追究,只要知道今天没杀错人就成。
在防空洞里挖了个六米的坑,有空间辅助,也就五分钟的事。
把四个人推进去以后,不论他们如何嘶嚎,曹义还是一点点的把土填了进去。
是的,填的很慢,曹义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能把人吓死。
崔大可——“我死了,政府一定会调查的,你也会不得好死。”
——“燕三石,我知道是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燕大哥,三石哥,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好不好,我有很多钱,还有金条,我都给你。”
——“我不甘心,我还没娶媳妇,我就要做主任了,我不甘心~~。”
推平了土坑,曹义就直接回家了,给壁炉里加了些木炭,把还在熟睡的蒙蒙,从空间里放到她自己的小床上。
曹义把自己扔到床上,回忆这件事有没有什么破绽。
燕三石等人可能会被怀疑,相信不会有什么事。
曹义和他们压根不认识,只要他自己不嘴贱,应该什么事也不会有。
刚活埋了四个人,曹义并没有害怕,反倒是有些莫名的痛快,有种替天行道的爽感。
时间渐渐流逝,转眼一个星期过去,曹义再次来到燕王庙。
果然,刚见面燕三石就悄悄对曹义说——“崔大可失踪了,公安查到他们不少违法乱纪的事,都说他们逃进了深山。”
曹义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大概什么情况。
以前是民不举官不究,现在人失踪了,肯定是要报案的。
他们做的事压根经不起查,犯了这么多事,突然就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大的可能就是跑路了。
曹义跟他们一起吃了半天的瓜,照例去白老家里打扫卫生,之后才回到城里。
想到有半个月没去南锣鼓巷的院子了,就带着蒙蒙来到了这里。
一直到中院也没有看到任何人,这么冷的天,也正常。
“哥哥,我去找小当玩好不好?”——蒙蒙问道。
“去吧!我回家生火,来咱家玩,她们家里冷。”
“嗯嗯!”刚说完话,蒙蒙迈着小短腿就跑向了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