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人体实验
在赛琳娜焦急的等待中，哈琳·奎泽尔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公寓，可能是赶路赶得太急，她盘在脑后的发髻都有些凌乱了。
冲进卧室，哈琳立刻趴到床边查看起帕米拉的情况。
“帕米拉的体温太高了，要赶紧给她降温，快，抱她去浴室，赛琳娜，你去准备些冰块！”
哈琳脱掉身上的白色小西装，露出里面的高领红色毛衣，随手解掉发髻，一头金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她又随手扎了个马尾。
弯腰将昏迷的帕米拉抱在怀里，哈琳快步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的将帕米拉扒光，将她放进了浴缸里。
赛琳娜把冰箱里能找出来的所有冰块都装进一个小桶里拎进了浴室，在哈琳的指挥下一股脑儿倒进了浴缸里。
哈琳从随身的小皮包里拿出一管镇静剂，熟练的给帕米拉进行注射。
在冰水的刺激下，帕米拉似乎好受了一些，她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了下来。
看着好友的状态有所好转，哈琳和赛琳娜的心终于放下了一点。
“这是怎么回事？”哈琳看着浴缸里的帕米拉，转头问赛琳娜。
赛琳娜蹲在浴缸边，握住帕米拉的手，摇了摇头，声音低沉的说：“我不知道，我一回来就发现帕米拉倒在客厅里，我当时吓坏了，以为她会死。”
听见赛琳娜的话，哈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看向在浴缸里昏睡的帕米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帕米拉什么时候染头发了？”哈琳开口问赛琳娜，眼睛却盯着帕米拉。
赛琳娜闻言，也看向了帕米拉，她这时才意识到，帕米拉那一头的棕发此刻已经变成了如玫瑰般艳丽的红色。
就在两人都摸不着头脑时，泡在浴缸里的帕米拉突然睁开眼睛，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吼。
哈琳和赛琳娜按住不断挣扎的帕米拉时，都发现，她的瞳色正一点点的变成翠绿色。
……………………
邀月阁地下室里，林舸看着一身烟熏火燎的布鲁斯，忍不住的撇了撇嘴角，“所以，你再一次让那只小猫咪给耍了？”
布鲁斯将头盔放在桌子上，皱眉说道：“当时情况太危险，我一个没注意，让她给逃了。”
林舸和姜思源互相对视一眼，纷纷表示不信。
布鲁斯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转而说道：“看起来，我们大家今晚的行动还算顺利，收获了很有价值的情报。”
“有价值？掏了几个已经空了的鸟窝，算有价值？”林舸颇为不屑的说道。
他们今晚三波人出动，抄了十几个密室，除了一堆破铜烂铁之外，几乎没有别的收获。
布鲁斯听见林舸的抱怨，摇摇头，说：“至少，我们已经知道‘猫头鹰法庭’已经存在很久了，也知道他们很早就盯上了我们家。”
说到这，布鲁斯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还记得我父母刚刚出事的那会儿，我一直没法接受那个事实。
乔·齐尔，一个无名之辈，仅仅是为了一些零钱和珠宝，就枪杀了我的父母！
我无法接受这一切都只是偶然，当时的我，在内心深处一直坚信，有什么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听见布鲁斯提起往事，林舸和姜思源便安静下来，开始静静的听着。
“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过关于‘猫头鹰法庭’的童谣，我也问过我父亲关于这个传说的问题。
我至今还记得我父亲和我说的那个睡前故事，关于勇敢少年和林中怪鸟的故事。
他们遇害后，我开始沉迷在自己的幻想里，我曾发誓要找出这个‘猫头鹰法庭’，为此我干过不少的荒唐事，还差点丢掉小命。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了一两年，我才在阿福的开导下渐渐接受，我父母的悲剧只是个意外。”
说到这，布鲁斯停顿下来，双手用力的揉搓了一下脸，才继续说：“上次在码头的时候，我一直以为那个杀手只是单纯的在模仿那首童谣。
直到酒店的那次刺杀，我才真正意识到，‘猫头鹰法庭’比我想象的更加强大和阴暗。但即便如此，我也还是在怀疑，他们只是一群阴谋家弄出来的闹剧。
直到今晚，直到我看到了那些年代久远的照片，我才明白，当年的我是对的。
或许我的父亲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存在，只可惜，他还没来的及告诉我这一切，就遇害了！”
林舸看着有些消沉的布鲁斯，微微叹口气，说道：“好在一切还不算晚，好在你是蝙蝠侠，好在韦恩家的血脉还在延续。”
说着话，林舸起身走到布鲁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在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
提起“朋友”，林舸忽然话锋一转，笑着说：“说起来，你应该找个时间和奥利弗见一面了，这小子算是被你拉下水了，虽然我看他挺甘之如饴的！”
想起还在外面和黛娜一起流浪的奥利弗，布鲁斯的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他抬头看向林舸。
“找个机会吧！是要和他聊一聊，不然，我就太不够朋友了！”
姜思源看两人话说的差不多了，于是拍了拍巴掌，把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两位，还是让我们来讨论一下案子吧！”
闻言，林舸和布鲁斯的目光都转向了姜思源。
小胖子坐在位子上，一顿操作，将几份文件投送到大屏幕上，然后说道：“关于这个克莱蒙制药，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他用光标指着搜集起来的文件，说道：“他们似乎对于人体实验，有一种病态的痴迷，这些年投资了不少相关的实验室。”
林舸和布鲁斯看着大屏幕上列举出来的实验目录，认真的听着姜思源的解说。
“这些实验里，绝大部分都被砍掉了，不过有几个项目还是被他们保留了下来。我翻了一下他们的内部报告，发现有的实验进展还不错。”
布鲁斯看着屏幕，说道：“这个关于低温生命暂停的实验我有印象！”
见林舸两人看向自己，布鲁斯接着说：“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这个项目当时是一个叫维克多·弗里斯的科学家提出来的。
他曾经找过韦恩集团，希望集团能出资赞助他的研究，不过当时的投资部拒绝了他的请求！”
姜思源闻言耸了耸肩，说：“看来他找到了新的金主。克莱默制药内部，关于这部分的内容写的很含糊，具体情况我现在也不清楚。”
说着，他又放大了另一份文件，“这个植物与化学实验室，是他们最近大力投资的一个项目，虽然以我的眼光来看，他们这是在瞎胡闹，但不得不说，他们的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
“直接说重点吧！”林舸打断了姜思源的吐槽，“那些一看就很反人类的实验和猫头鹰有什么关系？”
姜思源丢给林舸一个白眼，转头对布鲁斯说：“关于约瑟夫·鲍尔斯你知道多少？”
“哥谭一个古老的家族，有些财力，不过也就那样！”布鲁斯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那么恭喜你！”姜思源略带戏谑的说，“鲍尔斯家族就是克莱蒙制药背后的大金主，他们很可能就是猫头鹰的一员！”
布鲁斯闻言眼睛一亮。
很好！这就抓到一只猫头鹰了！