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 章 世界不是我们眼前的这么好

    吕天解决完灾厄之后，一路走向河北，这是个死气沉沉的地方，这里的城市显然没有洛阳繁华，只有冷冰冰的城墙和一路南迀的饥民。

    他将自己隐藏起来，一路观摩着这群难民。看见了有人帮助了一个孩子，孩子手里食物转眼就落在了别人的手中，包括那个孩子性命。他还看见一个心善的少爷，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周边，可最后自己却被一群饥民分食，他身边的女孩倒没有他什么好运气，在被一群人玩弄了七天之后，气竭而死，死了，尸体也不得安宁，被锯成了几块揣在了他们兜里，就这样吃了一路。

    不是没有善人，而是这个时代不配拥有善人。

    继续往北走，则更加萧条。到处都是被洗劫的村庄，有被辽人屠杀的，有被土匪洗劫，有被官兵掠夺的，说不定还有被隔壁的村庄掺和的一脚。他们将儿童虐杀，将妇女强暴，让他们的家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被劫掠的村庄周边到处都是乌鸦与尸体，他们的头颅被穿插在木桩上，乌鸦就站在他们的脸上去衔食他们的眼珠，当他经过这些村庄中是还有人被活活钉死在门上，石磨下还有零碎的器官，树中的大树上挂着的是被凌辱致死的女人，那帮畜牲，就坐在那，锅里煮着的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他还在哭泣，他伸出他的双手，在锅里求救，除了那一张张可怖的笑脸外，没有人回应他。

    “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时代？”吕天边走边想，路过了一处房屋，里面的一群壮汉正在强暴一名女童，那名坚强的孩子的流着眼泪，可她一声没吭。

    那些男人把巴掌扇在她脸上，“叫啊，怎么不叫啊，不然这和强奸一具尸体有什么区别？”

    可她就紧紧的闭上嘴不发出一句声响，男人见状就拔刀要砍向她，“把她打死了，我们玩什么？”一旁的人劝解道。然后他们就依次轮换着玩弄那个女孩。

    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吕天紧皱着眉头，拳头不由得握紧，耳旁传来系统的提示，“想杀就杀吗？这群畜牲早就该干掉了，我要是你我可忍不住，你老是想要功德 ，却又不愿意去杀人，就这么害怕因果？”

    “杀人不一定能救人，救人不止杀这一种方式。”

    “切，怂就直说。”系统调侃道。

    吕天一挥手，一股气劲冲入屋内，整个屋子炸裂开来，那群人东倒西歪的躺在一旁，“哎，这就对了嘛，放心杀有我兜底。”

    吕天沉默不语，随后展露身形，一身黑袍也挡不住他的肃杀之气，那群兵痞见到来人，先是跪地求饶，“大侠，饶命啊，我上有80，老公下有六岁幼童，我是迫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

    吕天没有理他，从他旁边经过，从他的后背暴露在那个人眼前，那个兵痞突然发难，举头劈向。

    “敢打扰大爷的好事去死啊。”

    吕天手指一抬，一股气劲从那人身中穿过，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瞬间飞出数十米远。

    女孩现状支撑着身体，她的下身还流淌着血液和不知名液体的混合物，跪到了他面前，“求求你，杀了他们，求求你，杀了他们”这是她唯一重复的话，吕天没有理她。

    从那些人身上分别取走了一只眼，一条胳膊，一条腿，一张嘴，跟一条，

    那群兵痞走之前放下狠话：“给我们等着，你给我们等着。”

    “为什么不杀他们？为什么不杀？”

    “无可奉告。”

    他走后，那个女孩独自在那哭泣，之后返程的路上，我再次经过这座村庄，他发现她的尸体被钉在一棵巨大的柳树上面，身上全是腥臭的白浊，那个女孩全是不甘与仇恨。

    他牵了上了一条黑色的线，“不斩断它吗？”系统调侃着

    “不了，当一个警示，下次再也不干涉红尘。”

    “早知道杀了他们，不就完了，哪需要这么多事儿啊？”

    “我现在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天道了？”

    “怎么会不是呢？我一直在教导你做正义的事啊。”系统露出奸诈的表情。

    吕天没有回答的。

    因为他心里清楚，他在直面祂，祂不是天道。

    他接着向前走，他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他相信他总有一天能走遍神州，找到一个可以结束这一切的人。他不想死在旧时代的黑夜里……如同上次的他一样，或许他真的怕了……

    “你果然也有记忆。”等他走后，一名身着圆领筒袍和络缝靴的年轻髡发男子，在阴影中慢慢露出来了头，他的身后跟着数以万计的的骑兵部队。

    “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有没有记忆。”他摸着自己的胸腔，那种痛苦仍然的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